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看了看肖小海,杨小阳准备暂时先让他住在宾馆里面,等明天天亮的时候再给他安排一个住处,开着车把肖小海送到了附近的一个宾馆里面住下,刚要回家,又被杨海澜一个电话给留在了外面,这家伙现在也算是食髓知味了,撺掇着杨小阳非要去Maggie那里乐和乐和,杨小阳刚刚被金枝榨干了囊带,其实并不想去那种***场所浪费体力,可杨海澜极力要求,杨小阳也只好舍精陪君子了。

两位杨大少当然不是羊牯,可出手比羊牯还要大方,又知情识趣,Maggie当然欢迎,两个人刚刚进入大厅,这女人就从楼上扭了下来,看着那张酷似张美人的脸,杨小阳好笑的发现,身边的杨海澜……呼吸已经急促了。

“怎么?想试试这个”?杨小阳用胳膊碰了碰身边的海蓝蓝。

“嘿嘿,兄弟的女人,再勾人也是不能染指的呀”!来了几次,杨海澜并不知道杨小阳跟Maggie究竟是什么关系,只是杨小阳女人太多,杨海澜理所当然的把Maggie归到了杨小阳的后宫。

“什么就我的女人啦”!没必要解释什么,杨小阳对Maggie做了个手势:“我这兄弟还在怀念上次那种别具风格的享受,刚刚从京城回来就非要拉着我来你这里,怎么样,给你们拉来这么个大羊牯,待会结算我这份的时候是不是给些折扣”?

Maggie笑得浑身乱颤,没口子的连声答应着,挥手之间就把杨海澜给安排了,带着杨小阳来到二楼上,还是那个落地玻璃窗的房间,只是这一次Maggie并没有招呼别人,有了上次的口舌,Maggie很想亲自招待一下这个又帅又能干的贵客。

可能是老天也在跟Maggie作对,两人刚坐下来,杨小阳的手机猛的响了起来,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不打算接,可打电话的这人执着的很,要了三四遍,杨小阳只好按下了接听键,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杨小阳,我……我受不了了!我要你帮我!”……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幽怨,话语中还伴着轻轻地喘息,再加上哭哭啼啼的,所说的内容还很暧昧。

“玩不成了吧?小情人感召“?Maggie斜靠在沙发上,电话的声音并不小,挨得很近的Maggie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内容,声音中竟然有着几许的幽怨,杨小阳没时间考虑这几分幽怨究竟是真还是假,因为打电话来的人是万窦窦。

“嗯,我得出去一下,我兄弟就拜托好好招待了,不好意思啊“万窦窦不是已经毕业回去了么?怎么现在却打来了电话?让自己去帮她,那……她还在石城?赶忙问清楚了万窦窦现在的方位,杨小阳匆匆赶了出去

石城虽然繁华,大半夜的打个车还真不容易。杨小阳在宾馆下面站了一会,希望能碰着个来开房的。按理说这个时间也差不多了,可等了十多分钟,愣是一辆车没等着。他只好沿街溜达起来,幸好跟万窦窦约定的地方并不远,拐过两条街而已。

走了快半个小时,没碰着一辆空车,心想:“难道我今天人品暴发了?”无奈地笑了笑。幸好晚上温度降下来些,不像白天那般闷热难受。

“你住在几楼“?按照万窦窦说的,杨小阳来到了一栋楼下,看着这栋外观陈旧得有些破烂的建筑,杨小阳有些担心了,看来万学姐现在的情形不是很宽绰,可先前的时候杨小阳还是知道啊,万窦窦家的条件索然不是那种大富大贵,可也是很富裕的,难道这位学姐出了什么事情了?

