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严雨的到访

看了一眼炼药术制作所需要的材料,还好,去英雄之墓后山的路上会经过,于是买了一把锄头

,又把一些垃圾白板装卖到了商店里换些铜板。

随后换上了身上的装备铠甲指环。

DI复仇1

气血

力量攻

物防防

魔法攻

敏捷避:82

移动速度击速度+6%

运气值誉值

气血和物防/魔防又涨了一截,让我很欣慰,红装的防御果然高了不少。

跟虎子和胖三打声招呼,他们也都10级了,正在城里学技能,而他们的导师就是城里普通的本不像我这么费劲,还得先复活在做任务的,可能我是隐藏职业的原因吧。

于是让他们在仓库集合,把背包里的东西都分给他们挑选,这俩货还差点为了蓝sè长矛打起来,最后扔sè子虎子赢去了。

由于我的导师任务无法共享,而他俩的导师也有任务,于是我修了装备后,把剩余的白板装给了他俩去卖,而我又独自上路了。

在去往后山的途中,我发现了不少玩家都在山脚下采集1级草药人在一处等刷新,就看谁手快了。有的连着几下都没采到就急眼了,拔刀就捅,几个人瞬间打的不亦乐乎。

我笑着继续前行,直奔后山。

树林越来越密,道路崎岖,山顶上出现了众多的骷髅士兵,手中拿着骨刀,带着破烂的钢盔,在缓慢的游荡着。

我看了一眼怪,攻击和防御还行,对我来说能接受,就是气血比较长,搞不明白它们连个血肉皮毛都没有,怎么会有血量?

密林里也有不少1级草药,我于是一边杀怪一边采药,顺便做1级的回血丹,6秒内回的那种,对我来说帮助很大了。

当经验升到1时候,我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4点多了,时间过得真快。趁着打怪、采药的间隙,我叼起一根烟点着,静静的吸着。

忽然**传来‘咳咳’的咳嗽声,才让我想起我的**还睡着一个半裸的美女,玩的太投入,已经忘了这事了。

我捻灭了烟头回身看了一眼,只见她慵懒的翻身,一个肩带已经滑落,左侧的玉峰半隐半现在她的胳膊下。雪白的皮肤,纤细的蛮腰和圆润的大腿,就那样横陈在**,被子的一角还被她夹在两腿

间。

她的呼吸均匀,微微上翘的朱唇轻启,睡的恬静安详,竟然让我兴不起一丝邪念来。

找了个没有怪的位置,在悬崖边上就下线了。

起身时便看到脚边的运动衣裤,我不禁有些好笑的弯腰拾起挂在墙上。在想想第一次见面和昨晚她的表现,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把白天医院里的她,和那个满脸粉面子大红嘴唇的她重合在一起,一个是清丽的学生妹,一个是浓妆艳抹非常庸俗的站街女,反差太大。

她喝醉之后满嘴的社会嗑,还有她站在床头脱衣裤的彪悍举动,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搞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了。

来到床边,轻轻的拽着被子给她盖在身上,凌晨的时候也是最凉的。

可能是动作有些大,也可是她的比较高,被子的一角还在我手上没盖下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还有些呆滞的盯着我。

而我也愣了,忘记了放下被子,就那么的站在床边,手里掐着被子,好像我刚刚掀开似的叫什么事啊?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也猛然尖叫了一声,一把夺过被子裹在身上,蜷缩着坐在**大喊:

“呜呜,你干什么?你对我做什么了?”在被窝里的手还不停,到处摸。

个臭流氓,我的衣服呢个王八蛋,我的裤子呢花带雨的哭开了。

擦,我屈不屈啊?没吃到狐狸还惹得一身得我双手直搓脸。

一声,胖三和虎子也出来了。虎子站我边上看着她,“你上了?”

乱说好不好?给她盖被结果把她弄醒了,这不以为我要非礼她呢么。”

“真没有?”胖三背对着她,嘿嘿笑着挤咕着眼睛

信不信,我的话你们都开始不信了,这兄弟看来是没法做了。”我装作无奈的靠在窗台上,上下摸着兜,可惜烟在桌上。

哭了,我兄弟说没上你,就绝对没上你,就是你脱光了,他都不带碰你一下的,赶快给我闭嘴。”

虎子见我说的认真,立刻冲**的罗丽大喊了一声,还真把她给吓住了。

“那他干嘛掀我被子?我的衣服裤子呢?不是他还能是我脱的?”罗丽虽然不哭了,可声音还是有些呜咽。

我非常悔恨的一拍脑门,“我昨晚真就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看着他们满脸狐疑的表情,我接着又说:“我就该拿手机录下来,昨晚某人脱衣服裤子的时候,那脸上的表情和香艳的动作,我还以为那个人是在勾引我呢后悔啊。”

