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柳原回到了我原来与张华延等四人同住的房子,与父亲说了一声,当晚就此歇下,也无过多言语。

次ri清晨想想也该见见两位族长了,伴着柳原就来到了起床时预约的一个住所,两位族长加上张华延与两个贴身保镖都在里面,看着他们犹想这一年的迷途岁月,不由又心声感叹,此时却不敢发出一声叹息,也免误了心境,笑脸走了过去。

赵天翔笑着站了起来,并摆手说道:“快来,快来,一年未见,当年稚心未脱的学生,变成了如今叱咤风云的人物,不愧是我当初选定的好女婿。”

此话一出方解赵天翔微**份地起身迎我之意,毕竟我已不是当年的纯真的学生,也不是可以随意利用的穷小子,他们即不能坐身在那傲慢地对我,否则前仇旧恨(利用之事),就可能被这一些小动作所激发出来,人的心态很是微妙,普通的老江湖可能只会注意利益分割多少是达到目的的手段,而多谋的老江湖则不然,他会通过各种美sè、或者一些小动作来达到减少利益的分薄,而且这种亲和的手段即可笼络人心,又可得到最大利益,甚者可不取分毫得一强大助力,所以攻心策略一直为上。

虽明白其中原由,仍不敢怠慢,微躬身笑道:“爸妈,许久未来探望你们,身体还好吗?对了,雨馨不知道我来的事吗?爸您先坐下,多谢你的栽培与支持才有了我的今天,我这里给两位老人敬杯,以表示我对二老对的谢意!”找了沏了两杯茶,躬身敬了过去,两位老人喜颜直道好。

我这样做一来确实有感谢之意,毕竟以我当初一个穷小子,如何也不可能有现今的成就,没有赵家的支持,我现在还是一个穷小子,虽然出了那么多事,因为利用的原因,但终究是给了莫大的帮助,毕竟利用之事并非这些事因,知恩图报不管是世俗认知,还是我的潜在心里想法,都是指导我现在所应该做。

二来我与吴家的仇恨,已经不可能和解了,所以我要想报仇雪恨,就得与赵、张两家合作,与两位族长搞好关系,互相利用,也许不能称之为利用,应该为合作,因为对我来说感情居多,所以这种合作才能以利达到我所要的目的。

三则就是我的扁担哲学,我现在无论在赵、张两家,又或狼帮与周家之间我都充当这货担中的扁担,达到平衡以肩力举之,然达目的之所以。就如狼帮与周家,如果我单独控制一家,显然都不能达到目的,就像一人用扁担挑起一个箩筐,而另一头靠自己的手作用,使得箩筐平衡,不致掉落,显然需要很大的力,如果我再加另一端加上一个等重的箩筐,即可达到平衡,当然既然不能等重,我就通过增加及减少作用力臂即可达到平衡作用,但又怕两边都滑动,所以要在扁担的两端加上两根钢钉以保证箩筐的作用点始终不会有大的变化,这样平衡就可以达到了,而在此时我也是这样做的,狼帮与周家显然就像那两个箩筐,一重一轻,所以我给的一边长一边短,如此这般相互之间方能平衡,但怕他们走脱,所以将周仁天与孙瑞、余浩等放入两边势力中,控制他们的经济,正是我的钢钉,保证两箩筐不会滑落的可能xing,当然当初的我是通过赵、张两家负责帮我扶住的,这显然不太妥当,因为他们有自我意识,一旦他们认为帮我扶住没有什么利益时,或者觉得太累时,我将控制不了任何一方,反而会落个身死,所以扁担一旦加入了钢钉,他们不会向外滑落,但是还是有一点,就是他们会向里面滑动,这扁担自然要做成向两侧微弯,这样平衡就很易控制了。

对于张、赵两家则亦然,他们本身就想合作,我的两个钢钉则是他们的意志及赵雨馨、张华延,这显然不比在狼帮与周家之间扎的钢钉,控制经济命脉那样牢固,这种时候就必须经过一些手段,简单来说就是用手来扶持一把,相互协调一下,自然就能达到所用的目的。

生活中亦是如此,你必须平衡上司与手下又或同事的工作,一方力重则臂短,一方力轻则臂长,有人说力重则臂长与这扁担哲学相悖论,其实不然,我们可以这样想臂短则亲近,臂长则疏远,当然这是你刻意为之的,而按习惯意识的应该是力重则臂长,你则可想,其实越是上位者越不是要你的亲近,要的是你的尊敬又或直白地说是诃谀奉承,而非你真正的亲近,对于同事或下属反而需要你的亲和或联合,这样才能达到你所要的目的。

小哲学大道理,任何道理都是相通的,正所谓条条道路通罗马,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这个扁担哲学只不过是让我更好地把握这些事情的关键,任何不脱离这个宏观概念的都是为可行之计,生活就是如此,需要我们去宏观定位一些事情,才能更好地完成所要达成的目标,而我现在做的,在某种意义上可以不做,但换个说法来说,我又不得不做,人在利益趋使下,肯定会达成某种协议,一旦中间出一些问题,就容易互相出卖,而如果我不知道,这种平衡关系就会失衡,结果如何我也不得而知,但有一点肯定的,那就是维系这种平衡就必须打一打感情牌,至于其中的你是以利为先,还是以情为先,就无人得知了。

除了柳原有些疑惑外,柳原的疑惑不外乎我为什么称那两人为爸妈,虽然他知道我与那赵雨馨订了婚,但却不了解为什么称呼上这么直接亲密,这称呼本应是结婚才该有的,再则另一还在旁坐着的张万同是何人,也不得而知,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岂是无事献殷勤,就是想让柳原与众位族长见个面,好为他将来的发展做准备,他们也不便推托,再则礼貌上也该过来见见长辈,因为临时想到,也没跟他细说,现在也不便表明来意,稍稍点明即可。其它人都喜笑开颜,气氛也好了许多,我再与张万同一礼,淡笑着坐了下来,并招呼柳原在我旁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