“六楼……603”万窦窦的声音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听得出来十分难受。

老式的六加一,那就是顶层了?着地方连个照明的路灯都没有,看这状况,里面肯定是没有楼梯灯的,黑乎乎爬六层?杨小阳从兜中掏出了手机,按了一个键,借助屏幕上的荧光照明往六层上爬去。

这地方的人公德心还不错,除了自家门口都用水泥筑了个小高台之外,并没有往常旧楼道里面的那些机关陷阱,杨小阳一个踉跄之后,基本上剩下的过程还算顺利。

老式的防盗门,上面防蚊蝇的铁质纱窗都烂掉了,里面是黄色的木门,杨小阳握住了防盗门的门柄一扭,防盗门倒是没有关,可里面的木门却是关着的,杨小阳敲了敲。

“你撞进来”万窦窦连哭带喊,可仍然能够听出里面蕴含的喜悦。

“撞进去”?杨小阳愣了一下,怎么了?别是被强徒给……

杨小阳真的有些急了,退后两步抬脚就踹——用的力气大了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结实,咣当一声,门猛地闪了开来,杨小阳一眼就看到了跪趴在沙发下的万窦窦。

“这是要上演哪一出”?杨小阳也顾不得换鞋,其实这屋子里面就是普通的水泥地面,上面暗红的氧化铁都大片的脱落了,也用不上这个。

“小阳……我吸毒了”……被杨小阳抱起来放到沙发上的万窦窦一把鼻涕一把泪。

“吸毒?嗬嗬,好啊,您真时髦”抓起了沙发上的一条沙发巾,杨小阳先给万窦窦清理了一下小脸儿,那上面亮晶晶的都是口涎,很阴靡,也很恶心,地面上也是,亮晶晶的,杨小阳下意识的用脚抹了几下。

“你还笑的出来……”被杨小阳用那条沙发巾一顿揉搓的万窦窦也不知是被揉搓的呀也不知是害了羞,小脸惨白之中腾起了一片诡异的红晕,说诡异是有原因的,因为就指甲盖大的两片儿。

“万大小姐是怎么想起这么一个富有创意的消遣方式的”?万窦窦就这么仰躺在沙发上,虽然沙发不是宽大的那种,但是万窦窦的娇小仍然能让她在沙发上躺出一个很诱惑的姿势来,万窦窦穿的是一件并不很长的睡裙,杨小阳坐在她的脚边,已经能看到里面雪白的小裤裤了。

灯光很亮,万窦窦的体毛更是茂盛,白加黑的效果不是治愈感冒,而是让杨小阳窥探出那几根很执拗的钻出来的毛毛,下意识的,杨小阳赶紧抬了下头,避开了那个地方看向了万窦窦的脸,这丫头脸上现在又是水湿一片了。

没见过吸毒的什么样,电视中都是用涕泪横流哈欠连天来表现,看来是真的了,恍惚中,杨小阳想起刚才抱万窦窦上沙发的时候,右臂的臂弯也感觉到了濡湿一片,右臂……难道毒瘾还能让人产生那种反应?

万窦窦现在已经不能回答杨小阳什么了,原本就娇小的身躯在一阵骇人的抽搐之后缩成了一团,之后猛的窜了出去,咚的一声,小脑袋撞在了木质的沙发扶手上。

靠,这样可不行,撞坏了!杨小阳赶忙抓住了万窦窦纤瘦的小腿,试图把她往中间的位置挪一下,可是却被万窦窦给挣脱了,那力气……很大很变态。

怎么办,看来杨小阳的到来,让万窦窦彻底的放松了心事,也正是这种彻底的放松,也把毒瘾的反应彻底的释放了出来,现在她神智已经很不清楚了。

抓起了那条沙发巾又帮她擦抹了几下,抄起来不顾她的挣扎,杨小阳把她抱到了卧室中。

一张很宽大的铁床,还是仿制国外那种铜床的样式,只是上面的床垫却不在,露出来一根一根的木质床板。

“这丫头平常睡哪”?杨小阳一面想一面把顺在一边的一条凉席扔到了**,勉强的打开铺好,把万窦窦放到了上面,嗯,还有一条旧床单,杨小阳叱啦一声撕开床单,止着万窦窦的挣扎,把她的两条小细胳膊绑在了床栏杆上……脚还在蹬踢,索性又分出两条,把她的脚也捆绑在床板上,正好,木板是一根一根的,中见空隙还不小,当**刑具正好。

