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学生活即将拉开序幕,在这个夜晚,我失眠了,不知道想些什么。

躺在柔软的**我似乎找到了失眠的源泉,想我那些朋友了。

阳光明媚的小学烂漫的时光不可复返了,轻舞飞扬的中学没有传言中的那样乌云密布,起码我这样认为,那些兄弟,那些一起蹉跎的时光没有了,如今国高(高中)的许多损友们就在嬉笑间分开了,我的房间中循环播放着“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PS:此文设置的大背景是华夏国,所以考试制度以及所学课程难免与现实不符,各位看官不必介意。)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睡在我上铺的往昔…

你曾经问我的那些问题?如今都没人问起……

青春散场,花凋零,重开忧伤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们是不是可以在某个安静的地方

过着平淡的日子

如果有那么一天

我决定踏上一列开往清晨的列车

去寻找你遗失的容颜

请允许我带上

你留给我的全部美好

45°仰望天空

什么都没有了

只留下沉寂的灰色的影子

还有遗落在风中的眼泪

不知道来年

会不会开出一地的记忆和忧伤

那国高生活的一幕幕就像在放电影

一一在我眼前闪现…

我也随着这些片断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从大环境分析,我国高就读的私立XX高中的美女早已经是包产到户,每年新生刚入校,上到学校领导,下到高年级光棍,都跟疯狗一样上来哄抢,每个人都恨不得一把拉过来一个美女脱下裤子就在屁股上烙上自己的印戳,甚至就算这个美女已经被烙上印戳了,后面还有一帮人排队等着补烙,所以说如果你想在二年级找个漂亮女朋友,基本上就属于白日做梦了。

我校的口号是:进来的是文肓,出去的是色狼,

可惜由于一些很复杂的原因,本人国高三年,未曾有幸牵过女孩子的手,不说这些事了,伤心…

新生报到的第一天,我带着美好的幻想步入XX私立高校的校园。

我并没有过多留意校园的建设,而是将更多精力用来观察像鲜花一样盛开在校园的女生们,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一个女朋友。

这是阳光无比灿烂的夏末的一天,姑娘们穿着刚刚盛行而尚未出现于中学校园的吊带装走在路上,她们像一条条美丽的热带鱼在我眼前穿行而过,让人浮想联翩。

当然,这些艳丽的姑娘都是高年级女生或是青年女教师,高一新生绝不会因为刚刚离开中学就突然变得光彩夺目。

也有个别努力打扮自己的新生,但她们拙劣的装扮技巧会被人一眼看穿,涂得深浅不均的口红和极不附体的高跟鞋。

还有许多女生穿着国中校服,胸前或背后印有“A市四中”或“实验中学”等字样,她们希望以此向外人暗示些什么,其实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既然来到这里,那大家就是一片菜地里的茄子,炒菜大师傅不会因为你是圆茄子就把你做成炸茄盒,而因为我是长茄子就把我做成鱼香茄条。

在经过报到、交费、领取宿舍钥匙等一系列繁琐又必不可少的事情后,我端着一个白底红号的搪瓷脸盆,爬上二层楼又穿过长长的楼道来到我的宿舍,用那把还带着毛刺儿的铝制钥匙打开了宿舍的门。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八张上下铺,上面有绿色的被褥和蓝白格相间的床单以及一个荞麦皮枕头,我走进宿舍,油然而生一种走进牢房般的感觉,哎,这就是我今后三年学习生活的地方了!

高一入学军训中有许多事情让我记忆犹新,回忆起来别有一番乐趣。

记得那时班里有一名头颅硕大的同学,寻遍全营找不到一顶适合他戴的帽子,连长不愿看到衣冠不整的士兵出现在队伍中,便将自己的帽子摘下来,使劲向这个同学的脑袋套去,嘴里还说着:“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还没见过长你这么大脑袋的人。”

连长越说越使劲,结果军帽“呲啦”一声被撑破了,这个同学伸手揉了揉无辜的脑袋。连长说:“算了,你还是去炊事班训练吧,拿个炒菜锅当钢盔戴吧!”

结束一天辛苦的训练后,大家还要拿着小板凳以班为单位聚集在操场上,学唱两个小时的革命歌曲再接受营长的思想教育,蚊子成群结队地盘旋在我们头顶,营长告诉我们即使在和平年代也不要放松警惕。

大家把这句话牢记在心,时刻保持着对蚊子的警惕,以至于当营长宣布今天的集会到此结束解散时,竟无一人起身离去,大家还全身心地沉浸在对蚊子的警惕中。

我们在床板上以记“正”字的方法来记录度过的每一天,每当床板上的“正”字又多出一个笔画的时候,我们的心情就会轻松一些。

当床板上即将出现五个“正”字的那天晚上,我们如释重负。

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在一片哀叫声中结束,部队的连长、班长给我们送上返校的汽车,大家互相挥手,依依惜别。

汽车驶出基地大门的一刹那,我有一种潸然落泪的感觉。

经过两天的休整,我们回到学校,开始了宿舍、教室、食堂三点一线式的生活。

我们的宿舍位于一座五十年代五层建筑顶层的阴面,它除了终日不见阳光,还有冬冷夏热、虫吃鼠咬等诸多弊处,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度过国高三年生活的日日夜夜,所幸在呆到第二年的时候我们换了新舍。

窗外就是学校的围墙,尽管一墙之隔,可墙外饭馆的灯火阑珊却同学校食堂的惨淡破败形成鲜明对比,墙外的小卖部有“都宝”和“燕京”出售,墙内却没有,而且永远不会有。

这堵墙把我们和外界划分开来,校园甬路上出现的是骑着破烂自行车的中老年教授和骑着摩托车载着女孩的男生,围墙外的街道上奔驰的是外地司机从遥远的地方开来的载重汽车。

每当卡车隆隆驶过时,整条马路和围墙还有我们的宿舍都要为之颤抖,这个现象的发现纯属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