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她的媚态,又想到她的刁滑,于是在她上车后,再次将唇再次印在她的唇上,这次她倒没什么反抗,反而热烈地迎合着我,此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再次将手印在她的胸部,不断的揉捏,她不堪地发出几声呻吟,直到几分钟后,她才一脸chun意地推开我,因为是敞蓬车,外面又是一堆围观者,她也不敢回顾众人的眼光,迅速发动车子带着我绝尘而去。

我本以为我们会在市中心哪呢?没想到我们居然是快到郊区了,而她家房子周围都有高墙,范围足有几百到上千平方米,心里想到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么贵的地皮都能买下这么大的一片,而且还能du li地建这些围墙,门口还有几个保镖看门,人比人就是不一样呀!什么时候……

也没感叹多久,赵雨馨就将礼品给我,然后挽着我的手走了进去,刚进大门就有就是个年轻女佣将毛茸茸的漂亮拖鞋放在面前,看着我们的大小姐甩了鞋子就横卧在那了,那个女佣非常迅速将鞋子拾好放在一旁,我小心翼翼地脱下放好起身走人。

此时,这位赵大小姐一脸温柔地等着我,我走到她边上就很自然地挽起我的手臂,我回头看了看,那女佣正用布在擦拭着穿了不到两小时的鞋子。

走到里面又是不一样的感受,我开始以为进屋那个玄关已经很大了,都有别人卧室大了,可是在这里你完全可以体会人类的渺小,这是一个跃层式的大客厅,却一点也不觉得空荡荡,因为在我的右边是一个吃饭的大餐桌,再过来有一些健身器材,还有一个简单的高尔夫球的架子(玩是没玩过,电视上还是见过的),左边是一些沙发、家庭影院,边上还有一个椭圆的大桌子,前方还有两个书架,几百本书是有的,边上还有几张古朴的桌椅,它的背后是个巨大的落地式玻璃窗,使整个屋子光线充足,再往后看,原来房子后面还有一个游泳池,边上还有几个海边休息的伞及桌椅。

呆呆地说不出话来,她看着我张大了嘴呆看着眼前的景sè,捂着娇媚地笑道:“呆子!快过来见过我爸妈。”

我赶紧收起那痴呆的样子,恭敬地对她在沙发上父母说:“伯——叔叔、阿姨好!”

赵雨馨又推了我一下,我反应过来急忙将礼品递了过去,“叔叔、阿姨,这个是我第一次来的一片心意,请您笑纳。”

只见她父亲微笑地点了点头,也不接东西,就挥了挥手,“坐吧!坐下来聊!”

我有些紧张地握着雨馨的手,局促地放下东西坐了下来,还好这时雨馨温柔地握着我手,否则真不知道我的手该怎么放,在她父亲面前,我感到很到的压力,越是说不紧张不紧张反而越是紧张,面前的这个一个家族族类长并没有看出一点老态,颧骨棱角分明,丝丝霸气如透骨而出向我逼来,两眼也炯炯有神,像要放出光来,偏是此时他满脸微笑,一脸慈祥的样子,却让我看的冷汗直冒。

此时,阿姨一句有如天籁之音在我耳边响起,“雨馨,过来坐妈妈这边来!”

我顿时觉得胸口一舒,感谢的对阿姨笑了笑,可是可能刚缓过来,面容也没调整过来,笑得跟哭一样,阿姨和雨馨都捂嘴娇笑了起来,我无奈地再次抱以微笑。

其实刚才赵雨馨本来想帮我的,却也感受到强烈的压力,不敢说话,现在缓过来了,自然就对其父亲撒娇道:“爸,你叫他来干么,总不是这样一直坐着干瞪眼吧?”

赵叔叔哑然失笑道:“我只是想仔细看看我的未来女婿,看他是有什么特别的把我女儿的心给拐跑了。”雨馨娇嗔地对她父亲连说欺负她。

我心中一惊,我和雨馨一直关系并怎么好直到今天,而之前却是那件事后的后遗症和利益的关系,我真的不知道我这样是否是喜欢,难道仅仅是yu望?还是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么美的女人,男人自然会产生爱慕之心,更何况我这么普通。也许都有吧,心里不由感叹到。

我抬头一看此时赵叔叔还是面带微笑了看着我,迅速低下头。心里不由鄙视自己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靠!

微微一笑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赵叔叔像并不想给我压力似的,打破大眼瞪小眼的僵局,问道:“对了,不知你送我们两个人老人家什么礼物。”

我拿起礼物突然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挠了挠头笑道:“叔叔,这些东西其实是雨馨挑的,说这些都是你们喜欢的,我也不太清楚,想下次有机会再自己挑点特产和叔叔、阿姨喜欢的东西送过来。”

“今天其实有些事,呆会跟你谈,咱们先吃饭吧!”

吃完饭,我被单独带到二楼的一个书房,他指了指凳子,我就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他疑惑地问,“我怎么也是你长辈,为什么你开始和现在两种状态,直接坐下去呢?”

我抬头有点生涩地说:“因为我宁愿坐着让人觉得不礼貌,也不愿站着颤抖让人与自己不舒服,其实换个说法,我很紧张。”

雨馨的父亲微微有些惊讶,随即仍旧是那副慈祥的面孔,“刘华,我知道你不是我女儿的真正男朋友,可是今天却突然又这么亲近,不要惊讶,是雨馨告诉我的,你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坐在椅子就感觉人也冷静多了,想到他也可能知道下午的情况,毕竟是公共场合,问这也不过是在试探我,于是毫不隐瞒地说道:“我和雨馨也是今天关系才有进展的,前段时间主要是为了吴海而做的掩饰。”

他点了点沉思了一会,“那你有没想过做我的女婿?”

“我刚才还在想这个问题,可一直找不着答案,再说这种事还是由我们年轻人自己处理吧!”

“好,这件事我就不管了,那我想問您,你们利用我女儿开公司做工程,这个想法是誰想出来?”

随着这样问答方式开始的紧张和压力也随着慢慢淡化了,“是我们寝室的一个同学想出来。”

“你对他是怎么想的?”

“我想他应该也是世家子弟,就是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到我们学校来。而且当时和雨馨的事情,就是他分析后的结果。”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分析的对不对,换个方式做是否更好呢?”

“没仔细想过,总觉得他分析的入情入理,而且条理清晰,为什么不照着做?而且也不相信自己能做出更正确的判断。”

“那你说说那天的情况,他说的细节,越细越好。”

“可是,我早忘了大半了。”

“不要紧,不太清楚的再做补充。”

于是我将那天发生的前因后果如实地说了一遍,并尽量将张华延分析的每个细节说清楚,不过,一有不详细的,雨馨的父亲就很快打断我问我一些问题,有时也有记不起来的东西,就大致用自己的话补充进去,他也不放过,反复地追问,直到我基本想起原话才放过我,讲完我已经感觉头上都微有汗珠。

这时他还是不放过我,問道:“说说你们公司最近的进程。”

这个倒好办些,于是将公司最近的起始都是誰想的,怎么做的,后面的发展,还好这没有原话,而且他的理解力显然很强(大大:废话,能当上一个大家族族长,能听不懂你几句话),我说一遍他就明白地点了点。

然后,给了我们一些改制的建议,我一一听了,记得多少那是我也不清楚的。再在一番教诲之后,终于结束了长达三小时的“未来翁婿”对话。

出来时,赵叔叔拍拍我的肩,又是那招牌式的微笑,“最近小心点工程那边,吴…我不会帮你的。”

我没听清那个“吴”字,也没注意就这样含糊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