手绑上了,脚也绑上了,可这丫头现在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也控制不住自己,身子弓起来咚咚的砸着床板。

靠,怎么这么大的疯劲儿?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把那两片娇嫩的小屁股给砸烂?没奈何,杨小阳寻摸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被万窦窦收在洗手间的一条床单,干脆从腰间又绑了一道。

被杨小阳固定到了**的万窦窦终于安静了,屋子里面没有空调,即便是开着窗户,也有些燥热,她这一顿折腾,身上便出了一场大汗,轻薄的睡裙贴在身上,曲线浮突,**的捆绑,这一切都越发的诱人,杨小阳可是从Maggie那里过来的,现在这种极度暧昧的情态,真让他有些受不住了,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决定还是别趁人之危了,溜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可那水根本就没有能够起到降温作用的温度,只好又点了一颗烟靠在卫生间的门框上稳定心神。

“杨小阳!你……你混蛋你”!卧室那边的万窦窦现在清醒了,察觉自己竟然被禁锢在床板上,身上和那里都黏糊糊的,有些搞不清状况。

“绑你是为了救你,你还咋呼,不知道自己先前是什么一个德行吧”杨小阳难得对女孩子这么不客气。

“你就光绑我了”?毒瘾刚过,万窦窦身上还有些麻木,感觉不到身子细微的变化,加上捆绑在床这个情节有些离谱,还是很怀疑。

“拉倒吧,救你那几根柴禾组装的板材,俺没兴趣”杨小阳晃荡着走过来,手里面拿了一条湿毛巾扔在万窦窦的身上,“现在清醒了吧,给你擦擦吧”。

“我……我很板吗”?都这个时候了,这丫头还惦记着别人对自己的观感呢。

“该有的都有,就是规模上差了些”其实万窦窦的身材虽然娇小,可那胸脯那屁股还都很够看的,可先前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已经刻意的贬低了,这个时候还是不回环的好。

“什么呀”万窦窦白了杨小阳一眼,动了动胳膊:“给我解开啊,这样子叫我怎么擦”?

“要不你起来冲个澡吧”杨小阳一边解开捆缚的床单一边建议。

“没热水”万窦窦嘟起了嘴巴。

“现在什么天儿,还要热水”?杨小阳刚刚洗脸的时候已经试过了水温了,哪里还需要加热。

都解开了,可万窦窦挣扎了几下,却没能从**爬起来,刚刚一阵折腾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现在的身子就像烂泥一团,浑身软软的,真没有那个力气。

“我绑你吧”拉长了声音,杨小阳无奈的说道。

“小杨子,伺候着”万窦窦冲着杨小阳伸出了双手,就像是赖床的小丫头在跟老爸撒娇。

“日,都这德行了还幽默呢,来,爸爸抱你”杨小阳忍不住乐了。

“死杨小阳,你是谁爸爸!你还没我大呢”!万窦窦想砸杨小阳,可身边缺少够威够力的物件只好作罢。

“是没你大啊,没你胸肌发达”猫腰抄起了万窦窦的身子,yxy笑嘻嘻的看着万窦窦胸前的那俩鼓包。

“要死了你,怎么越来越下流了”?拧在杨小阳胳膊上的手都是无力的,这个时候想报复杨小阳还真是个艰巨的活儿。

“我呀,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现在不是想着法子作践自己么,那我就帮你一把”要不是先前的那点情分,杨小阳还真对这些瘾君子不感冒。

“你……你欺负人”万窦窦两眼湿润了。

“好啦,先去洗澡,别的话灯回来再说”。杨小阳猛地兴起了想离开的念头。

不得不说女人都是很灵觉的,杨小阳些微的转变却仍然让万窦窦察觉到了:“小阳,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废话,我压根就没爱过你”用脚把又关上的洗手间门踢开,把万窦窦从臂弯上放下来,还好这里面还是坐便马桶,正好让万窦窦做在上面。

