235勾引,得不到的就毁掉

霍珩本来借机就此糊弄过去的,但谁能想到没糊弄过去不算,好像惹得她更加不高兴了。

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是不想你愧疚,所以才隐瞒下来的。”

因为知道她的性子,还有做事的方法,他怕自己的每一次的心悸发作都会让她心存愧疚,所以他才说自己好了。

那时候古琳倒下的时候,她有多么的难受,他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不希望在看到她有第二次有那种受伤的眼神。

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

聂然听到他诚恳地话,心尖微颤了一下,可嘴上还是不饶他,“那现在呢,还不是让我发现了。这样的隐瞒有意义吗?这样只会让我更愧疚,更担心而已!”

霍珩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可在听到最后那五个字时,头猛地抬了起来。

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晶亮的光,就好像星芒一般耀眼。

她说什么?

他没听错吧?担心?这妮子说担心了?!

“你把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他半撑着身体,脸上一片期冀。

“想听?”聂然问。

霍珩用力地一个劲儿点头。

“那以后还隐瞒我、骗我吗?”聂然坐在那里,抱肩地问。

霍珩像小朋友似的,乖巧地摇了摇头,“以后不敢了。”

聂然看着他故作孩子样的傻气,最终还是没有再苛责他什么。

其实,她还能苛责什么?

这样为她着想的男人,她已然无话可说。

轻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嘴角边飞快地啄了一口,“我觉得做比说更有说服里。”

霍珩先是一愣,接着便被这一阵狂喜席卷而来,到最后他却倒在了**,看上去有些蔫蔫的。

“怎么了,又心悸了?”聂然看他神情又不对劲了,不禁问了一句。

“不是。”霍珩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从枕头内闷闷地传了出来,“为什么每次你都是在我身体虚弱的时候勾我。”

那声音听上去无比的委屈和可怜。

聂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勾你了?”

这家伙还这是会倒打一耙!

明明就是自己心术不正,还非说自己在勾他。

“每一次。”霍珩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委屈。

聂然简直无语,使出了杀手锏,“那下次不亲了。”

果然埋在枕头里的霍珩在听到这一句话后,马上弹了起来,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

“那就给我好好休息,争取早点康复。”聂然替他整了下了被子,说道。

霍珩却翻开了一个角,拍了拍身边的空位,邀请地道:“一起吧。”

聂然摇了摇头,将他刚才的话原封不动地又还给了他,“别,免得到时候又说我勾你,那你多委屈,多折磨啊。”

霍珩不以为意,伸手就要来拽她,“现在快十二月中旬了,我相信很快这场折磨就快结束了。”

“你居然掰着数日子?”聂然本想顺势躺下的,但在听到他的话之后,愣坐在了床边。

霍珩点头含笑地道:“当然了,我就是靠着这场倒计时才撑下去的。”

如果无法戒毒、无法熬下去,那么和聂然的未来一切都是空想。

他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好不容易才有了这张入学资格,他不可能就这样放弃,也绝对不可能放弃!

聂然坐在床沿边,煞有其事地认真道:“如果这样的话,我觉得完全可以再往后挪一挪。”

“为什么?”霍珩看她说得认真,也眉头轻蹙了起来。

“因为这样的话说不定你能一直撑下去,然后活成人瑞。”

她的小脸上写满了一本正经,而霍珩听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于是磨牙霍霍地伸手拦腰将她直接压倒在**。

聂然低低轻笑了一句,带着玩笑地道:“真的,不相信你可以试试,人的潜能可是无穷大的。”

“算了吧,一个人活多没意思,得有你陪伴才有活下去的意义。”霍珩紧紧抱着她,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响起。

聂然听着他的话,嘴角的笑轻扬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随后便安静地躺在了他的怀中,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间。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的安静搂着,过了许久,那只搭在他腰间的手伸向了霍珩的胸口。

那带着温度的手隔着羊毛衬衫放在了心口处。

“心,真的没问题?”昏暗的房间内,聂然的声音轻轻小小的响起。

揽着聂然腰间的手不禁紧了几分,霍珩低哑地声音传来,“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向来没有什么意志力。”

聂然抚摸着他胸口的手一顿,然后抬了抬头,“你的意志力已经很强了。”

当时在那种情况下,他还能忍住。

这可是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其实,我别的方面也不弱。”霍珩突然意有所指地耍了个流氓。

聂然知道他这是皮又痒了,也不气也不恼,更没有像其他姑娘似的羞涩的对对方又掐又打的,她反而伸出一根手指在霍珩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仰着头唇几乎贴到了他的喉结处,“哦?是吗?口说无凭,要不然试试?嗯?”

