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咱们晚上去哪儿?”回到石城的时候,也还就九点多钟,杨海澜打法那两个小姐回去之后,凑到杨小阳的跟前问道。

“你说呀,哪里都可以”杨小阳这时候ye是有些饿了,毕竟海鲜不当饭的。

“那咱们去吃大排档去吧,最近石城的大排档可是很红火的,而且,一边吃还可以一边欣赏大街上的清凉美女呢”!杨海澜笑的真猥琐。

“切,你们男人啊”天天很是感叹了一声,好像是参透了一般。

“看美女还用看别人?我看这两个小妹妹就是最高档次的那种”跟杨海澜一起来的哪个男人早就看着这两个小丫头眼馋了,只是不知都跟杨小阳有什么关系,一直忍着呢。

“哈,这两个呀,无福不能消受,有福呢,消受不了”深知两个丫头底细的杨海澜可不这么看,这两个,都是小魔女还差不多!

“是么?小妹妹这么厉害?嘿嘿,男人嘛,最喜欢的就是降服烈马了“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劝没了在海城时候的稳妥,难道是酒意上来了?

“靠,告诉你啊,毛刀子,这两个是我的妹妹,别胡说八道的,想找K就说话,我会不吝赐教的“杨海澜有些烦了,可能是在家族那边有什么关系吧,要不怎会跟杨海澜凑在一起的呢?

“这人是谁“?杨小阳悄声的问杨海澜道。

“我表哥,就一纨绔,忒没意思,这回非要到石城来找我,奶奶熊,烦死我了“杨海澜嘟囔着说道。

“那他怎么叫毛刀子“?杨小阳更加感兴趣了。

“呵呵,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走,咱们去大排档“!杨海澜这是报复杨小阳呢,谁叫他不说王朝阳的情况的呢?

“日了,爱说不说“!杨小阳叫了一声,揽着杨海澜的肩头往前走去,两个小妮子也跟上去,一边一个,勾着杨海澜和杨小阳的胳膊,让身后的毛刀子很是咽下了几口唾沫,也难怪,两个甜的腻人的小妮子太让人垂涎了。

找到了一家大排档,四个人坐下之后就已经很紧凑了,毛刀子看了看,从旁边拉过了一把圆凳子就要插在陶陶喝天天的中间。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天天有些烦了,拿起了座位,跑到了杨小阳的左手,陶陶倒是笑嘻嘻的没动,杨小阳知道,这妮子憋着坏呢,不过这个毛刀子也真是讨厌,杨小阳也就不管了。

大排档的优点就是上菜快,谁叫都是各种的冷盘呢,没等多久,这正桌子上的菜就上完了,依着杨小阳,就喝几瓶啤酒了事,可一改海城面目的毛刀子却不干了,招呼老板,让上两瓶毛刀子。

行啊,白酒就白酒吧,杨小阳也没说什么,却是杨海澜拧着眉毛说道:“你喝可是喝啊,千万别耍酒疯,要是耍酒疯的话,杨小阳就把你扔在这里,随你闹腾去“!

“我说杨海澜,你表哥什么时候喝醉过呀,你也不想想你表哥的大号是什么“!毛刀子很是不满意自家表弟对自己的态度,尤其是当着两位真正鲜嫩的美女。

就在这时候,身边传来了一阵隆隆的摩托车的轰鸣声,扭头一看,一群打扮得相当前卫得家伙,骑着经过自己改装的巨型摩托缓缓的驶了过来。看着这些经过精心改装扮靓的摩托,杨小阳忽然想起最近在市里涌现出的越野俱乐部来。

这个越野俱乐部里面的成员,大多都是这几年先富起来这群人里面的,手里有钱了,所以就玩起了心情,买上一辆212或者2020,再改装一下,或者是把通过途道买来的太子车改造一下,就这样,成了市里的一群新新人类,眼前这群人估计就是这个所谓的俱乐部成员了。

这些新新人类老远就看到了杨小阳停在路边的车了。这群人既然是玩越野车的,眼光还不是一般的高明,可能这世界上的每一款越野车型都是他们追逐研究的对象吧。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陆虎啊?”有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靠!你看这标志,还用说么,当然是陆虎了,这是谁的车啊,真牛啊”!

“哇噻,这可是今年的最新型,售价恐怕不得几百万”?

“恩,好像就是这款,马力396,60度角爬坡能力,操,酷死了”

“妈的,跟人家这车一比,咱那就是牛车”!

“SB,你那还牛哪”!

