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无穷,人生有限,但这又有什么遗憾?

月在上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照在脸上的光是摸不着,触觉不到的,此刻的傲天坐在江坊院子中间,抬着头深思着,不知道是不是岁月的离愁让他多了丝丝伤感,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到从前,身边的人悄然而入,悄然而走,就如这月边的星光一样,有时候太过暗淡了,看不清原来的面庞了。月,刻画着模糊的轮廓,寻寻觅觅人不同,不管雾里看花还是真真假假总会有一些假象。

风,轻轻的吹拂着脸庞,顿时心中一丝凉意袭来,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有时候说不准道不明,就是很奇怪的突然冒出来,让你防不胜防,招架不住,不仅仅是略微的无奈,事情的成败不是人为便是天灾,要不然就不会那句诗歌“月有阴晴圆缺,此时古难全。”傲天一个人拿着酒葫芦喝着酒,依躺在草垛上,这时候孟天涯出来了,来到傲天身边坐下来望着天空也是一言不发,不知道天涯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从刚才一脸惆怅的神态中至少可以确切的知道天不从人愿,仅有的希望也伴随着点点阴暗的星光移植殆尽了。

傲天递给孟天涯酒壶,却低下了头,想着刚才冷沐风给自己说的话就十分难过,事情还没有到非常绝望的地步,不该如此轻易的放弃,即便是筋骨全断,这世间定会有像华佗,扁鹊一般的神医在世,要知道事在人为的道理,傲天始终相信只要有心,一切都不会是难事。用玉儿的话来说这就信心,人活着不仅仅是向前,这源源不断的动力来自于内心的渴望加自信,这两者都是需要的。

两个人就这样坐着,不说一句话,每个人心里都在想一些事情,或多或少还有那么一点牵挂和期望,只是寄月托思,美好的愿望还是有的,孟天涯扭过头说了句:“大哥,冷前辈的伤势极为严重按照黄西元所说的,在雪山之巅的雪莲花是百年不遇的药引子,再加上药王的秘方完全有治愈的可能。”

傲天知道雪山远在昆仑之边,不是自己没有信心去找,不过这的确是一个挑战,对自己来说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的啦,除了自己钟情的人,家人,兄弟情之外。想着段飞鹰躺下已经有一月了,伤势渐渐恢复了元气,这是值得高兴的,唯一让自己难过的就是冷沐风的全骨基本上都断了,没想到一个高人被一个大石头给断送了,想想都觉得太过出人意料。

孟天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今的他显得是如此的欲言又止,道不出口。这时候段飞鹰出来了,步着轻盈的脚慢慢的走过来说道“大哥,二哥!”

傲天一看是段飞鹰忙说道:“三弟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多谢大哥关心,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当然还有珊儿的悉心照顾是分不开的。”看着三弟已经恢复好了,孟天涯和傲天是由衷的开心,想着当初和火烈交战,段飞鹰不惜生命为傲天解围,这种兄弟之情是永世难忘的,也正是那次劫难让三人之间的感情更加的深厚了。

段飞鹰坐下来问道:“大哥,不知道前辈的伤势如何,还能不能"傲天也不知道,这确实件棘手的事情,当看到笑颜痛苦伤心的时候,众人也是极其的难受,何曾想过曾经快乐常挂脸上的笑颜如今愁弱娇喘啊。”大哥,二哥,我知道有一种神奇的黑药膏可以断骨起到很好的作用,也许能够成功也说不定。”飞鹰说完,两个人顿时眼前一亮,天涯赶紧问道:‘世间真有如此的奇药吗,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段飞鹰知道那个地方有,便说道:“现在我恢复好了,轻功飞的快,这件事情就交在我的身上了,我一定会带回来的。”两个人听的迷糊了,只是段飞鹰并没有说在那个地方,傲天不解的问道:“三弟,告诉我在哪里就行,你还需要在休息,我去就行了。”

“大哥,这个东西不好找,路途太远,况且这里还离不开你,万一火烈再来怎么办,放心吧,我一定能做到的。”天涯也想跟着去,可是段飞鹰执意要自己去,也就不勉强了,遂拜别驾轻功而去。

傲天看着远去的段飞鹰心中倒是多了一种期待,正好黄西元走了出来握拳道:“这次多亏少侠的帮忙,终于追回来了剑谱,这昝空也是罪有应得了,如今冷兄的伤势严重在下也帮不上什么忙,很是惭愧啊!”前辈严重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谁也无可奈何,唯一的就是希望养伤好起来”

黄西元就说明了去意,想着侄子还在昆仑山等着自己回去的,自己的事情总算完成了,也该回去了,走之前还叮嘱道:“少侠如果以后去雪山的话,有什么事情在下一定全力帮助,二位保重,在下告辞。”

“告辞”天涯和傲天同声说道,看着一个个人都走了,一时间变得冷冷清清的,没了婉儿的笑容,没了赵皤的唧唧歪歪,感觉还真是不适应。

这时候珊儿和婉儿一起走了出来,看的出两个人的心情很是失落,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把笑颜给哄睡着了,想想也是够累的,傲天走过去问道:“怎么样了,前辈是不是还在昏迷之中啊。”

珊儿点了点头。

天涯和婉儿回屋里去了,院子里徒留两个人,他们的影子在月色的照耀下拉的是如此的修长,只是再也没了欢声笑语,此种情况下他们想的最多的就是赶紧医治好冷前辈的伤势,不想看到笑颜痛苦下去,而还有一个期待的就是段飞鹰。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寻找黑药膏,但是他们心中还是很期待的,也相信段飞鹰一定不负众望,这大大的愿望都寄托在他一个人身上了。

珊儿和傲天对着天空一直看着也许是在祈祷吧。

屋内也安静的不少,大家都很累了,又折腾了一晚上,早就有些疲惫不堪了,而在一旁的孟天涯却没有睡意,他坐在房间里静静的发着呆,不知道想些什么。这时候海娇路过见没有关门就走进来,却看到天涯一个人在喝酒便上前坐下来,说道:“孟大哥,干嘛一个人喝酒啊不觉得无聊吗?

天涯刚反应过来,一看是海娇赶紧说道:“我刚才正在想一些事情,你怎么还不休息。”

海娇叹了口气说道:“哪里睡的早啊,我刚刚从笑颜的房间出来,她嘴里一直喊着冷前辈。”

“是啊,笑颜太苦了,小小年纪面就承受一切”

“冷前辈现在还是没有醒过来,那些止疼的药物已经差不多用完了,想着明天再去抓一些回来。”海娇按照郎中开得方子,每天用一些草药泡满整整一缸,现在的冷沐风全靠这些药物维持着,他被装在一个木缸里面,只有头可以露出来,下面的身子必须每天泡在药缸里,想想都觉得让人惆怅。

沐风多难心不安,笑颜不离守身边,纵观人生多磨难,心系芊芊一线牵,莫道伤心离别事,命悬一线望苍天天涯和海娇两个人一起喝着酒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