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温市,郑飞鹰找家小旅馆住了下来。随着这几年温市房地产泡沫破裂,很多房地产老板和炒房客跑路,经济也是年年下滑,温市人以头脑精明著称,他们目光敏锐,善于把握商机,在此轮房地产泡沫过程中,先是大赚一笔,后又损失惨重量。

郑飞鹰在旅馆休息了一下午,晚饭时走了出来,找到一家当地小吃店,品尝当地特色小吃。这也算是郑飞鹰的一大特点,到了哪个地方都要尝一下当地的小吃。

现在已经进入公历三月中旬了,温市的气温已经达到15度,晚上些许有些凉意,大街上时不时有爱美的、穿裙子女孩经过。郑飞鹰走在一条不算太宽的马路上,慢无目的逛着。随着人流来到一个夜市,看到有人卖老年人用的拐杖,很感兴趣,自己现在的扮像是一个50多岁的人,拄着拐杖倒也合适。便讨价还价一番,买了一个,试了试感觉还行。沿着摊位一直向前逛着。走出夜市,看到前面不远年好像还有一个人在卖东西,显得孤零零。郑飞鹰信步走了过去,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摆了个长人馄饨摊。旁边还停着一个人力三轮车,女人看上去有60岁以上了,小孩子穿一个花棉上衣,还扎了两只小辫,很可爱。

看到郑飞鹰走了过来,小姑娘用稚嫩的声音问道:“爷爷,你要不要吃长人馄饨,奶奶做的,可好吃了。”

郑飞鹰俯下身去,怜爱地用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脸蛋,笑着说道:“你说的爷爷都馋了,那爷爷就来一碗。”

郑飞鹰站起身,对女人说道:“大姐,给我做一碗吧。”

“好了,你先坐一下。”女人一边忙着煮馄饨,一边应答着。坐飞鹰坐在唯一的一张桌子旁。把拐杖放在桌子边上。

“大姐,你怎么在这里卖东西,怎么不去夜市里面摆摊啊?”郑飞鹰感觉很奇怪,问道。

“大兄弟,不怕你笑话,我这不是没钱嘛

。夜市里一个摊位一个月也不少钱呢。我在这也是偷偷的卖,还经常被城管的骂。”女人有些伤感地说道。

郑飞鹰审视了一下这个女人,衣服虽然很普通,但很干净,像是一个有教养的人。问道:“大姐,怎么你们一个老的一个小的,出来卖馄饨,你的孩子呢?”

听到这话,女人停住手,好像想起了什么,淡淡地说道:“没了,现在就我和孙女两个相依为命。”

小姑娘偷偷走到郑飞鹰身边,小声地说:“爷爷,你别问这些,奶奶会伤心。”

郑飞鹰心里一阵感动,这是多么懂事的孩子。俗话说的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郑飞鹰把小姑娘抱在怀里,轻轻在问道:“孩子,你上几年级了?”

“我上三年级了,期末考试全班第一。”小姑娘骄傲在答道。

“我出来卖馄饨,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把她带来了。苦了这孩子了。”女人端上馄饨,放在郑飞鹰面前,难过地说道。

“老爷爷,你快尝尝,奶奶做的这个馄饨,凉了就不好吃了。”小姑娘离开郑飞鹰怀抱,急急地说道。

郑飞鹰用小汤匙盛起一个馄饨放到嘴里,咬了一口,顿时感到满嘴香味,高兴地说道:“好吃,大姐,你的手艺不错。”

“可惜的是,这里人少,一天也就能赚个十几块钱,就够我们娘俩买菜的。”女人痛苦的表情,看了让人心酸。

“吱”地一声,一辆皮卡车,停在摆位前,从车上下来四个穿着制服的男人。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温市城管的人来了。一个有些将军肚的矮个男人,吸了一口烟,就屋里哇啦说了一通。郑飞鹰根本听不懂温市的地方话,但也能感觉出来,是在指责女人,女人好像低声下气地求着这个男人,小女孩害怕在躲在女人的身后。郑飞鹰偷偷拿出手机,录了起来。

突然一个年轻一点的人,拿起一把凳子砸在摊子上,包好的馄饨撤了一地,女人的泪水顿时流了出来。小子孩从女人身后冲到年轻男人身前,两只小拳头不停在打在年轻的身上。年轻人抬手一巴掌把小姑娘扇了出去。女人急忙跑过去抚起小姑娘,嘴里不停地安慰着。小姑娘脸上出现深红色的手印,紧咬着嘴唇,恶狠狠在盯着年轻人,像一只要发疯的恶狼一样,随时准备冲向猎物

郑飞鹰关了手机,放到兜里,拿起拐杖,走到年轻人的身前,冷冷地说道:“年轻人,你就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吗?一个小女孩你也下的去手。你还有没有人性?”

