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活终于干完了,难得她还有力气抬动水洗澡,每天的这个时候是她最轻松的时候,靠在木桶里,她用手沾湿后抹在自己的胳膊上,动作极其轻柔非常优美。

屋外的冷景仁一下血气膨胀吞了一口唾液。他的眼睛中满了血丝,府上有如此美妙的可人儿他为何都从未发现?

正在洗澡的月香听见了奇怪的声音,她害怕的一从屏风上拽下自己的衣裳套上,她那紧致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惧与害怕。

她可以肯定屋外一定有人,夜晚是非常寂静的!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她拿起门后的木棍后一直盯着那扇早已破旧的房门。

“是人是鬼?三更半夜的在此吓人?”

她不敢上前去探个究竟,她的手脚颤抖着,心里那害怕的感觉越来越强,她那惶恐的双瞳已经热泪盈眶。

此刻那扇破旧的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来,冷景仁面目狰狞,双眼冒出火光,他急切的迈着大步向月香走去。

这下月香被吓的松开了手中的木棍,怎么…怎么会是相爷?心中隐约涌出一丝不好的预感,她该怎么办?不管她叫与不叫都不会有人帮她的!她已经卖身给了相府,这一生都是相府的人了。

“相爷,这么晚了找奴婢有何事?”

她那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这种受惊害怕楚楚可怜的摸样更激发男人潜在的**,她知道今晚她怕是在劫难逃了,她清楚的知道相爷那如鹰般揪住人的目光代表着什么。

自从她被人贩子买进妓院,每当妓院里的姑娘穿着薄衫扭动着那羞人的臀,哪些花天酒地的男人都会露出这样的目光来。

冷景仁猛的上前抱住那具娇柔的身躯,他疯狂的吻着怀中的女人,她那轻颤微微发抖的身躯更让他兽性大发得到满足。

衣破了、烛残了,屋子里乱成一片。

月香拼命的想挣脱丞相禁锢,此刻她已经衣不遮体,发丝凌乱散了开来。

突然,她一横对着他的肩头咬了一口,顿时她尝到了那血的腥味。

“啊……”

冷景仁吃痛的摸着肩头,就在这时月香抓住衣裳遮在胸前下床向门外跑去。

但是她低估了一个受伤男人的能力,只见冷景仁一个大步一跨就抓住了月香那飘逸的长发。

他一把将她推倒在**然后俯身上去。

他没有任何的动作,他就这样禁锢着身下女人的身躯,然后眼睛一直盯着她瞧,他那受伤猛兽的眼神一触即发,让月香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不该激怒受伤的野兽,现在她就如猛兽口中的食物任他处置,这次她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你叫什么名字?”

月香没想到他看了她半天竟然问了这么一句!虽然她不明白但是她还是恭敬的说出了自己名字。

“奴婢叫月香!”

冷景仁抓了一撮她那乌黑亮丽的青丝放在鼻尖陶醉的闻着。此刻他的酒意已经醒了一大半,他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方才一定吓坏了佳人了。

“真香……”

他那暖味而带着磁性的声音竟让她脸红了起来,不知为何,此刻的相爷没有方才那么可怕了!

她那羞红的脸在烛光的存托下更加娇媚动人,不由的让他的心漏跳了好几拍。

“月香,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家这个字对月香来说一直是遥不可及的,自打她懂事开始就没有一个固定的居所,她一直是被卖来卖去的,而要不是昔日前她捡到了丞相夫人的荷包并还给了她,恐怕这相府也换的生活对她来说已是奢求,因为老鸨已经准备让她接客了。要不是他们得罪不起丞相夫人,要不他们是根本不会放人的。

月香感激的一会哭一会笑,家?她终于有家了?但是丞相夫人对她有恩,她这样做太忘恩负义了,她的眼神充满了顾及与不安。

“可是…夫人不会允许的!”

月香内心挣扎着咬着下唇,眼见就要要出血来,这时冷景仁用手轻轻的摸着她那娇艳的红唇,免得她咬破了如此稀有的尤物。

“这个你不用担心,夫人她知书达理绝不是容易嫉妒之人,所以一切都交给我吧!”

如此低声叮咛的细语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无不成了一道魔咒,只见月香缓缓的点点头。

床帘缓缓放下,烛过半夜深沉屋里一片春色。

黄沙漫漫、野草寸生,经过长时间的长途跋涉,冷府上下终于到达了目的地,一眼望去,四面全是石山,而他们的未来的日子便是要在这里搬石度过余生。

冷景仁双手搭在两位妻子的肩上,未来会如何他们一无所知,现在的他们脑海里一片渺茫,看着山脚下的那个帐篷破烂不堪,里面的人衣衫破旧,漆黑的肌肤干裂的流着血丝。

这时只见两名囚犯抬着一大锅的粥走了过来,那些囚犯如狼似的狂奔而来,排着长龙队伍嘴里流着口水。

而这次押送冷府上下的小兵则是示意他们去打粥喝。

看着碗里那没有几粒米的粥。丞相夫人一下默默地哭了起来,现在能喝到这样一顿粥对她们来说已经非常不容易了,想起自己以前那样糟蹋粮食真是太不应该了。

月香看着夫人哭了,她以为她的粥不够,于是她右手抚着腰左手端着粥走了过去。

“姐姐,如果不够吃就吃我的吧!”

谁知丞相夫人用手一挥,一脸的不稀罕,可是当她看见那破碎的碗和地上的脏粥时她后悔了,可是现在后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你这个扫把星,嫁进冷府没几个月就害我们受尽苦难,你这个不祥人!”

面对姐姐的指责月香无措了,这怎么能怪她呢?

这时冷景仁走了过来将自己的粥递给了月香,并示意她坐到阴凉的地方将粥喝了。

“云惜,我们现在已经不是达官贵族了,虽然现在日子苦了点,但是我们一家人还在一起啊!”

看着相公这么感触,云惜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可能自己以前高床暖枕惯了,现在还没有适应罢了。

“我知道了,相公!”

看着妻子那欲哭的面容似乎是强忍着不让自己掉泪,他的心疼极了,他是一个男人可是却给不了自己的妻子舒适的生活,他真的觉得自己窝囊极了。

“那么快喝吧!冷了就不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