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教我的东西太多了,我怕会忘记。”徐幼鱼忍不住撅着嘴报怨道。

李炎说道:“不能忘记,你必须全部记住,多演示几遍,如果有错误的话我会指出来的。”

“哦!”徐幼鱼似乎不会反对李炎的话,直接就开始演练起了武技。

李炎其中指出了几点错误之后直接交给她的武技基本上已经摸透了,剩下的就全靠她自己修行了,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就是这个意思,想当初自己也不是只会一套太阿剑法然后没日没夜的苦练了七年才有所成就么。

“相公这把剑似乎长了些,若是再短点就好了。”徐幼鱼练习着太阿剑法,她有些不习惯手中剑的长度,当然这很可能是因为她身高的原因。

李炎给她练习的长剑是普通的玄器,当然品级不底,算是上品了。

“的确有些长了,我给你改改。”他伸手一指玄金剑气划过这件上品玄器级别的长剑突然从中间斜着断开,一下子长剑变成了短剑,不过这上品玄器也掉落到了中品玄器。

“现在感觉如何了?”

徐幼鱼开心道:“太好了,相公这长度正好适合我。”

被这一改长剑基本上已经成了一把匕首了,李炎也没去纠正,太阿剑法每个人有每个人修炼的方向,比起他重点是速度,而有的人重点却是威力,那种大开大合的挥剑威力。

修炼本来就是按照修炼者自己的性格来的,强行干预非但起不到好的作用反而会影响其发展。

这一天相对来说还很平静,远处的青铜战船似乎没有发现这艘渔船一样并没有派遣高手来查探,当然也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忙于逃走无暇顾忌,不过这无论是哪个方便都在暂时对他这边有好处。

监视那青铜战船的同时李炎也在甲板上看着徐幼鱼练剑,偶尔传授一下自己的经验,让李炎很震惊的是徐幼鱼学剑的速度很快,几乎一下午的时间就已经将这套太阿剑法融会贯通了,不再拘泥于招式了。

练剑这东西一靠苦练,二靠资质,不能从剑法当中领悟自己的东西永远算不上是剑客,而成为剑客的前提是练剑的时候不能跟着剑招走,得让剑招跟着自己走。

徐幼鱼可能是从来没有接受修炼这方便的知识所以并没有受到传统修炼思想的影响,而李炎也是极其开明的人,只要不是瞎乱挥剑他是不会发表任何评价的。

“很不错,看来你有练剑的天赋,以后多练练。”李炎夸奖道。

“真的么?我真有练剑的天赋?那以后可不可以和相公一起练剑。”徐幼鱼顾不得擦额头上的汗水跑到李炎的面前露出满脸笑容。

李炎说道:“我已经很久没练剑了,不过以后有机会的,只要你的境界和我差不多的时候你就能和我一起练剑。”

“相公现在是炼神境,而我现在已经是练力境了,相信再过不久就能达到相公现在的境界了。”徐幼鱼有些天真的想到,她觉得自己既然可以这么轻松的达到练力境,那么之后的两个境界想必不在话下。

当然如果修炼真的按照她这样想的话那就好了,李炎也不用那么辛苦的去突破挪星境了,他也不点破,说道:“嗯,只要你努力修行很快就会追上我的。”

不知不觉当中已经是黄昏了,一天又平静的过去了,算了算太阳星出现的时间还剩下三天了,但是此时这条渔船已经使出了月牙湾,如此一来就意味着李炎如果想去太阳星的确切位置的话就必须掉头飞上一些路程。

只是这还有三天海上的路程照此一来只有提前神魂出窍在精确的位置等待了。

远处的青铜战船已经拉开的机缘了,只看的清楚一点轮廓,这还是李炎目力极好的情况下,而到了黄昏基本上已经失去了青铜战船的影子,这其中当然少不了徐铁可以减速的原因。

红姬这女子不知道为何没有再出现了,似乎在船舱中休息,不过她不出来最好免得所有人都不自在。

“晚上青铜战船是发现不了我们的,所以我们是安全的,你修炼了一天也累了早点去休息吧。”李炎监视了一天也颇为消耗精力,也要修行一会儿,而太阳星出现的时间越来越临近了,他估摸着还有两天自己就要神魂出窍了。

时间很短,他忍不住有些紧张起来。

想到自己很有可能见到千古奇星,群星之主的太阳星,他就有种激动涌来。

正在休息的时候忽的房门被人推开了,几声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下一刻一个稚弱的身子挤在了自己怀中。

李炎不用想也知道,是徐幼鱼,他睁开眼睛此刻徐幼鱼的头发有些湿漉漉,看来是洗了个澡,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清香,身上除了一件肚兜之外便没有其他东西了。

因为金肌玉骨丹的副作用已经发挥出来的缘故此刻徐幼鱼身上呈现一种绯红色,整个人呼吸略显沉重,身子在他的怀中扭动着似乎想找个舒服点的位置,但是那种无意思的摩擦却更加刺激了她。

“这下难办了,差点忘记了金肌玉骨丹的副作用。”李炎看了看不由苦笑连连,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吃了金肌玉骨丹之后的徐幼鱼再也没有之前消瘦的感觉的,身子虽然轻盈但是却纤细,光滑,有种让人爱不释手把玩的感觉。

徐幼鱼脸色通红的抬起头说道:“相公我们休息吧,爷爷之前和我说了一点男女之事,所以还请相公怜惜我。”

看着怀中这个一副任君采摘的女子李炎心中纠结起来,他已经有些时日未近女色了,而且这几天那红姬连番勾引身子里也是憋着一股火,如今有个人投怀送抱而且还娇嫩动情,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把持不住。

只是他还是觉得这女子年纪小了,有种罪孽感。

“做禽兽,还是做禽兽不如?”李炎脑海中冒起了一句常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