“就坐着洗洗吧,省的摔倒了,你先洗着,我就不参观了,衣服自己能脱吧”。杨小阳从一侧的梳洗架上拿过了香波浴液等物,放到了万窦窦的一旁。

“小阳……”万窦窦的声音怯怯的。

“继续”从墙上摘下了淋浴喷头递给了万窦窦。

“你……你别走好不好”?万窦窦的眼角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要我在这参观”?知道是自己刚才的心态被万窦窦抓住了,嘴上却是在打趣。

“呜……”万窦窦哭了。

“好好好,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不走,就在外面等你好吧,顺便再把那席子给擦干一下,你乖乖的自己洗澡好不好”杨小阳有点手忙脚乱。

“嗯……”抽抽噎噎的,万窦窦点点头。

拿湿毛巾把**的凉席擦拭干净,杨小阳担心万窦窦在里面摔倒,便又点了一颗烟,靠在了卫生间的门外面,稀稀拉拉的流水声中却只传来隐约的抽泣声,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冲澡的。

“怎么了?还没洗好”?杨小阳撇掉了手里的烟头,冲着里面问道。

“呜……人家手软脚软的连毛巾都拿不动”万窦窦的声音很委屈很委屈。

“这叫骨酥筋麻”!完了,这下彻底的成了面条了,没筋没骨没力气,这澡还怎么洗呀。

“小阳……要不……你帮帮我”!迟迟疑疑的,万窦窦还真敢制定这等诱惑的计划。

“真败给你了,帮你洗澡……你让我……得了,凑合给你抹几把吧“事到如今,杨小阳也只好施以援手了,古来不是有“嫂溺施以援手”的说法么。

推开门,一幅诱惑之极的情景顿时映入了眼帘,万窦窦到现在竟然连睡裙都没能脱利落呢,直套的睡裙现在都堆在脖子上,膨起了一堆,乳罩解开了一半,耷拉在腋下,可能是坐在马桶盖上拧扯的吧,小裤裤已经歪斜了,露出了毛茸茸的一小片,当中还藏着羞怯怯的一点粉嫩,看了这个场景,杨小阳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唾沫。

“靠,你这是在教唆我犯罪呢”杨小阳看着那睡裙堆在万窦窦脖子上把小脸都埋起来的摸样,吃吃的笑道。

“谁……谁教唆你啦,这顶多是诱惑”让杨小阳笑的不好意思了,有些苍白的额头都笼上了粉红。

“就你这样子,别糟蹋诱惑这么一个大好的词汇啦”伸手揪住了睡裙的脖领,杨小阳一下就把睡裙从万窦窦身上提了下来。

“呀”万窦窦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胸罩的带子是解开了的,下意识的交叉双臂掩住了。

“拉倒吧,我都看了半天了”杨小阳好笑的说道。

“你混蛋”!又带上了哭腔。

“!好好好,我混蛋,那现在就让杨混蛋伺候大小姐沐浴吧”!没这么扯的,越扯越尴尬,杨小阳拿着毛巾拎着喷头就是一阵忙和,三下两下揉搓了一个遍,连头也没给她洗,草草结束。

