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安暖织刚哭过,所以眼睛还是肿肿的,铅粉掩饰的了她的肤色,但掩饰不住她的情绪,岚亦珞眼神犀利,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异样。

岚亦珞最近听闻安暖织用“魔鬼手段”治理后宫,不知多少个妃嫔在他面前抱怨安暖织是个“毒妇”,要求岚亦珞惩罚安暖织。

今天一见,他的小皇后哪像一个毒妇,倒像是一个怨妇,本来是想着教训她一下呢,但看她梨花带雨的小模样,岚亦珞心软了几许。

岚亦珞笑道,“暖织平身吧,现在给朕讲个笑话,或者讲个故事也行。”

安暖织不解,皇上犯哪门子秀逗竟提这种要求?她又不是故事会也不是笑话大王,她用吃奶的劲头想了想,终于想到了曾经在网络上看到的一篇,讲了出来。

有位男孩很爱女孩,把他当宝一样的捧在手心里。

下雨时男孩总是把伞撑在女孩身上,

而自己身上都淋湿了却都笑得很甜,

女孩很感动,也喜欢男孩这样的宠着她。

那天,他们一起去散步回来路过一个工地,

突然一快碎石从上面掉了下来,可男孩没有救女孩,而是赶快蹲在了地上。

而石块正好砸在女孩额头,血慢慢的流了出来。

女孩哭着跑了回家,她真的很伤心、失望,她伤心她的男朋友竟然不救她。

男孩打了她好多电话,她没接就把手机关了,

把自己一人关在房里痛哭

直到被敲门声惊醒,她妈妈告诉她,

男孩被一根铁筋刺穿了肺部,失血过多离开了人世……

她疯了一样地跑去医院,男孩躺在白色的病**,

手里紧紧地握着手机,上面写着这样的一封信息:

亲爱的,当我看到地上的那条铁筋时,我已经没有办法再为你挡住石头了,亲爱的,痛了吗?

女孩抱着男孩的尸体痛哭著……

“完了?”岚亦珞听完后若有所思,一般人听到这个故事的第一反应是感动地快要哭死,而他却无动于衷。

“难道皇上不认为男孩子对女孩子的感情很伟大吗?”安暖织心想岚亦珞是南极冰人还是个榆木疙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可是她穿之前超级羡慕的爱情呀,生死相许的那种。

岚亦珞摇头,“不,朕感觉很蠢。明明可以用内功击碎石块,也可以踢飞钢筋的,对了,那个手机和电话是什么东西?”

“呃。”安暖织忘了这不是现代而是古代了,这种微故事对于武功高深的岚亦珞根本不起化学作用,安暖织小嘴嘟嘟嘟,她无法和岚亦珞交流了,她、想、要、回、家!

“爱妃生气了?”岚亦珞感觉安暖织生气很有趣,像是某只温顺的食草小兽在闹情绪。

安暖织鼓鼓嘴巴,“你不懂姐做的事,因为你太懵懂。”

岚亦珞脸部肌肉**两下,他的小皇后无厘头习惯了,每说一句都能让他喷饭。他不禁又爱又恨地把安暖织揽在怀里,厚厚的大手在她小手上打圈圈。

“虽然朕不懂你说的故事,但有件事朕是非常懂、非常有研究的。”

“什么?”安暖织小纯洁地看着他,很快她发现了不纯洁的地方。她的衣服正一点点地滑落,始作俑者正是岚亦珞的大手,很快,她和他就“坦”诚相见了。

“闭上眼睛,这一次,朕给你不一样的感受,要让你飞一次,好么。”岚亦珞纵情地从安暖织的脚趾吻上去,他像是双手捧起了月亮一样托起她的身体。

情到浓时,安暖织隐隐听到句轻声低喃,“如果真有那一天,朕一定会像那个男孩对那个女孩一样对你,至死方休。”

早上醒来,安暖织像是做梦一样,她心跳地很快,脸颊也烫的很,都是老夫老妻了,活塞运动也做了不下千百回,怎么这次却像第一次那样,让她心潮涌动?

梳洗过后看着镜子里明艳的自己,安暖织捂嘴轻笑,指着镜子里的自己直做鬼脸,“小色女情逢对手舍不得离开古代了吧?丢丢丢。也不嫌害臊。”

接连几天,岚亦珞都在凤鸣宫过夜,足有两周之多,这些日子算是安暖织人生最幸福的时候了,没有猜忌、没有醋意,也没有妃嫔敢再耍心机对付她,岚亦珞就像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平凡男人,和她过着最平凡的小夫妻生活。

但安暖织心里明白,这只是一个假象,很快,这个男人会因为某些政治目的和手段躺在另一个女人的**,而她,永远是之一,而不是唯一。

不知为什么,安暖织每每都会做一个恐怖的噩梦,她梦到岚亦珞坠落悬崖不知生死,她会在梦中哭醒,甚至会把自己的手心掐出鲜血,每到这个时候她就告诫自己那只是梦,但做的次数多了,却比现实还要清晰、真实。

安暖织现在并不知道——终有一天这个梦会变成现实,而那一天,已经离着她不算遥远了。

时过境迁,一晃半年过去。

安暖织的肚子没有动静,虽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就是没有怀上宝宝的半点消息,眼看着人家西后刘水清、月妃上官月仙马上就要生产了,她的小卵子却迟迟没和岚亦珞的小蝌蚪汇合呢,这可把安暖织急坏了,她不免又按捺不住,跑出宫外寻找什么生宝宝大偏方去了。

当然,安暖织出宫首选包就是去趟公主府,华谊公主还单着呢,完全没有嫁人的意思。

“小皇嫂,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俺有大事要你说呢!”华谊公主永远改不了“风火轮”一样的性子,一见到安暖织就把她拖进小闺房“密谈”去了。

安暖织见华谊神神秘秘的不禁很好奇,她刚坐下,就见华谊拿出一个类似密函一样的东西,然后又神神秘秘地对她说。

“小皇嫂,快打开来看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