“啥呀,我是说牛拉的车,牛——车”!

哈哈哈,一阵哄笑,这些人看杨小阳注意这边,有人已经朝着这边指上了,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在搭讪:”哥们儿,这车是你的吧,真他妈牛气啊”……

是啊,作为英国出产的这种定级SUV,它其实并不如悍马的那种霸气和狂野,但是那种犹如绅士般深沉的内涵,柔和却不失威武的造型,大方深邃的颜色,却是另一种震撼,就像悍马,你也许会在一段时间后就能淡漠这种震撼,但是,陆虎则能让你把这种震撼深植在心中,很难磨灭。

刚开始的时候,杨小阳本来是衷情于悍马的,毕竟他的身材等等,开着一辆高高大大样子狂野的车子自觉就感觉良好,可是到实际购买的时候,却被这款车的深厚底蕴给征服了,最终,多花了五十多万元,买下了这辆顶级SUV。

那边还搭讪呢:”哥们,这车真是你的啊,花多少钱买的啊,看样子是新买的吧”。

“操,别哥们哥们的了,那是我叔”突然,人群里面传出了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一个男孩分开人群来到了杨小阳的面前。

杨小阳一看,原来是张副市长家的大公子,这小子本身就是一个活宝,说纨绔吧,好像还不够资格,说淘气吧,好像又出格,反正这家伙仗着自己老爸的位置,一向就不干什么正事,由于前一段杨小阳去过他家几次,见过几回,这小子倒是对杨小阳比较熟悉

“小阳叔叔,这车真是你的啊,什么时候买的,怎么没见您开过呀”还别说,这小子的嘴还真甜。

“哦,大宝呀,这车是我去年买的,只是想出去野游什么的时候开着的,平时不怎么开”。杨小阳只好拉起了架势当叔叔,不过,初次呗人这么亲热的叫叔叔,还真是蛮爽的。

“小阳叔叔,这得多少钱哪”?

“恩,全手续下来花了不到三百万”杨小阳当初买这辆车的时候还真咬牙了。

“叔,嘿嘿,能不能让我练练手,感受一下”?大宝终于露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呵呵,行啊,不过,你得注意安全”!这孩子都叫叔叔了,杨小阳即便是有些不放心,也只能是给孩子玩玩了,掏出了钥匙,递给了大宝。

“哈,没事的,我的技术可是一流呢”!这话倒也可信,这些玩越野的孩子,随便提出一个都比杨小阳开的溜吧。

“找个宽敞点的地方,过完瘾你就把车直接送我家去,我可不能老在这里等着你哟”。杨小阳掏出了纸笔,写了一个地址给这家伙。

“好勒!哈哈,谢谢叔叔了,我一准就给你送过去”!还有这种好事?这岂不是意味着从现在开始,这辆车整晚都属于自己指挥了?大宝毕竟还是个孩子,这回找到衷心的玩具了,笑的都变了模样。

说着话,兴奋的一招呼,立马就有六七个小伙子跟着他上车了。

“靠!你们都把脚上的土给我往下跺跺!别弄脏我叔叔的大新车”!这小子一通诈唬。

杨小阳笑了笑,继续跟杨海澜喝酒。可就这么一会儿,毛刀子那边已经二瓶(扁的那种)见底了,可这时候他也就开始胡言乱语了,他说他当年跟一个叫做李白的人喝酒,他们足足喝了三天,不停地喝。喝到最后,李白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捧着酒坛子就往自己头上倒,而他呢,还没事似的在那里悠然自得地自斟自饮,好不快活。到后来,李白还开始说胡话了,说:“我不是什么诗仙,我是酒仙,我是千杯不醉。”“你看,他都号称那么厉害了还不是我的对手。”

毛刀子说这话时打了一个嗝。虽然大家都不相信,都说他在吹牛,把牛肚子都吹大了。可是他满不在乎,他继续说:“

我可告诉你们了,你们可别不相信。我是会醉拳的。我打出那个醉拳,就是张三丰在世也会甘拜下风,就别说那个叫张无忌的了,他算什么东西,他不就是张三丰的私孙子嘛,靠一副小白脸,几句花言巧语,哄几个女人,吃软饭起家的家伙。什么?不是私孙子,你看《倚天屠龙记》没有啊。什么?吃软饭的是韦小宝。我管他什么张无忌还是韦小宝的,都一样,都是吃软饭的家伙。