“行了,暂时就这么着吧”杨小阳也不管万窦窦同意不同意了,伸手又把她给抄了起来。

就在眼皮底下,不看也看了,可这个姿势也让万窦窦发现了,自己的小裤裤本来就不是那种厚实的,现在又水湿一片——更是歪在了一边,所掩盖的那点羞耻整个都显露出来了……

杨小阳假装不知道的把她又抱到了**,轻轻的放下万窦窦,随即又找了一条毛巾递给她:“擦擦吧”。

“嗯”这个时候真是乖了,万窦窦接过了毛巾,勉强的擦拭着自己的身子,悄悄的把小裤裤整理了一下。

“换换吧”?杨小阳问道。

“嗯……啊”!这一下连脚趾头都红了。

“你那些小可爱们都在哪儿休息呢”?杨小阳四处打量。

“在……那个柜子里”万窦窦这时候也放开了,谁叫自己现在有心无力呢。

“哦,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喂!开门的时候小心些,那柜子的门是掉了的”。

“你说你找的这是一个什么破房子啊,好像除了坏的就没有好东西了”杨小阳看着被自己一拉开就歪斜在地上的橱柜门说道。

“我也是图便宜了”。

“你不是回家了么?怎么又回来找这么一破地儿住着,还玩起了这么时髦的娱乐项目”?拿出了一条巴掌大的小内裤,转过头扔给了万窦窦,杨小阳转身走了出去。

“小阳……还有……”刚走了几步,万窦窦招呼住了杨小阳。

“还有什么”?杨小阳没反应过来。

交叉抱在胸前的双臂颠了颠,杨小阳明白了,这是要自己给拿乳罩呢,也是啊,自己那些女人还没有哪个让自己这么伺候过呢,也就是自己伺候自己的时候拎条内裤就蹬上,浑不觉眼下这位比自己还多两点呢。

重新又打开了那个破橱柜,找出一个走到了万窦窦的跟前:“还别说,即便是板材,挤挤还是有的”。

“死杨小阳”!知道杨小阳指的是什么,羞急的万窦窦顺手抄起了身边的毛巾照着杨小阳就砸了过去。

“也忒没有杀伤力了呀”摇着头,也不知是说毛巾这件武器呢还是说那对颤巍巍的白嫩。

“你去死”!身边真是没有东西啊!万窦窦直想把床抓起来去砸这个讨厌的家伙,不过这么一闹,原本的暧昧和羞窘却淡许多。

“杨小阳哈哈笑着刚要走。

“别走,绑我勾上啊,我……做不到“都这样了,干脆全部放开吧,反正这点秘密的东西都被人家看光了。

“哈,愿意效劳”这种好活计,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十分愿意干的吧。

帮忙索性帮到底好了,顺便帮着万窦窦套上了睡裙,这下子终归回归正常了,杨小阳觉得屋子中的空气都清新了很多。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是已经毕业了么,上次见面的时候你还说家里面已经都给你安排好工作了,怎么又回来了,还弄上了这个”?又太多的疑问,杨小阳见万窦窦的精神基本恢复了正常,连忙问道。

“别提了,一说我就来气”万窦窦郁闷的说道。

“别介啊,你来气不要紧,我这里可是一头雾水呢,你都找到我了,我怎么也得道义一回吧”。杨小阳可不想让她还这么藏着,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啊,我全身上下可是都给你看过了,你……你还抱了我,摸了我还绑了我,你当然要负责”!万窦窦理直气壮。

“行,我负责,反正我现在可算得上女人成群,多你一个也不多,就好像是正在宴席又多了一个新客一样,填双筷子而已”。杨小阳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况且万窦窦既然这么说,当然不是要铁上他的意思,玩笑成分最多。

“去你的,我可不像成为你后宫众香国中的一朵小花,就你这样的,我怕你顾不过来让我整天的当春闺怨妇呢”。果然,说道实际,万窦窦缩回去了。

“别呀,我还真想常常你这等板材的味道呢”。杨小阳打蛇随棍上,还不撒手了。

“滚,找你家娟娟去,她那体型比我也不丰满多少”彻底的推掉了。

“这就是你不知道了吧,我家娟娟现在可是长势旺盛呢,那家伙,呼呼的长啊,现在颇有点波霸的趋势”。杨小阳还在扯淡,主要是想让万窦窦彻底的轻松下来。

“不跟你说了,一点正经都没有,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了,哎,好怀念啊,刚见面那时候的杨小阳是何等的可爱,生生让我们的秦大小姐一见钟情,连清白之身都奉献了”。