话音才落,她伸出小舌轻舔了一下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瞬间那男人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嘶——”一口凉气从喉间传出。

聂然看着他的反应忍不住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那带着娇俏的笑声响起,霍珩感觉自己被调戏了!

他不禁哀叹,自己怎么找了个这么个主。

人家女孩子听到这话,不是娇羞就是紧张,这姑娘倒好,仗着自己还未成年,就各种对自己乱来。

还要自己在部队受过那么多年的训练,克制力还算比较好,不然非被逼疯做错事不可!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聂然被他搂在怀中,对于他此时的反应很是满意。

该!

真当她是老虎不发威啊,每次一遇到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这家伙就总是抓紧时间抱一会儿搂一会儿的。

一次两次的,她也就忍了。

可次数多了就觉得烦了。

更何况她本身就是一个人不喜欢被人靠近的人。

能让他靠近着搂抱,已经是退让了。

可这家伙偏偏还变本加厉。

谁能受得了明明一个大男人却像一只大狗似得趴在自己的肩头,又闻又嗅的,蹭蹭那里,摸摸这里的。

没剁了他的爪子,聂然都觉得自己心地都变好了。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咯。”聂然这次带着还击的心,那一只不安分的手在他的胸口缓缓地、慢慢地、一次又一次的画着圈圈。

那极具暗示性地样子让霍珩气结。

在继续下去他非爆血管不可!

伸手将聂然的脑袋重新按回了自己的胸口,他恶狠狠地咬牙说了两个字:“睡觉!”

“呵呵……哈哈……哈哈哈……”聂然逐渐响起的闷闷笑声从衬衫内响起,随后就连身体都微微抖动了起来。

这家伙每次都只敢在嘴上说说,要真是动真格了,他就吓得身体紧绷一点都不敢动弹了。

原本气得咬牙切齿,差点气歪鼻子的霍珩听着胸口传来那一连串脆生生的笑,心里的怨怒居然就这样化淡了些许。

他手上的力道不禁松了松。

聂然在感觉到之后,再次微微抬起头。

那还带着笑意的眉眼弯弯,在昏暗而又迷离的光线下,她的眼眸是那么的亮,看得他心头一荡。

霍珩原本还带着气恼的眉头渐渐松开,就好像是中了什么蛊惑一般,缓缓地低下头在她扬起的红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不带任何的想法,只是单纯地轻啄了一下。

聂然笑容依旧地挑了挑眉,似乎是在等待他的下一步。

她才不信,他还有下一招。

“以后要是能天天看到你这样笑就好了。”幽暗的环境里他低沉的声音响起。

聂然嘴角的笑渐收了几分,道:“我每天不都在笑吗?”

霍珩摇了摇头,将她搂紧了几分,“我是说这样畅快无忧地笑。”顿了顿之后,他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带着许诺的意味,“以后这个笑容就有我来守护。”

聂然被他搂得紧紧地,鼻尖萦绕的都是他身上的男性气息。

听着他的承诺,说没有感触那是不可能的。

陌生的情绪让她感觉到心里发慌。

她下意识地又再一次的想要逃开,故意开玩笑地转移了话题,“说真的,你不难受吗?”

没得到回应反而被像是要被调侃的霍珩有些气呼呼地道:“嗯,不难受。”

手上的力道加紧了几分,像是在惩罚她。

“可是我难受。”聂然被他抱得死紧,小声的道。

“嗯。”

霍珩当然知道她难受,他手上的力道可不松。

谁让她不回答,还逃避的。

这是惩罚!

