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交待的曾经做过的坏事,可以说是五花八门,贩卖毒品,强奸和强迫妇女卖**,强买强卖,霸占民宅,收买政府工作人员等等,讲了一个小时才讲完。听飞鹰听到生气处,又一脚踩断了戚少的另一条腿。

郑飞鹰从小四手里接过手机,简单地看了一下视频,点点头,说道:“拍的不错,你的手机归我了,你自己再买一个吧。”说完从手机里取出手机卡手指一捻变成了碎末,然后把手机放进兜里。

郑飞鹰冷冷地盯着戚少,过了一会儿说道:“这就是你的报应,我不会杀了你,那样就便宜了你

。”扭头看了一眼小四说道:“你先受几天苦吧,如果你运气好,可以逃过这次法律制裁。”说完一掌拍地小四的头上,一个新的痴呆儿出现了。

郑飞鹰一把拎起戚少,问道:“监控在哪?”

“在这个房间的隔壁。”戚少老老实实地回答。

郑飞鹰拎着戚少来到隔壁房间门口,郑飞鹰一脚把门踢开,房间里的两个监控人员吓了一跳,从椅子站了起来,郑飞鹰趁两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在每人头上拍了一掌,两人萎缩在地上。郑飞鹰把戚少放在地上,拿出主机,一拳一个,把几个主机都砸成一堆破铁。然后抓起戚少,回到戚少的办公室,从窗户跳了下去。到了停车场,开着戚少的轿车,来到省委大院的戚县长家门前。

这个贪官家是一个小别墅,郑飞鹰让戚少取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郑飞鹰伸出手指点晕戚少,把他扔在地上。凝神倾听了一下,向贪官的房间走去。用衣角垫在门把手上,然后握住,用力一拧,就推门走了进去。

戚县长听到门响,翻身坐了起来,刚想问是谁,感到身上被什么扎了一下,就不会动了。郑飞鹰又在**的女人身上点了几下,然后拎起戚县长,来到客厅,把他扔在地上,一挥手,客厅的灯就亮了。

郑飞鹰问也没问,就把戚县长两条腿砸碎。然后在他身上点了几下。阴沉着脸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来找你是做什么的吧?”

戚县长知道自己的双腿是废了,可是怎么不疼呢?看着眼前这个老头,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找上自己。摇了摇头说道:“我还真不知道你找我做什么!”

郑飞鹰盯了戚县长几分钟,说道:“我找你两件事,一是把你的钱拿走,二是逼你把你做过的坏事讲出来。”

听了郑飞鹰的话,戚县长吓了一跳,这是大侠吗?难不成是来劫富济贫的?戚县长假装镇定地说道:“我又没做过什么坏事?交待什么。”

郑飞鹰二话不说,拿出银针在戚县长身上扎了一通,然后收回银什,背着手盯着戚县长的眼睛。

戚县长早已花天酒地掏空了身子,哪里能承受的住这种痛苦,仅仅几分钟后,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浑身抖成一团,双眼像要冒出来一样,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往下掉

郑飞鹰拍了拍戚县长,问道:“这回想说了吗?”

戚县长早已疼的大小便失禁,房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戚县长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丧气地说道:“罢了,这也许是天意,你问吧。”

郑飞鹰微笑着说:“早知道这样,何必非得受一次罪才交待呢?你先把你在国外银行账户上的钱转给我吧。”说完把戚县长拎到茶几前放下。

戚县长又是一阵郁闷,这老头竟知道自己在国外银行有存款。咬着牙打开电脑,进入银行账户。郑飞鹰看了一下账户余额,竟有一千五百万美元,暗暗叹了一口气,心说这人真是该死。把自己在瑞士银行的账户告诉了戚县长,戚县长乖乖地把所有美金全部转入郑飞鹰的账户下。

郑飞鹰又问到:“是谁帮你把钱洗到国外去的?”

“是一个叫鬼哥的人,朋友介绍的,我只有他的电话。”戚县长又把鬼哥的电话告诉了郑飞鹰。

“帮你联系鬼哥的人是谁?”郑飞鹰又问道。

“是县里建筑公司的老总王强。他的电话是xxxxxx。”戚县长已经失去了斗志崩溃了,老老实实地回答。

郑飞鹰拿起一只笔,记下两人的电话号码,然后轻轻一用力,笔就变成了一堆碎沫。一拳砸在笔记本上,笔记本就四分五裂。又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摄像功能,说道:“把你的靠山和你所做过的坏事如实交待吧,也许我开心了,会留你一个全尸,否则你将活在暗无天日的地狱中,每天你都会承受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戚县长听了郑飞鹰的话,没有任何表示,这老头绝对不是欺骗自己,他一定会说到做到。点了点说道:“好吧,我都告诉你。”

戚县长把自己从政以来做过事情讲的很有条理,自从搭上市里的马副书记以后,开始收受贿赂,收取的钱财数目也是清清楚楚,每一桩每一件讲的都很仔细,甚至连时间和地点都没忘记。

郑飞鹰也是暗暗点头,这人还真是一个人才,只可惜走到了百姓的对面,成为了人民的敌人,国家的敌人

郑飞鹰又问道:“你的保险箱在哪?”

