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乱局,他再次受伤

只是,让杨麒麟一个未满十八岁的男孩在外面生活,这一点实在是有些过份。

更何况起因只是因为她发现了他早恋。

温瑜咬着大拇指,怎么想也想不出来解决方法,毕竟别人家里的事情,还是要内部解决,她再怎么操心,也只是一个外人,掺合不进去的。

而杨麒麟则是已经和杨夫人在里面吵起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什么事情都要告诉父母?你朋友的事我也就不管,问题是你还早恋!你才初一就早恋,以后会成为什么人?只会是社会败类!”杨夫人气都直哆嗦,手指指着杨麒麟的脑门,语气相当难耐:“你交的女朋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学生!天天不学好,你到时候被人家骗了都不知道啊!”

“我又不是傻,怎么会不知道?你都特么的不懂我!而且我喜欢的人不是学生,她二十岁,很成熟!”杨麒麟咬着牙,忍受不住她这般辱骂段湖郁,抬头瞪着她就开始吼起来。

“你……你居然吼我?你居然吼你妈?而且你还喜欢上一个二十岁的女人?”杨夫人如同天打雷劈般的震惊,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杨麒麟心里也咯噔一下,他知道,这该是要大战了。

杨夫人一张嘴似乎停不下来般,不断吐出各种让人难以接受的字眼,说他不该,说自己如何辛苦,杨麒麟一气之下就摔门而出,正好看见靠在墙边的温瑜。

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吸了吸鼻子,声音沉闷:“我们走吧。”

温瑜点点头,然后就带着杨麒麟一起坐车回到了公寓,一路上他都提不起精神来,看起来很沮丧。

她也不好开口安慰他,毕竟像他这么倔强的孩子,不需要安慰。因为安慰只会让他更加不甘,觉得自己仿佛被当作弱者一样对待。

温瑜也是这样差不多的性情,但比起杨麒麟还是要软一些,毕竟她还是需要安全感的。

这样想着,温瑜就偏过头看向窗外,思绪飘向远方。

现在这个情况,就是杨麒麟要来她家里寄住了,所以她现在主要想的就是,回家之后该吃点什么呢……

没想到就在他们下车时,正好遇上傅景琛,而他身边的却好巧不巧的就是段湖郁!

杨麒麟原本无精打采,看见段湖郁伸手拉着傅景琛,便猛地抬起头来,一个箭步冲上去就直接把段湖郁扯了过来,拳头几欲冲上傅景琛!

“混蛋!你干什么?你不是已经有老师了吗?为什么还要跟我抢小郁?”杨麒麟紧紧抓住段湖郁的手,手上无比用力,眼睛瞪的血丝都浮现,他刚哭过,声音嘶哑的要命,还那么吼着,扯着嗓子。

“喂!我要问你才是干什么吧?我跟傅先生好好的,你凑什么热闹?”段湖郁咬着牙,手腕上被他抓的疼,呲牙咧嘴着就甩开了他,一双眼睛怒视着他。

杨麒麟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她,而后缓缓扭头盯着傅景琛,心中那唯一一点对他的好感和仰慕,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杨麒麟快步冲向他就是一拳,却不想被傅景琛一只手给捉住,无法施展,而就当他准备再次扬起腿来,冲破空气踹向他,膝盖处更是被猛地一击,他险些倒在地上!

“小鬼,不要什么事都那么冲动,没弄明白事情,就不要乱行动。”傅景琛眯起双眼来,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几近跪下的杨麒麟,嘴角挂着像是在看小孩一样的轻蔑的笑。

“混蛋!我特么的怎么样关你屁事!你刚才跟小郁拉拉扯扯,我都看见了!你就是一个人渣!”杨麒麟却不甘的扬起脖子来,使劲咬着牙,拳头握的紧紧的,却依然被他禁锢着。

即使是这样狼狈的样子他也不愿意失去一点自尊!

傅景琛听后皱起眉来,便开口道:“我跟段湖郁没有关系,跟你解释也没用。”

说罢,他抬眼一个扫视便看向段湖郁,眼底尽是寒意,无论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如果真的让别人看见了,将是不好的印象,更何况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他,实在是叫人心烦!

温瑜看着他紧紧盯着段湖郁,心里有些复杂,说实话,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有点不爽,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和自己爱的人,他们即使是站在一起,也让她觉得烦闷。

但心里那对于傅景琛都信任还是涌上了心头,她迈开步子就伸手扶起杨麒麟道:“麒麟,你不要这么冲动,我知道景琛是什么样的人,刚才他们只是不小心的,你别太在意,今天你有点累了,先回家休息吧。”

“不行!我今天必须问出一个说法来!”杨麒麟却是已经坚定,倔强的摇着头,再次起身站在傅景琛面前,咬牙问道:“我问你,你到底和小郁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权利向你解释。”傅景琛向来盛气凌人,更是不喜欢做出解释,更何况是对一个小鬼,还是几次对他无礼的小鬼。

但也就是他是个小鬼,傅景琛才没有把他怎么样。

“麒麟,你干嘛一直逼景琛嘛?其实刚才只是我来看他,过了一会儿想要走,但是景琛拉着我的手有什么事情要说而已。”段湖郁却是甜甜笑着凑近杨麒麟身边,有些娇羞的瞥了傅景琛一眼后就这样说道。

这正是她可以让温瑜和傅景琛产生误会的大好时机!

无论是从哪个方向,哪个方案出现,干掉敌人是最重要的。

她缓缓勾起嘴角来,眼里尽是深深的奸诈,而杨麒麟听后,果然如她所料,声音有些颤抖的问起了她,表情很是悲哀:“小郁,你说你在那个混蛋那里呆了一会儿?你们干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脸红!回答我!”

段湖郁只是低头有些闪躲的避过他的视线,然后悄悄伸手在自己脖子上狠掐了一下,红红的宛如一个吻痕。

而后如她所想的,段湖郁缓缓扭过头来,微垂头正好露出那个印记,扭扭捏捏的说道:“还能有什么事啊?这都不能说的,就是我到他家里参观了一下,然后睡了一觉而已。”

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