这一提秦大小姐,两个人都愕了一下,紧跟着肃静下来了,这个话题,现在怎么都觉得是个禁忌。

“说正经的,你怎么回事,不要不说”杨小阳端正了态度。

“还能怎么回事,是我妈……”就这么干干巴巴的一个铁架子床,说这话的时候万窦窦想找点什么东西靠着,她现在的力气还没恢复呢。

“杨小阳,来,借你的肩膀用用”大大反方的一拉杨小阳,惬意的靠在了杨小阳的身侧,万窦窦继续说道:“我妈也不知道想什么,我一回去呢,就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还别说,刚一见面看着人模狗样的还不错,咱万大小姐也是正觉得形单影只的没劲呢,便同意了暂时交往,可这家伙……这家伙纯粹就是一个色狼,而且是很烂的那种,刚见两次就像忽悠着我上床,得亏我万大小姐意志坚定没答应他,要不然,还真是吃了这混蛋的亏了”。

“哦?他也是混蛋?难道比我还可爱么”?万窦窦的情绪有些低落,杨小阳这是故意的。

“对,他哪里配得上混蛋这个称呼,简直就是人渣、垃圾”万窦窦捶了杨小阳一下。

“继续说”

“后来我又一次上街去弄头发,走过一个小发廊的时候,正看到这人渣跟一个发廊妹在里面拉拉扯扯的,我就躲在一边偷偷的看着,果然,后来这家伙就跟那个发廊妹去了后面,去了十几分钟呢,你说说,这肯定是干那事儿去了吧”。

“那不一定,说不定人家是给那发廊妹辅导功课去了呢”杨小阳打岔,这事情自己怎么判断?

“滚你的吧,你倒是没说他给那发廊妹治病去了”万窦窦呵呵的笑了。

“嗯”杨小阳郑重的点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我直接进去问他了”万窦窦继续说道。

“行,你很彪悍”杨小阳这回也乐了。

“没想到这人渣一见到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从那发廊的后面窜出去就跑了,有这本事你跑什么呀,要是大大方方的跟我说,我还不这么鄙视他呢,我算什么呀,连女朋友都算不上,又不是他老婆,这人,就这么垃圾”。

“就因为这个,你就跑回来了”?就这么点事至于么?

“光因为这个我跑回来干什么啊,这人渣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把我妈妈给说服了,我妈净帮着他说话,说去后面只是掐头什么的了,反正就是这人渣的错误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什么的,逼着我还要跟着个人渣交往,我一气之下就跑回来啦”。

“你啊,脾气也是大了点,这种事情你只要跟你妈好好说说,哦相信,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面推的”

“不是啦,我妈是看上那人渣的家世了,说像这样的好家世好人品的,走到哪里都是很吸引女人的,只要我将来结婚之后管得住,还是可以过场好日子什么的,每天跟我唠叨的就是这些话,你说,给你你烦不烦”?

“哈,我不烦,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丈母娘都跟你妈似的,哈哈,那我们男人……有福咯”!杨小阳哈哈大笑,心说万窦窦的母亲还真实个极品呢。

“呸!这世界上的男人又是都像你这样,那我这一辈子都不嫁,还有啊,小阳,要是那个人渣像你一样,吸引的都是正经女人我还算是佩服他一些,可他却专门去找那些发廊妹”!

“呵呵,职业没有高低贵贱,人家兴许是淤泥中的白莲也说不定”。

“这事情我说不过你,我也不跟你说了,对了,出来的时候我身上也没带多少钱,租房子都得捡着便宜的破房子租,现在本小姐都让你这样了,杨小阳,你可得……嗯,支援我一下”。

“这事情好说,不过,你现在喜欢上了这种娱乐,那我可不能管你了”。杨小阳做了一个吸烟的架势,其实是说万窦窦在吸毒。

“切,我也是一时好奇,在酒吧里面被人骗着吸了一回,后来又因为找不着工作心中烦闷的时候又吸了两回,我这不是正想戒掉呢么,小阳,你说……我能好么”?