丑你不够意思啊,自己看还不叫我们,活该你被她冤枉。”虎子非常的不满。

“就是,一个人看长鸡眼,不信等着瞧吧。”胖三开始诅咒我了。

“你们都是混蛋。呜呜,你说.....昨晚的衣服裤子是我自己脱得?.....”罗丽把被子蒙在脸上。

“那你以为呢?”我不在理她,走到桌子边拿烟,随手递给他俩一人一根。

“你俩睡会吧,我一会去晨练,然后给铁头和**买头盔,白天有时间就带带他们,争取早点把等级追上来,我们以后要好好打钱了,你们也看到了,这游戏挺赚钱的,开服才们就赚了几万,头盔钱都赚出来了。”

“那还不是全靠你,我俩也是跟着你沾光。”胖三一脸的认真。

完烟我俩就睡会。”虎子看了一眼**,被子拱的像个小山包,嘴角一撇。

“她怎么办?”

“她一会就去医院了,下午回来帮她把门开开,别的就不管了。”我随口说着。

“不是那个意思,”虎子把嘴贴到我耳边,“我是说你如果不喜欢她的话,我可下手了,这施主喊了1年多了,老是没下文。”

我愣了一下,踌躇了半天,又看着虎子满脸的兴奋,吐出俩字,“随便”。

虎子他俩进屋了,我看看时间也5点多点,披上外套我准备出屋。

罗丽的脑袋钻出了被窝,满脸通红的轻声说道:“阿丑。”

我扭头看着她,停顿了好几秒钟,“以后叫我全名,阿丑的外号只有我这几个朋友可以叫。”随后我看见她明显的愣住了,呆呆的不知道想什么。

“你是让我帮忙把衣服拿过去吧?”见她茫然的点头,我顺手把墙上的衣裤摘下扔到了**,转身出去了。

一路上脚步飞快,脑子里却乱糟糟的,严雨气愤的样子和罗丽委屈的表情在我的脑子里交错闪过,让我不知所措,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手脚没有经过大脑的指挥,只是无意识的重复着10几年来的动作,就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

不知不觉中天光已然大亮,公园里的人越来越多。

身边唧唧喳喳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让我突然感觉到身边围观的人很多,已经站了好几圈了。

我清醒过来了,可是下一刻我竟手脚无措的发现,自己此时是在一颗大树上倒翻了下来,眼看双脚就要落地了。

百忙中骂了一句,落地的瞬间就势翻滚,一连在地上滚了5~6个跟头才停住,双脚震的生疼,好在反应的及时,不然就该骨折或者摔断腿了。

坐在地上我努力的回想,我怎么就干到树上去了,我在树上干啥了?却没有一丝印象。连忙爬起来问看热闹的人。

“大叔,我刚才在树上都干啥了?”

那个大叔像是看傻子似的看我,“打把势”说完扭身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来不及生气又问另一个人,“大婶,我刚才在树上都干什么了?”

“小伙子好厉害啊,在树杈上跳的比猴子都灵巧,你是杂技演员吗.....”后面的话我没继续听。

‘我跳的比猴子都灵巧’?我有些纳闷。我以往顶多在树下劈劈腿什么的,什么时候上树了?

一阵风吹过,身上凉飕飕的,我才在沉思中醒过来,在看,围观的人都散了,而我此时的衣服已经湿透。

买些包子和豆浆拿回去,在换身衣服吧。我想到就做,可是一迈步,立刻感觉浑身酸疼,抬胳膊都费劲,更别说迈腿了。

着了,还有些脱力。”我苦笑着自言自语。

一步一拉跨的买完早餐,又用了来时的3倍时间走了回去。

拐过楼,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蓝sè运动衣裤的女人正对着我,是罗丽,一脸紧张。

背对着我的,也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穿着黑sè的半高跟,一身黑sè的制服,没带披着长发。

她看到罗丽的脸看着我的方向,也随即转头。

严雨,那个漂亮的脸蛋上嘴角微微上扬,略带着戏虐的笑容总是让我不爽而又难以忘怀。

我们都没说话,罗丽的眼睛在她和我的脸上扫过,而我和严雨的眼睛直视,寸步不让。

她又笑了,还是那个戏虐的笑容。

而我则迅速的还击她。

伸手入袋,抓起一个包子塞到了嘴里,大口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