我跟你们说啊,就是那号称令狐大侠,以为自己多能喝的自以为是的家伙来了,我也吐他一脸的口水。算什么大侠啊,整一个病秧子。还这也喝酒那也喝酒的。喝酒是要靠身体的。就他那样,顶多是硬撑,充充门面。在我面前就像拿着鸡蛋来碰我这块石头。你们别自己瞧不起自己人,别以为我们南方人就喝不过北方人。

北方人大碗喝酒,我们照样大碗喝酒,我们甚至可以泡在酒坛子里喝。我可以在这里说,只要你跟我满上,一个劲地,不停地满上,一个小时之内我不会醉。我才不像武松那样,靠喝醉了壮胆,打什么虎,你还别说,那时老虎多,就有凶的跟弱的,武松那是捡了个软柿子吃了。你说什么,那虎凶着呢。你看到了吗?没看到就不要胡乱的说啊。喂,你不要打断我的话啊。我说哪里了啊。

哦,那蒋门神啊,简直就是一个脓包。他哪里行啊,就是长得肥了点,有那么点力气。遇见醉鬼了,不要命的跟他拼了,他自然输啊。你们别看胖子站着威严,好象很厉害似的,其实啊,他们一遇到狠一点的,就吓得屁滚尿流了。这是事实。

你们笑什么啊?不相信呀,趁现在有酒,我们就当场验证。什么?没酒了。不会吧!”主人被这家伙缠的实在受不了,看了看杨小阳,刚才就是杨小阳打手势不让她在上酒的,可这时候杨小阳也不好说什么了呀,只好咧着嘴点点头,心说杨海澜你这家伙怎么带来这么一个活宝呀!

“算了,让他喝”杨海澜厌恶的看着自己这个活宝表哥,而那两个小丫头呢,则煽风点火的咯咯娇笑,陶陶还凑过去,伸出大拇指表示激赏。

见此情形主人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说:“就一瓶一斤装的毛刀子了。”

毛刀子就叫他把那酒拿来。其他人本来就想看个热闹,或者说是想看看他是怎么出丑的,因为大家都知道,他已经不行了,所以他们也在一边非常卖力的煽动,没办法,终于把那瓶毛刀子拿了出来,把它交给了毛刀子。

毛刀子把酒拿在手里,往空中一扔,然后接在了手里。大概是今天有了醉意,胆大反而容易办成事。他竟然接住了那瓶子,要是在以往,他是不敢扔的。即使是大着胆子扔了,大多也是被砸个粉碎。只有极少数幸运的让他接在手里。他看见其他人都张着很大的嘴巴在笑。他想,也魏他们在为他高超的表演笑吧!也就是说他们佩服他了。

可是,他越看就越有点别扭,他总是感觉那笑在哪里见过。他就边拧盖子边在想,他想起来了,原来那笑是在大街上看别人玩猴子把戏时见过的,好象自己也有过这样的笑。想起了这些,使他本来还愉快的心变得很糟糕。他在心里把在场的所有人都骂了一遍。他骂过之后,就看见一条狗正从他的身旁经过。正好他手中的盖子还没有扔掉。现在他在想,或魏可以砸一下那狗的头出出气。于是,他就对准了那狗的头,狠狠地砸了过去。

不料,不知是不是他的眼睛出了毛病,或者说是他的手在战抖,反正是砸出去的东西没有达到预定的目标。他就更加生气了,他就再也忍不住了,他就大骂起来。骂得周围的人笑得更大声了,好象怕他听不见似的。他不知道怎么的,或是被这笑感染了吧,身不由己的也跟着笑了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有人出来提醒他了,说他应该喝酒了,而不是拿着酒瓶子在那里卖笑。

毛刀子就不高兴了,这话好象是说自己故意不喝似的。他就看是谁在说,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一个小孩。他就更来气了,他说:“妈的,狗杂种,老子什么时候喝管你鸟事,你又不是我儿子。”

小孩好象是没有生气,更好象是很乐意做他的儿子,因为小孩是这样说的,“我就是你儿子啊。”

毛刀子就愣住了,他仔细地看了看那小孩,自己没讨老婆,哪来的小孩啊,虽说烟花地也是经常去的,可那都是很保险的,谁会生个小孩啊。他就笑了,他想,大概这是个傻子吧。正好,就拿他寻个开心吧!于是他就说:“儿子,哈,你是我儿子,乖,妈的,我竟然有了孩子了。”

他是边说边拍着小孩的头的,他没有想到的是,小孩接下来的话让他那么的生气,那么的没有面子。

小孩说:“是的,我是你儿子,你刚才不是说我是狗杂种吗?我是狗的儿子了。那照这样说的话,那你就是狗了。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