将军肚男人上下打量一下郑飞鹰,用普通话说道:“老头,这里没你的事,吃完了快走。”

郑飞鹰看了一眼将军肚,满嘴酒气,这是一个典型的地痞,牛里牛气的,还真是欠揍,郑飞鹰有冲上去揍他一顿的冲动。

郑飞鹰扫了一眼围观的群众,大声说道:“我刚才在这吃馄饨,目睹了整个过程,城管的人不仅砸了摊子,还出手打一个小姑娘,难道这就是你们温市的政府工作人员的素质?我不了解这个女人的家境,但我知道但凡她有点别的办法,也不会这么晚了带着孩子在这里摆摊。”

郑飞鹰转身指着将军肚,义正词严地说道:“你身为一个男人,一个政府工作人员,不仅没有同情心,而且行为简直就像徒匪一样,你根本不配作一个男人,做一名父亲,更不配做一个儿子,说白了,你简直就不是一个人。”

“说的好!”围观人群中响起了掌声。

“这帮王八蛋就是没有人性。”

“这帮东西也不知道他家里是怎么教育的。”

人群里不断传来愤怒的骂声。

“老头,快滚,再不滚,老子叫派出所的人把你抓起来。”将军肚色厉内荏地说道。

郑飞鹰理都没理将军肚,走到女人面前,真诚地说道:“大姐,别难过,你把家里的地址告诉我,明天我去看看你们娘俩。想想办法,度过难关。”

女人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痛苦,泪水流了下来,哽咽着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郑飞鹰。

将军肚看到郑飞鹰根本不理采自己,气的要发狂,在这块地盘上竟然有人敢在老虎嘴里拔牙,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拿出走机,打起电话,说道:“张所吗?我们在执法的过程中,有人暴力抗法,噢对,就在夜市左边一点点。好我等你。”

将军肚挂了电话,心里恶狠狠地想到,老家伙看你一会怎么死,在这里装b有你好看的

很快,一辆警车一路鸣着警笛开了过来,停地城管的皮卡车旁边,从车上下来三名警察,其中一名是三级警司。三级警司估计就是那个什么张所,与将军肚打招呼道:

“司队长,这么晚了还有任务?”

“是啊,有人举报,这里有人非地法摆摊,我们就过来了,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暴力抗法的了,这不就得麻烦张所长了。”城管的将军肚,也就是司队长谄媚地说道。

“司队长,什么人胆子这么大,在这里暴力抗法?”张所长看似一本正经地说道。

“张所,就是这个老头。”司队长指着郑飞鹰说道。

“带走,把他带回所里审问。”张所长想都没想就说道。

郑飞鹰冷冷地盯着张所长,一股逼人气势直压过去:“你身为派出所所长,就是这么执法的?周围这么多群众,你都不问一下,就直接把我带走?警察局是你家开的啊?”

这老头还挺历害,张所长心里暗想,不会是什么有后台的人吧?又打量一下飞鹰,穿着普通,身边连个跟随的人员都没有,估计就是一个多事的老头。咬了咬牙说道:“老头,我怎么执法用不着你管,你们两个把他带回所里。”

另两名警听完命令,就一左一右地架起郑飞鹰胳膊,拖向警车。女人快速在跑到张所长面前,求饶地说道:“你们放了他吧,他跟这事没有关系,我也不认识他。”

张所长理都没理,只了一句“回所里”,转身就走。城管的见郑飞鹰被抓走了,又止高气扬把女人的摊子砸个稀吧烂,把三轮车扔上皮卡车,然后启动皮卡扬长而去。女人无助地坐在地上痛哭起来,小姑娘含泪在一旁不停给奶奶擦着眼泪。

郑飞鹰被带到派出所,直接关进了审训室。张所长对两名警员说道:“去把监视器关了,你们跟进去审问。”

一名警察立即走向监控室,不一会儿就走了回来,点点头。张所长带着两名警察进了审训室,命令道:“把他拷好。”

一名警察用手拷把郑飞鹰双手拷在椅子的扶手上

。另一名警察走了出去,不一会拿回一把拳头大小的铁锤和一本厚厚的书,放到桌子上。郑飞鹰知道他们这是准备给自己用私刑了,暗暗冷笑了一声。

张所长走到郑飞鹰面前说道:“老头,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在人前丢了我面子,你就要受到惩罚。你放心,这方面我们是高手,绝对检查不出来伤痕。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有个外号叫张扒皮,进到我的派出所的人,不死也得扒层皮。你就准备好好享受吧。”

郑飞鹰冷冷地看了一他眼,像看着一个死人一样,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心中已经决定对此人下杀手了,这种人留在世上就是祸害。

看到郑飞鹰的样子,张所长顿时怒火冲天,拿起铁锤,说道:“你们两个把书垫好。”

两名警察很配合地把放书中郑飞鹰的胸口是,一人扶住一边。郑飞鹰暗暗把内力运到胸口,心道,让你知道什么是自作自受。

张所长恶狠狠的扬起铁锤,重重地砸在书上。

“啊,啊。”一长一短两声惨叫传了过来。短的是郑飞鹰假装痛苦的叫声,长的是张所长的惨叫声。

抚着书的两警察愣住了,锤子砸在书上,又快速地反弹回来,重重打在张所长额头上,血立刻流了出来。张所长扔了铁锤,双手抱住头,痛苦地蹲下,惨叫起来。两人跑到张所长身边扶起张所长:“所长,出去包扎一下吧。”

郑飞鹰怎么可能让他们三个人这么轻易地走了,玄冰功立刻运到右掌,一块小冰出现在掌心,手指一挫,变成冰沫,手指一弹,冰沫飞向三人,两名警察感觉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双腿不听使换,混身奇痒无比,只好坐在地板上双手在自己身上抓了起来。

可恨的张所长,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双眼什么也看不清了,混身又是奇痒难耐,只好用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抓一通。双目又传来刺骨的疼痛,张嘴惨叫了几声,听到自己的声音也是模糊不清。一股无名的恐惧传遍全身。

郑飞鹰冷冷地看着三个人,心中感觉舒服了些。想道自己的暗器是没有人找的出来的,进入人体就化成水了,根本不会存在。房间内三人的动静不大,估计不会引起外面警察的怀疑,看来晚上就要这样度过了。想到这里就缓缓地闭上双眼,调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