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咱们别在外面好吗?”刘春梅说道。

“那好用说,你看见没,咱们去县委会的办公室,就在会长办公室隔壁,那里面宽敞还暖和!”

陶大冲说话的工夫,伴随着大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就是两人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最后,县委会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两个人影走了进去。

还没等关上门,走在前头的那个就猛的一回头,把身后的那个抱住,上去就是一阵又亲又啃,嘴里还啧啧的说:“春梅,你真香,小嘴儿真软和。”

刘春梅挣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发出唔的一声,看样子是嘴巴被亲住了。

王鸣眉头皱着,就想从桌子底下站起来,可是却发现杜小娟不知道啥时候紧紧的抓住他胳膊,在他耳边捏着嗓子说:“王鸣,我不让你管闲事!”

王鸣其实也挺犹豫,刘大民的这个妹妹,做事儿有点极端,他现在要是出去把这事儿给搅合了,不一定会闹出啥动静来。而且,她居然为了救刘大民要参加会长竞选,非但如此,还要牺牲自己的身子来换取选票。

这些行为看似伟大,其实却令人害怕,谁要是和这样固执偏激的女人搅合到一块,那肯定落不着好。

王鸣暗叹一口气,就老实的蹲在那里,静观其变。

陶大冲在刘春梅的嘴上乱啃了一阵,就迫不及待的捣鼓她的衣服……

刘春梅一言不发,身子靠在办公桌上,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其实眼泪已经再眼圈里打着转。

她听说只要当上会长,就能够认识县里甚至是市里那些大官,只要那些大官帮忙说说话,刘大民就会被轻判。

所以她打定了主意,只要有和那些大官接触的机会,就算陪他们睡觉也愿意,只要能够救到刘大民。

可是她也听说,王鸣同样要竞选会长,而且身后还有原会长杜老边的支持,想要拉到选票那是千难万难。

她思来想去,东打听西打听,才知道县东头的陶大冲挺有人的,他表姐乔秀红还是县里的妇女主任,能帮忙拉到不少的选票。

所以她就毫不犹豫的去找陶大冲,主动提出来,只要能够帮她弄到选票,她什么都愿意做。

陶大冲就是犁县一个普通百姓,虽然他表姐当了个妇女主任,其实也借不上啥光。要说唯一的长处,那就是犁县里有不少亲戚,拉个选票啥的的确有点作用。

他本来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货,平日对县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垂涎欲滴,顶多就是偷看几眼,还得防备着被家里的母老虎发现,要不然就得掉层皮。

他还记得有一次,他就趁着赵桂芬抱柴火的工夫,往人家屁股上瞥了一眼,结果回到家就挨了一顿笤帚嘎子。从此以后,只要是见着女人,头都不敢抬。

可是这次刘春梅主动送上门,还是个没结婚的年轻大姑娘,他算是豁出去了。

不过他也不是瞎折腾,三十一大早,就拿着两瓶酒到县委会来,找打更的老宋头。装着一脸委屈的说,大过年的和家里那虎娘们干仗把他给撵出来了,没地方去就来找老宋头喝点闷酒。

老宋头今年六十九了,以前就是是犁县小学打更的。后来学校黄了,就留下来接着给县委会打更。他的儿女也不怎么管他,家里也没个伴儿,平时就住在县委会。

可是今年却例外,也不知道哪个吃饱了撑的,给老宋头介绍了个老伴儿,俩人一看就对上了眼儿,三天零两早上就凑合到一块住了。

今天三十,老宋头本打算到县委会糊弄糊弄,就回家过年去,反正这破地方一年到头也没啥人来。

没想到陶大冲来找他喝酒,就一脸为难。

陶大冲早就知道他得回家,就说要不我给你看着,你该回家回家,等初一我把钥匙啥的给你送去。

老宋头一听,反正县委会也没啥怕丢的玩意,就点头答应了。

如此一来,陶大冲就得到了县委会的要是,迫不及待的去找刘春梅,约好了吃完年夜饭,两人就在县委会碰头。

陶大冲担心被自己的母老虎看出来,趁着吃年夜饭的时候,使劲儿的灌酒,把喝得找不着北,这才满心欢喜的来县委会和刘春梅见面。

所以刚进一进来,就猴急似的搂着刘春梅又啃又亲,啥话下流就说啥,好像要把他憋了半辈子的闷骚味都给释放出来似的。

没想到这个时候,刘春梅赶紧再次说:“陶大哥,你可不能糊弄我啊!要不然,我就没法活了!”

陶大冲这会儿早就被心里的邪火冲昏了头脑,管他她说什么,都是使劲儿点头答应。

“妹子,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昨天我都跟我姐说了,保准没问题!”