其他人被这小孩的语言逗得笑得更厉害了。毛刀子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不管那人是大人还是小孩,他觉得他都应该为了自己的脸面而扇出有力的一耳光,以表示自己是不受侮辱的。

小孩就在原地打了个转,然后立定,脸上的五个手指印对着人们羞红了脸。毛刀子觉得气还没有出完,就举起了手中的瓶子。酒就顺其自然的流了出来。有的顺着他的手流了进去。有的倒在了他的头发上。他身旁的几个人赶紧去夺下了他的瓶子。他们可不想因此而出了人命。有人去拉小孩走,可是小孩很倔强,好象钉钉子一样钉在了那里,嘴里还一个劲的在骂,当然,他也不例外的在哭。拉他的人就说:“你别哭了,也别骂了,他会给你一顿好打的。”

小孩却说:“我不怕,我不怕,狗娘养的。”

毛刀子肺都快气炸了,他抬起脚就踢了过去,只是被架着而踢了个空。小孩就更加不怕了,他在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就向毛刀子砸了去。他比毛刀子有水准多了,那块石头很准确的在毛刀子的额头上定居下来。当然,定居是需要房子的,所以它就在那额头上建了一所小房子。毛刀子可不想它在这里住,可也没有办法,只好找让它到这里定居的人了。他的眼睛冒火似的找那个人。其他人就再也不敢架住他而不让他去找了。可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孩已经跑远了。

毛刀子也没有办法了,他摸了摸额头上的那所房子,只好自认倒霉的说:“妈的,给小杂种扫了兴。不过,那酒我还是要喝的。拿过来吧!”

其他人还是在笑,好象他们除了卖笑就再也没有其他可干,或者说就不会干其他的了。不过,那主人是不会闲着的,他把那个瓶子拿来给了毛刀子。瓶子还是那个瓶子,可那酒却变了。因为那酒全让毛刀子给倒了。而主人觉得他打小孩是不应该的,就非常生气他的行为。就悄悄地把里面灌上了上好的红薯酒。毛刀子接过酒瓶看了一眼就愣住了。不过,这只是稍微愣了一下。接着他就笑了,他说:“不就是一斤酒吗?大家看着,我保证一滴不漏,一滴不剩。”

他说完就像喝啤酒一样喝了起来。他的这个姿势确实非常地有气势,有英雄气概。就看这样子,他确实有可能是一个喝酒的好手。

他现在喝下了半瓶了,可他仍觉得自己什么事也没有,他也觉得自己还并没有脸红脖子粗。他在心里偷着乐。他在想,今天算是出尽了风头了,今天算是可以在人们面前威风凛凛了。他觉得他的肚子是一片草原,那上面正有一群小鹿在奔跑,好不快活。可是好景不长,草原好象突然就枯了,一把火就燃了起来。小鹿就不是成群的非常有秩序的跑了,而是四处乱窜。这让他无法控制,他猛得一口酒喷了出来。因为这酒来得太快太猛烈,也太出人意料了。站在他前面的人不得不尝试了这突如其来的美酒。那人抹了一下脸说:“你,喝不了就不要喝啊。”

那人的话惹了祸,就在他抹脸的手刚放下来,他的鼻梁上就挨了一拳,血也就跑出来喝酒了,它大概是觉得人喝酒再传给它的速度太慢了,倒不如它自己出来喝得直接。可他并没有让它喝多久,他把它跟酒一起抹了去。他做完这件事后,就跟毛刀子拼命去了。可是,他被毛刀子推倒在地上了。他爬起来又扑了过去,还是那个结局,他又倒在了地上,扬起了满地的灰尘。他再也不起来了,他就坐在灰尘里哭了,泪水、酒水、血水就跟灰尘搅拌在一起了。

毛刀子笑了,他蹲到那人面前说:“怎么样?我的醉拳的滋味怎么样?要不要再试试啊?”

毛刀子刚说完,鼻梁上也挨了一拳,鼻血也流了出来。

毛刀子一抹,他看见了血,他就哭了起来,说:“我的血啊,快,拿纸来,快,我流血了。”

这下可好,真是活宝见活宝,杨小阳一看这闹腾的也忒不成样子了,赶紧拉着杨海澜把这家伙给扶到了杨海澜的车上,他跟陶陶喝天天也没坐杨海澜的车,而是打了一辆车,逃难似的离开了这里。

“日啊,你们是能跑啊,可我呢”?杨海澜看着车座上东倒西歪的亲戚,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