“你……你在酒吧学会的吸毒”?这情况有些严重,这分明是被酒吧里面那些下作的家伙给使了药了,人家肯定不会白白的浪费那价值不低的东西,肯定是要沾回来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万窦窦:“这下,你惨了”。

“想什么呢!是本市的两个女同学带我去的,再说,第一次也就觉得晕晕乎乎的,神智还算清醒,发生什么我可都是知道的,后来两次我……我可是在家里面……嗯,那个的呢”见杨小阳一脸诡异的看着自己,万窦窦赶忙解释。

“算了,我管你是不是被人家给**了呢,又不是我老婆”

“好难受啊,怎么浑身上下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呀”!好像毒瘾又上来了,万窦窦又有些不知所云。

“你忍着点,要不行,我还是先把你给绑起来吧”。杨小阳看着万窦窦的眼睛,听人说,犯毒瘾的时候瞳孔会放大,刚才也没仔细观察,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看万窦窦的眼神,还算清明,应该还是先头犯瘾的后遗症。

“你那两个同学是做什么的,怎不么能这么害你,还管你吸毒,要让我碰上她们两个,绝对要先奸后杀”看着万窦窦现在的这幅惨样,杨小阳心里一阵发狠。

“呵呵,去吧去吧,她们两个现在都被关在戒毒所里面呢,不是她门两个被关起来,我……”往下没说杨小阳也理会得,看样子这次犯毒瘾是因为毒品的来源被掐断了,并不是这丫头自己自觉的行为。

“那你今后还吸不吸了”?杨小阳声音很深沉。

“不吸了,我知道那不是好事,可是,好难受啊”!说着话,万窦窦伸手在自己胸口抓了几下,浮现出了一片血色的道子。

“是不是要犯了?你觉得怎么样”?说实在的,杨小阳是让她刚才恶心的样子给吓倒了。

“胸口闷闷的,浑身一会儿冷一会儿又热”万窦窦病恹恹的说道。

“坚持,坚持,实在不行我再把你给捆上”。杨小阳把那几条床单又抓到了手上。

“又想**我”!又有些朦朦的,万窦窦笑着说道。

“嗯,你不说我还忘记了,你这里有可以当皮鞭的没有,听人说痛苦转移法对戒毒很有效。

“你怎么这么狠啊,绑我还不够,还要用鞭子打我”。

“我这不是为了帮助你戒毒么”

“小阳,你说……我能戒掉吗”?万窦窦的神情有些绝望。

杨小阳不敢再胡说八道刺激她,看着她说:“你的毒瘾并不严重,只要你不再碰那东西,就会和正常人一模一样。没有人会看不起你,除非你自暴自弃。等过了这几天,你戒了毒,你仍然是你。我会忘了这几天的事,彻底地忘掉。还是那句话,希望这段经历,能成为你今后的财富。”

“谢谢。”万窦窦第一次看到杨小阳如此认真地眼神,心中极为感动,眼睛不禁又湿润了。

“你是不是感觉昏昏沉沉的?”杨小阳看到万窦窦的眼神迷离,引诱着说道。

“嗯”

“那就赶紧躺下,争取睡一觉,兴许能抗过这一场。

“管用么“?

“应该管用,人睡着的话,有些感应就会降低“

“那好,我就睡一觉,你……你可别走哇“万窦窦现在这样子真有些可怜兮兮的。

“我不走,我拍着你“?把她从肩头搬开,慢慢的访道在**,轻轻的在万窦窦的肩膀上拍着,就像是哄小孩子睡觉,就差哼一曲摇篮曲了。

还是有点作用,拍着拍着,万窦窦竟然真的闭上眼睛,很快的,呼吸就平稳了不少,再过了一会儿,竟然真的睡着了。

万窦窦睡着了,杨小阳又看了一会,感觉自己身上也是黏腻腻的很不舒服,轻声的呼唤了几声,万窦窦睡的踏实的很,并没有回答他,嗯,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杨小阳冲了一个钟头才从卫生间出来。听到卧室传来含糊不清地呓语,以为万窦窦又有了状况,过去看了看,见她的确是在说梦话。走近细听之下,发现她在叫“妈妈”。就着客厅透来的灯光,能看到万窦窦在梦中神色极为不安,脸颊上挂着两道泪痕,眼球转动很快,手指不住**。

