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这么多废话,劫 色怎么了,老子现在要你帮我办件事。你从还是不从!”幽兰拎着他胸口上的衣领。扯的很开,加上夏日衣衫比较薄透,露出白色胸口,很容易引起他人遐想。

唐穆低头看了被幽兰拉的很开的领口,脸蹭一下刷白了,细汗直流。没有想到幽兰竟敢来真的。想用手去拢衣服,发现被捆紧紧的,剩下的几名侍卫,看见主子被‘欺负’也无能为力。只能干眼瞪着。

幽兰此时拍了拍唐穆那刷白的脸蛋,笑眯眯的说道:“嗯……?你从还是不从?”

“不——门都没有!”唐穆铁骨铮铮男儿,此时竟然被幽兰“劫 色”调 戏,这是对他赤果果的侮辱。虽然怒火中烧,但也毫无办法!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把?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老子还收拾不了你了!来人——”幽兰朝身后的铁营军叫到。

“三小姐——”旁边铁营军将士作揖道。

“把他衣服给我拔了,一直拔到从了老子不可!”幽兰站起来,猥琐的摸摸下巴,略有意思的嘿嘿一笑,语出惊人。

铁营军和唐穆一听,没有想到幽兰真劫 色,还真拔了。唐穆彻底暴怒了,对着幽兰咆哮道:“好你个严若兰,还未嫁与八弟,居然敢劫 色与本王,太——太——不知廉耻了!”

“廉耻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给我扒光,非得扒到这小子服气不可!”然后看着狼狈不堪的唐穆,从上看到下,在从下看到上,赤果果的目光盯的唐穆脸上火辣辣。

嘎嘎——幽兰此时心里那个倍儿爽,原来收拾这家伙这么的有成就感,还这么搞笑。这小子不是很嚣张吗?不是很脾气暴躁吗?不是很牛逼轰轰吗?

这会还不给自己收拾的屁格了!什么脾气都发作不出来,嘎嘎……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将士把唐穆外套扒光之后对幽兰恭敬道:“三小姐,还要继续脱吗?”

幽兰盯着气呼呼的唐穆一眼,那吖瞪着自己似乎想要千刀万剐,不以为意阴险一笑:“继续拔,直到拔的服软,认输,从了老子不可。”

唐穆眼眶红色妖娆,脸色憋成怒红,破口大骂道:“好你个严若兰,你以后不要犯到本王手上,否则——否则——”

“否则你妹,老子在问你一次,帮我办件事,嗯哼——不乖乖办好,扒光了在劫 色。”看了一眼铁营军那慢吞吞的速度,不由得催促道:“下手快点!一会还要回府呢!”

不一会,唐穆赤身果体,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剩下一件白色裹羞亵裤。幽兰瞪大澈眸,毫不避讳的色 眯眯打量着唐穆。修长挺拔皮肤白皙,大概多年练武的缘故,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唐穆脸色及其不好,白玉发冠狼狈歪在一旁,额前发丝凌乱。幽怨憋屈的眼神,白皙玉面愤怒又毫无办法,怎么看怎么都像个极受委屈的小媳妇。

幽兰噗——一下喷笑了出来。蹲在他前面,小手拍拍一脸不甘心的唐穆,缓缓抚摸下巴,猥琐笑道:“怎么样?服软了没有?唐穆,你小子也有今天啊,想之前你小子大街上侮辱林莹语之时就要这个觉悟,缺德事做多了,老天爷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说完仰天哈哈大笑起来。

唐穆玉面现在已经成猪肝色,貌似放弃治疗嚷嚷道:“严若兰你少来这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谁要杀你了,还嫌脏了手呢?你小子想到那里去了。要死也得劫了色,在先 奸后杀!”幽兰一脸嫌弃样。

唐穆一听慌了,指着幽兰暴跳如雷道:“你——你——”

“从还是不从?……嗯?”

“不……”

“好家伙,老虎不发威当老子病猫啊!来人啊!把唐穆着小子给老子送要万花楼去。亵裤也给拔了,不叫他在里面待个三天三夜不准放出来,要还是不服软。继续关三天三夜,直到乖乖听话为止。”幽兰双手叉腰,一脸牛逼轰轰道。

远远在一边的紫烨,虽然看见幽兰盯着赤身果体的唐穆心里很不是滋味,但听见幽兰这么一作弄唐穆,一下子噗喷笑出来,极力憋着,生怕惊动到她!

众将士一听幽兰的‘豪言壮语’给吓的呆立在那,他们之前还以为……以为三小姐要把唐穆给劫了色呢,原来是丢到万花楼里。此时看着唐穆,昔日里的擂台霸主,平日里在军队也是耀武扬威,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到了三小姐手里。落成这样狼狈不堪,一世英明毁于一旦,每个人都极力憋笑着,尤其是听见关到万花楼里。

“好你个严若兰,你敢?”

幽兰仰天哈哈大笑道:“你看我敢不敢。来人,带走,带到万花楼里找十个姑娘给我伺候他。”

幽兰说完,铁营军的众多将士准备架起唐穆就走,唐穆一边咆哮一边骂着。他知道幽兰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了,一被架起霎时就慌了神了。他可不想第二天成为陵京城的头条,老百姓口中八卦的主角。

大声咆哮道:“放我下来,严若兰,你快放我下来!”

“叫你老子办件事,你还不干,不收拾收拾就不知道好歹。”

唐穆看着慢慢进入陵京城的街道,霎时急了。大声焦急叫喊道:“我办……我办还不行吗?你快放我下来!”

“把人放下来,你们先退下。”幽兰一摆手,将士把架起来的唐穆放到地上。

幽兰猥琐的拍了拍唐穆黑到不行的玉面:“嘿嘿,早说嘛,乖乖听话就好了,何必呢。”

“哼——”唐穆一脸憋屈扭过头去。

幽兰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来,当宝贝一样给唐穆,认真对他说道:“你——帮我给紫烨送封信去,要是他有回信或者回话到丞相府的若兰小筑里找我就行,记住,你要亲自来找我。”

唐穆一听把他给当信使,当跑腿的。一脸不悦,但又无可奈何,跑腿送信总比送到万花楼里关起来好些。

“为何找本王。”唐穆气呼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