“在我的卧室里。”

郑飞鹰一把拎起戚县长,来到卧室,戚县长淡定地打开保险箱。郑飞鹰拿过一个枕头,取下枕套,把保险箱的东西全部装进枕套里。又拎着戚县长来到客厅,逼着戚县长用毛笔写了几个大字“这就是贪官的下场”。风干以后放在戚县长的兜里。

郑飞鹰又把戚县长拍晕,然后把戚氏父子的双手、双臂全部捏碎,把两人的双眼弄瞎,取出银针扎在两人哑穴上。看看还不解气,又在两人的身上扎了几下,这两人以后永远别想成为男人了。从卧室找来两个床单,把戚县长父子拎到车上,看看该拿的东西全部拿好了,开车离开了戚县长的家。

夜已经很深了,郑飞鹰在街道上转了几圏,了解了监控摄像头的位置后,找了十几颗有石子,不仅把自己要经过的路段的摄像头全部打碎,而县把路灯也逐个击灭。郑飞鹰停下车,把戚县长父子用床单绑在路灯的柱子上。拿着缴获的东西消失在夜色中。

潜回房间后,把东西放好,又小心地潜进监控室,把监控数据的电脑硬盘用内力震碎,回到房间,恢复了容貌,坐在**调息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郑飞鹰收拾好东西,退了房,开车准备向柏塬驶去。县城的大街上警笛响个不停,好像整个县城都乱了套。

郑飞鹰没有理会这些,县里现在这个现象是必然的,一个县的县长被人给绑在路灯的柱子,弄的半死不活的,不乱才怪。

郑飞鹰驶上公路,向柏塬进发,两个小时后回到吕世光的家,郑飞鹰进了自己的房间,取出从戚县长保险箱里收来的东西逐个看了看。有现金、两本假护照,还有一个日记本,里面详细地记录着自己收取贿赂的记录、受贿时间地点和金额,更加无耻地是还记录着自己是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利玩弄女性,记录着每个女人在**的表现和给自己带来的不同快感。

郑飞鹰取出手机,逐页把笔记本的内容拍了下来,然后在用塑料包好笔记本,取下一块房间地面上砖,把笔记本埋好,又把砖盖上,拿过两个假护照,双手一搓,顿时化成粉末。取出昨天穿过的黑衣服,扔在炉子里烧掉了。看着衣服在火炉里化成了灰烬,郑飞鹰拍拍手出了房间,向工地方向走去

与郑飞鹰如此轻闲截然不同的是白县的县委县政府的领导们,一个个都如临大敌般忙碌着。县委书记紧急召开常委会,通报了案情,并且以县委县政府的名义向上级领导提交了书面汇报财料。

常委会一结束,又把政法委书记、公安局长等政法系统的领导干部集中到公安局的会议,召开了案件分析会议,会上成立了领导小组,由县委书记胡杨任领导小组组长,政法委书记田广生任副组长,公安局长魏心剑任副组长,负责案件调查侦破工作。

县委记一走,魏心剑就把刑侦、技侦、治安等部门负责人招到会议室,听取汇报。魏心剑扫了一下桌子四周的几个人,说道:“这个案件是我县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县委县政府极其重视,别的我也不想多说了,你们也应该知道情况有多严重。汪海把现场勘察情况介绍一下。

汪海翻开笔记本,说道:“案件总共有三个现场,第一现场是黑夜情夜总会戚健的办公室,第二现场是县长戚明远的家里,第三现场是十字路口的路灯柱子。”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第一现场发现七人晕迷,已送到医院抢救,都是戚健的手下。现场的保险箱被开,里面东西已经被取走,办公室地上发现一把制式手枪,上面有戚健的指纹。保险箱是正常打开的,只有戚健的指纹。黑夜情的监控室门是被人从外面踢开的,监控设备全部被砸毁,根据现场的碎片初步分析,不是用工具砸的,而是用拳头砸出来的。戚健办公室一扇窗户是打开的,初步推断凶手是跳窗走的。”

“第二现场没有任何破坏痕迹,推断是凶手挟持了戚健,打开房门进去的。这一点从县委大院的监控可以确认,十一点多的时候戚健的车回到大院。现场唯一有些痕迹的地方是戚明远的房门,看上去是有人握住过,却没有任何指纹,也没有被擦拭过的痕迹。戚明远的夫人一直处于昏迷中,已经送到医院观察。家里的保险箱也被打开,里面东西已被拿走。现场发现一个枕头没有枕套,估计是用枕套把保险箱里的东西装走了。”

“至于第三现场,只有戚健的车停在那里,戚明远与戚健被床单绑在路灯柱子上。从医院传来的消息,戚明远和戚健二人的双手、双臂、双腿和双脚等处的骨头已经全部粉碎,根本没有接上的可能,双眼可能已经失明。现在两人依然处于昏迷中。”

汪海说完,抬头扫了一眼众人,继续说道:“三处现场的情况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