杨小阳知道她这并不是犯了毒瘾,做梦时的睡眠在医学上称为异相睡眠,万窦窦此时的反应是异相睡眠的正常现象。心想,她的情况倒是和自己有些相似。在床边坐了下来,握住了她的手。

万窦窦很快就平稳下来,渐渐进入了熟睡。也不知道是杨小阳的作用,还是她的梦恰好结束了。

杨小阳笑了笑,想抽回手,却发现被握得很紧。他怕惊醒了万窦窦,不敢使力,心想你总不能一晚上都握着吧?索性在旁边躺了下来。看着身边的万窦窦,心中极为平静,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熟睡中感到手上不住**,便惊醒了。睁眼看到万窦窦有些慌乱的眼神,连忙坐了起来。心中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居然会睡着了?居然还没做噩梦?窗外天光大亮,这一觉睡了多久?更糟糕的是昨晚洗了澡后,外面套了条运动短裤就过来,上身可还光着呢,万窦窦会怎么想?

“对……对不起,吵……吵醒……”万窦窦颤抖的声音提醒着杨小阳,她正处在煎熬中。

杨小阳抛开一脑子的疑问,说:“别说话。”发觉手仍被万窦窦握着,不由微微加了点力。这并不是想捏疼她,只是潜意识中想传递给她一个坚强的信念。

万窦窦含糊不清地哼了几声,紧紧抓着杨小阳的手。她这一次发作的症状比前几回都要严重,杨小阳也为她捏了把汗。

这种强行停毒的自然戒断法,俗称冷火鸡法。名称的由来,便是戒毒者犯毒瘾时那一身的鸡皮疙瘩。相对来说这是最痛苦的一种方法,但效果却不错,尤其对万窦窦来说,能好好磨练一下她的心志。

“冷……冷……”万窦窦牙齿格格格地打颤,身子凑倒了杨小阳跟前。

杨小阳心中长叹一声,将她抱了起来。万窦窦放开了他的手,却把他的腰死死抱住。杨小阳感到怀中的娇躯不住颤抖,忽冷忽热,温言道:“坚强点,会好的。”万窦窦努力点了点头。

就这样过了许久,杨小阳感到后背和腰非常不舒服,这只怪他坐姿极为别扭。再忍一会,干脆把万窦窦松动的手臂拉开,躺到了**。万窦窦仍伏在他身上,身子一抽一抽的,呼吸却开始平稳了。

杨小阳闭上眼睛,摒除脑中的杂念,一只手在万窦窦背后轻抚着,慢慢地,她的身子不再**。说道:“恭喜你,过了最困难的一关,后面就不难了。”

“我做了个梦。”万窦窦轻声说道,“我梦到了妈妈。我拼命地叫她,她却总是躲着我。后来我哭了,妈妈就过来握着我的手,说:别哭,要坚强。”

“你现在已经很坚强了。”杨小阳笑了笑,“你妈一定会满意的。”

“谢谢你。”

杨小阳挖了下耳朵,说:“这几个字我都快听出茧子了,要谢就谢谢你母亲吧。”

万窦窦抓住他的手,顽皮地叫了声:“妈妈。”

杨小阳身上冷汗直冒,一把甩开她的手,“停!让我多活几年吧。”

万窦窦笑了起来。

杨小阳暗暗点头,以她这个心态,戒毒只是时间问题了。只是这丫头不会潜意识中把自己当成了依靠吧?似乎很有这种可能。人在孤独无助时,对于给予自己援手的人,总是会有些特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