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

一刻半……

四分之一的时辰……

半个时辰……

安暖织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她的半边屁股已经酸麻了,晕,他为什么一直盯着她没有动作,难道他是拖延战术,想把她体力耗尽再乘虚而入啊。

“宝贝,你出汗紧张的样子真**,不过……别抻着,缩在一个角落里很难受呀!来,过来。”岚年安眉尾一扬,他话音每个字都让安暖织汗毛倒竖。

切才不上当呢,如果换了姿势走过去岂不是正好跳入了他的陷阱,安暖织突然想起了彩虹糖广告的经典台词“快到碗里来”!可现在不能大眼瞪小眼一直瞪下去,她从早上起滴水未尽头还疼,可谓饥肠辘辘。

咕噜

安暖织的五脏六腑忍不住抗议了,她的小脸一阵绯红,这无异于出大糗了。

岚年安眉头一皱,他眼神里浮上了笑意,而火苗降了温度,他不再逼迫她而是下了床,对外面吩咐道。

“来人,准备午膳。”

很快,一大桌子丰盛饭菜被端了进来,花样很多但并不油腻,引人食欲,阵阵香气飘来,这对于安暖织来说无异于是强烈的感官冲击,安暖织在心里道“只看一眼只看一眼,绝不被敌人的糖衣炮弹诱惑去!”可她的双脚已经先投递叛国了,下了床,她坐到了桌旁。但是迟迟没有举起筷子。

岚年安抱臂无害地在一旁看着,他童叟无欺地说道。

“放心没有毒药,也没有**。”

安暖织这才拿起了筷子,她迟疑地夹起了一块放进嘴里,很好吃,再加上饿极了,她低头扒饭。

偏偏,岚年安这时候又在后面加了一句,“等你吃饱喝足,本太子直接用强的。”

“噗”一口饭没忍住安暖织吐了出来,可是已经晚了,她身体一轻已经被他横抱到了**。

她正要抗议!

两片冷冷的唇已经覆盖上,吮着她的唇齿间的芳泽,再狠狠的加深,干脆把她推到了墙边,他的双腿分开夹住了她,让她躲无可躲。

“宝贝,我们来吧。”他的话像是魔音,在她的耳边炸开。

安暖织回想刚才她才明白她被可耻地骗了,他命人准备午膳只是骗她下床,他果然是老谋深算!

他的唇依旧进攻着,从耳垂到下颔,像是一只小虫子在蠕动,“宝贝别分神,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不过次次你让我很着迷哦……”

安暖织扭动身体,她很不安,“放开我好吗?我们只见过三次面……”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再抬头时他的脸上是一抹冷冷的狠色,他像是被激怒了似得,“三次?可笑!既然你装作不认识我,我可以带你回忆回忆我们的浪漫床事……”

再也没有言语,剩下的都是肢体进攻,他犹如脱僵了的野马在大草原奔驰,他用他的主动带她飞,带她翻山越岭,他的精力和体力是惊人的,根本不会容你一刻的喘息,他在**就是张扬跋扈的战争贩,只要能让他尽情的掠夺,他会抵死索要!

好几次安暖织几欲昏死过去,她不想自己能经历如此狂风暴雨的入侵还能活着,这真是一个奇迹!

接连好几天,安暖织都在夜里饱受非人的待遇,他好像一点都不会厌烦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即使她的秘密之处已经被他采颉无数遍了,可他依然生猛,亢奋,他就像是一个刚刚收复了失地领土的君主,他把床底之欢当成了庆祝胜利。

而这也正是安暖织无法理解的…………

她每每都睁大着无辜的瞳孔,一次次重复着求饶,“放了我好不好,我不想再要了……”或者是,“我当你的丫鬟也行,牛马也行,但是不要再###我了……”

可换回来的却是他催眠似的呓语,“放轻松宝贝,好好享受这美妙的时刻,你不是说不记得我吗?我是在帮你恢复记忆…………”

每当这个时候安暖织都会很痛苦,身体是一方面,心理是另外一方面,她很难想象继续下去她会不会化成一律香魂,过早的去见天堂她的亲人。

晕!

安暖织无语汗颜了,她很佩服他的脸皮厚到了这个程度,终于,这酷刑一样的煎熬在某天暂停了,那一晚岚年安没有踏入她的房门,他见她脸色苍白身体虚弱,心生怜悯,找来一个太医为她号脉。

等太医离开之后,明显安暖织感觉到她的待遇完全变了一个样,有很多的丫鬟、嬷嬷来服侍她,还有大批的药品,补品运进了她的房间,她出门有人服侍,吃饭有人服侍,到哪里都会呼呼啦啦很多人在服侍她,这种感觉她不喜欢,因为总有一种将死病人的感觉?究竟发生了什么?

“娘娘,喝药吧。”一个圆脸的丫鬟服侍着她,她自称自己为“连翘”,说她以前是安暖织的贴身丫鬟。

安暖织对她毫无印象,她脑袋依旧是反反复复剧烈地疼,像是一根锯条在里面来回地弹动,她几次认为她的生命会就此终结,可没想到依然好好地活着。

终于有一天,她生命里一个巨大的转折点出现了……

一身华服的妇人带着几个小丫鬟冲进了安暖织的房门。

“你们给我砸!”一个小丫鬟指挥人把房里所有完好的东西都砸碎了,而华服妇人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她浓妆艳抹的脸上写着与相貌不相称的凶神恶煞,像希腊神话中的蛇妖杜美莎。安暖织心想,这个人是谁?如果说是那个什么太子的正室,也有点太老了!

不一会儿的工夫,房间里已无完好的东西,到处都是碎片,木屑,残渣,一屋子的下人没一个敢拦的。

那妇人好像还没有尽兴,直接来到安暖织的面前,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这时连翘冲了出来,可依旧没能阻止妇人撒野,她正手第二个耳光使了狠力,此时安暖织的两边脸颊都是又红又肿,她捂着脸颊,沉默着。

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安暖织有些错愕。这人究竟是谁?发什么疯?

“和妃娘娘你怎么打人呢?”连翘不忍心自己的主子受辱。一步冲上去。

和妃横眉一竖,抬脚踹倒连翘,“滚开!”

和妃又对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接着一壶酒被端了上来,酒壶旁边还放着一块白绫。

“安暖织,你选一个死法吧!是服毒还是自缢?”和妃指了指端盘上的东西,她眉眼间带着一抹毒光。

安暖织完全没有搞清楚状况……什么跟什么嘛,怎么一上来就死啊死的,这人没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