聂然当然知道他的不高兴,所以双手攥紧了他的衣领,脑袋仰起,“我是说,你顶得我很难受。”

轻轻柔柔的话语说完之后她还很是故意地在凑过去,在他硬实的身下蹭了他一下。

早在刚才那一舔之后霍珩早就有了反应,只是一直强忍着,后来好不容易情绪缓和了下来,结果谁知道被她那么一蹭,当场霍珩脸色就变了。

刀刻般俊朗的脸庞扭曲着,并且又一次地倒抽了一口凉气,“嘶——”

他整个人一动不敢动,清瘦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线。

在连续喘息了几口气之后,他咬着牙恨恨地一字一句道:“你是真的要逼疯我吗?”

“这是教你,出来混总是要还的。”聂然好不得意地道。

霍珩气恼地在她微仰起的鼻头上轻咬了一口,“你给我等着。”

“好啊,我等着。”聂然娇俏俏地应了下来,但没有再做什么过分的动作。

霍珩的控制力和意志力她是知道的。

也知道自己就算再怎么逗弄,他也不会动自己。

可就是知道,所以逗弄一次就行,再逗弄下去,她很怕霍珩的身体真的会因为隐忍而憋坏。

到时候那就真的完了。

见好就收的聂然乖乖地躺在他的身侧,等待着他气息喘匀。

“高兴了?”渐渐平缓下来的霍珩看到她嘴角轻扬着,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妮子真的是应该要好好教训才行。

居然对他做这种动作!

要不是自己用巨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刚才这妮子就被自己吃干抹净的彻彻底底,连个渣都剩不下。

“嗯,挺高兴的。”聂然得寸进尺地笑道。

霍珩对她真是又气又无奈,真想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拍上一记。

在成功躲过了他的告白之后,聂然就不再折腾他了,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静谧的室内里,时间静静地流淌着。

……

而在另外一处VIP套房内,达坤坐在那里,眼里哪里有半分刚才喝酒喝得兴致之高的模样。

此时的他坐在沙发内,看着距离落地窗不远的的地下温泉,温泉的热气缓缓腾升而起,他手中握着一个高脚杯,正漫不经心的摇晃。

上好的红酒被挂在杯壁上,然后在蜿蜒而下,一层层地漾起。

“你确定他还没有彻底的戒除?”

房间内灯火通明。

他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坐姿狂妄而又大咧。

“看他的情况好像的确是。”站在旁边的楼娅恭敬地回答。

这次楼娅被特意叫过来看霍珩的情况,不只是关心那么简单,还有的就是观察他到底是否已经彻底戒除了没。

“看他的情况?”达坤一听就笑了起来,“那按照你的想法呢?”

楼娅站在那里,沉默了几秒,然后说道:“如果按照我的药物剂量来看,应该已经完全戒除了。”

“哦?那不是很奇怪吗?”达坤的笑容越发的扩大了起来。

楼娅神情严肃地问:“你觉得他可能是在演戏?”

“演戏不演戏的到时候就知道了,不急,反正我们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再观望观望。”达坤将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观望?

楼娅眉头紧皱地问道:“是要打算改变方向转向三少吗?”

对于这样的突然改变楼娅倒也没有意外。

反正他们来就是赚钱的,谁能让他们赚钱,就和谁合作。

“不,再看看。”达坤把玩着酒杯,嘴角带着笑,言语中不急不缓。

楼娅很是不解达坤到底要看什么?

货也会很快的到港,到时候难道要把那些货全部滞留在码头上吗?

到时候查起来,他们就死定了。

“是要等吗?我们时间不多。”楼娅说道。

达坤冷笑地扯了扯嘴角,“就今天霍褚那架势,他会让我和霍珩平安无事的进行交易吗?得不到的必然就会毁去,这是斗争中的不二法门。我是来赚钱的,又不是来玩儿命的,何必成了他们两个兄弟斗争下的牺牲品。”