刘春梅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来,可是一想为了刘大民,她就豁出去了。当下就把手松开,只感觉到下身一凉……

她紧紧咬着嘴唇,不叫自己哭出声音来,同时还要忍受着下身一阵阵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耻感。

躲在另外一张桌子底下的王鸣,心中莫名的一阵难过,难道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刘春梅就这样被陶大冲给糟蹋了吗?

杜小娟也紧张的握住了王鸣的手,嘴里不忘说:“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样呢?”

王鸣这下,实在是忍不住了。

……

就在陶大冲飘飘欲仙的时候,一股劲风倏然的从一张桌子底下窜了出来。

只见王鸣像狸猫一样从桌底跃出,然后没有丝毫停顿的一脚踢在陶大冲的屁股上。

紧接着,王鸣原地转身,又是飞起一脚,将陶大冲踹个筋斗,轱辘出挺远,撞在一张办公桌的桌腿上,顿时双眼一翻,两腿一蹬,就过去了。

“王鸣,他不会被你踢死了吧?”杜小娟身上裹着羽绒服从桌子底下出来,她没来得及穿棉裤,只是把外面的裤子套上而已,总算是看不出她里面是真空的。

“放心,经过踢无数次的经验,他死不了,只是昏过去了。”

直到此刻,刘春梅才回过神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感激,反而怒声的说道:“王鸣,你到底要干什么?怕我和你竞争会长吗?”

王鸣眉头一皱,不屑的说:“刘春梅,本来我还挺同情你,可是现在,却有点后悔了,真该让陶大冲把你糟蹋了,然后叫你尝尝鸡飞蛋打的滋味!”

“那是我的事儿,你管不着,为了我哥,我什么都敢干!”刘春梅脖子一梗,丝毫不退让。

杜小娟看她还光着身子,就蹲下去把脱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递给她:“春梅姐,陶大冲根本就帮不了你,他是糊弄你的!”

“少来这套,你和王鸣是一个鼻子眼出气儿,别在我跟前装好人!”刘春梅非但不领情,还一巴掌打开杜小娟的手。

杜小娟脸色一变,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跟她说话,心里头顿时就来了气,拉着王鸣说:“这就是个神经病,我们走!”

王鸣看了一眼愤然的刘春梅,无奈的摇摇头,以前和刘春梅接触过几次,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可是才短短的几天,变化居然这么大,实在令人感叹。

不过他并不后悔及时出手,陶大冲只不过是利用刘春梅有病乱投医的心里,想要趁机占便宜而已。至于选票,拉个十张八张或许有可能,可要是帮着刘春梅选上会长,那绝对是扯淡。

除非这话是杜老边或者杜富贵说的,那还有人信。

他摇摇头说道:“把衣服穿上,万一被人看见了,丢人现眼!”

说完,就和杜小娟并肩走了出去,今天他算是仁至义尽,以后刘春梅不管怎么折腾,他都不会管的。

可是两人刚刚走出县委会,就迎面看见一个五大三粗的娘们,手里面提着一根小孩儿胳膊粗,将近一米的擀面杖,一脸杀气的奔县委会来了。

两人赶紧往路边一让,免得和这凶神恶煞的娘们撞个对脸。

这大半夜的碰见这么个娘们,就是孤魂野鬼都得吓得灰溜溜逃走。

“她不会是陶大冲的媳妇吧?”王鸣咽了吐沫说。

“废话,不是陶大冲媳妇,大半夜跑出打鬼啊!”杜小娟哼了一声。

“呸呸呸,大过年的啥鬼啊鬼的,童言无忌,有怪莫怪!”王鸣赶紧装模作样的说,还在杜小娟身上**。

杜小娟被他整得有点发毛,抓着王鸣的手:“咱们赶紧回家吧,我害怕!”

“丫头,你不想看热闹去!”王鸣朝着县委会呶呶嘴。

“我……”杜小娟也想见识见识陶家母老虎发威的模样,就犹豫着。

“走吧!”王鸣笑着拦住她的小手,就远远的跟了过去。

只见陶大冲媳妇怒气冲冲的闯进县委会,扯着大嗓门就喊:“陶大冲,你个王八犊子,给我滚出来。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大过年的把老娘灌醉了,出了找别的娘们玩,你可真出息啦啊?看老娘不把那惹祸的臭东西打折了,叫你一天到晚的干不正经的!”

咣当,随着她的咆哮声,县委会那趟砖瓦房中间的大门开了陶大冲光溜溜的从里面被人推了出来,兴是被冷风一激,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顿时堵着裆部连蹦带跳的鬼嚎:“麻痹啊,谁把老子弄成这样的!草他个瞎妈带眼镜的……”

可惜整个县委会的大院里,只有他们夫妻两个人,刘春梅居然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陶大冲媳妇一看自己男人光溜溜的在院里发出惨叫,一听当中的内容,脸色都变了,顾不得骂人,把手里的擀面杖一扔,赶紧扑过去,一把抱住陶大冲:“我说当家的,你这是怎么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