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折扇指着红包,怒道:“看看,这就是你刚才的罪证,你让本王受伤了。”

“还有我!”

苏简言从车厢里探出头,也指着额头上的红包。

不过她的态度明显不如瑾然王爷来得怒不可遏。

年轻的车夫坐在中间。

他望了望左侧的宫瑾然,宫瑾然左边的额头凸起一块红包;

他又转头望了望右侧的苏简言,苏简言的右边额头凸起一块红包,很清楚的显示了两人在刚才的冲撞中,额头互撞凸起一块红包。

“对不起,让两位受伤了,小生深感愧疚。”车夫斯斯文文地说道。

苏简言这才看清眼前的车夫,这个车夫体形清瘦,肤色白皙,看起来像个奶油小生,加上那句酸溜溜的道歉语,活脱脱一个穷酸书生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刚才勇猛驾车的勇敢车夫。

“你能有辉夜一半的小心,本王就心满意足啦。”宫瑾然拿折扇用力地敲打车夫的脑袋。

“瑾然王爷别闹了,还是先想办法怎么离开吧,要不行的话我们回去算了。”车夫缩着脑袋,看起来很怕宫瑾然的样子,但口气却是没大没小的。

“什么啊?你们要回去了吗?”苏简言看向宫瑾然,神色平静,“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下车了。”

“不准。”宫瑾然拿折扇在苏简言的头顶敲了一记,转头看向气喘吁吁跑上来的李太师,“李太师算了吧,你的四个高手可及不上本王身边的两大高手。”

“瑾然王爷,是三大高手,小生也会点武功的。”车夫小声提醒。

“混小子……不学无术……将来……怎么继承大统……”李太师支着一把老骨头,步履艰难地一步步逼近宫瑾然的马车。

刚才他虽然坐在轿子里,但上下颠簸的感觉对老年人来说无疑是一大摧残。

“本王从没有想过继承大统。”宫瑾然的脸色突然变得阴郁起来,“你别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