“那要等到他们斗争结束?这会是一个很长的时间。”楼娅觉得如果要等到他们的内斗觉得,那就太浪费时间了。

霍褚留在那个位置,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打败下去的。

“不,不会,我相信我的出现,将会是他们最后一场斗争。”达坤手里握着高脚杯,笃定地说道。

霍褚是聪明,而霍珩也是。

所以聪明之人的对决往往每一招都是招招毙命。

“但是二少已经被踢出霍氏了。”楼娅此时此刻提醒了达坤一句。

其中的潜台词已经很明显了。

霍珩除了他这条线,已经没有什么能力和霍褚去比了。

所以他输了就是死,而霍褚输了,却还有实力能和他继续斗争。

这番一比较,很明显霍褚的赢面更大一些。

可达坤对此并不认同,“霍珩能将霍旻这位太子爷斩于马下,就凭这一点,即便他什么都没有,都有能力和霍褚拼一次。”

霍旻可是霍家名正言顺的继承者,霍珩能动这棵大树,显然能力非比寻常。

到底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其实我很希望二少能赢,而且还希望……”

他的话没说完,便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唇畔是张狂而又算计的笑。

夜色下,三个男人各自怀着别样的心思。

今夜注定是要一夜无眠了。

厚重的云层用天际线压境而来,带着别样的呼啸和压抑。

隔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聂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他抱了整整一晚上。

本来昨天半夜想等他睡了自己再抽身离开。

结果等着等着,估计是太累了,竟然就这样的在他怀中睡着了。

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睡了一夜。

看着似乎还在沉睡中的霍珩,聂然伸手去想要去触碰他的脸。

只是指尖才刚碰到一点,原本禁闭的双眼就此睁开了。

刚睡醒的他眼眸有那么一瞬的迷茫,随后在确定眼前的人之后,他就此舒眉一笑。

“想摸我的脸?”霍珩看着她伸在半空中就停顿的手,带着笑握住了她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上,“怎么样,感觉如何?”

聂然很是无语,“你想太多了。”接着就把手抽了回来,然后抚上了他的额头。

每次心悸发作时,他身上多少会伴有一些高烧,所以这也时她昨晚一直躺在他身边的原因。

能方便感受到他的体温。

霍珩见她是关心自己,嘴角的笑怎么也收不起来。

聂然就这样在他傻气般的消肿抚了抚他的额头,在确定没有发烧之后,这才将手缩了回去。

“时间不早了,起来吧。”

她作势要翻身下床,却被霍珩及时拉住。

他手上的劲儿一用,聂然轻松就被拽拉回去。

“不急,再躺会儿好了。”霍珩抱着她,一副懒洋洋的样子。

聂然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开他的禁锢之后,这才幽幽地说道:“我看你是忘了昨晚上的事情吧。”

果然,紧紧搂着她腰间的手一滞,接着很不情愿地松开,缩了回去。

重新获得自由的聂然轻哼了一声,一跃从**翻了下去。

屋内开了一夜的暖气,房间里的温度很是适宜,聂然从**下来也不会冷。

她率先进了浴室内,简单洗漱了一番。

随后霍珩也走了进去。

两个人整理完毕之后便上了楼。

霍珩知道她心里的忌讳,也就贴心的没有在酒店内点餐,而是打算去楼上吃早餐。

可聂然不想来回折腾,特别是他昨晚上那么一顿受罪之后,趁着他在洗漱的时候还是点了餐。

等他洗漱完毕准备穿西装时,餐车已经到了门口。

聂然没有让服务生进来,而是挡在门口,自己将车子推了进来。

两个人在屋内吃东西的时候,霍珩很贴心的替她剥了个鸡蛋,递给了她。

聂然接过白煮蛋一边吃一边问:“今天晚上要陪达坤吗?”

“你觉得霍褚还会让我和达坤接触吗?”霍珩也为自己剥了鸡蛋,一口口地吃了起来。

不会。

聂然很肯定地在心里回答。

霍褚昨晚上来就是想要试探霍珩到底是真的上瘾还是假的上瘾。

现在试探出了结果,又已经和达坤搭上线了,哪里还会让霍珩有第二次出面的机会。

只怕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借着这个机会彻底解决掉霍珩,然后把达坤拉到自己的战线上。

“等着吧,好戏很快叫就要开场了。”

霍珩把最后一口鸡蛋放进了嘴里。

聂然轻扯出了一个笑,“那到时候可要演得用心点。”

“一定。”

一顿早餐两个人吃的很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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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糖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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