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诡异的红袍女子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禁锢了李炎让他不得动弹,当然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这个女子竟然占她的便宜,若是寻常一位女子这般李炎只会是兴高采烈的接受,而问题是这女子似乎并不是一位寻常的女子。

修士一般不会去做对自己毫无意义的事,而红袍女子的这番举动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猩红而又柔软的舌头滑过李炎的胸膛,白皙的双手也不断的在他身上摸索着,动作略显疯狂,似乎想以最快的速度掌握李炎身上每一处地方。

红袍女子似乎并没有因此而满足反而因为李炎的无力放开越来越放肆了,一开始如果只是勾引和调戏的话那么现在就真的有了要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的迹象了,因为那两只手掌正在解开他的衣物。

“这女子果然是疯子竟然真的想和一个陌生人欢好。”李炎心中忍不住大骂,可是身子却无力反抗,他极力的试探着自己身体每一处可以动的地方。

红袍女子停下动作,抬头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你的气息让我着迷,和我欢好一回吧,放心我不会害你性命的。”

李炎可不是见到女人就忘乎所以的人,对于他来说这个送上门来的女子非但不是艳福,反而是一条跑来的毒蛇,天知道她会施展什么手段对付自己。

“咯咯,其实你身体已经说明了一切,很难受是么?我可以帮你不过作为代价你必须和我恩爱一会,一次就够了。”

红袍女子嘴角露出笑意,她手掌顺着李炎的身子一路往下抹去,最后握住了那个火热的硬物,轻轻的套弄起来。

“怎么样,舒服么?”

李炎突然发现自己右手的食指可以动了,这让他顿时一喜,时只要身子能动自己就能勉强施展急忙玄金剑气了。

红袍女子并没有发现李炎已经恢复了一点动作,她还是在不断的诱惑着,或许现在已经算不上诱惑了,只真真正正的投怀送抱了,整个人几乎已经挂在李炎的身上并且微微的扭曲着,那修长纤细的白腿从衣袍中伸出缠上了他的腰,如果真正要比的话这女子的双腿觉得是李炎见过一来最漂亮的一位。

“就在这里欢好似乎也不错,我已经感觉到了你身体的渴望,你且等等很快你就会品尝到什么才是欲仙欲死的滋味。”红袍女子翘臀微微抬起,迫不及待的想解开李炎的裤子。

然而就在这时候一道灰金色的剑气突然从李炎的手指上飞了出来。

因为离得近,再加上这红袍女子似乎没有料到李炎会在自己的束缚下还能有动作,这一记寂灭玄金剑气实打实的挨上了一下。

但是红袍女子并没有和想象中的身受重伤,只是身子一颤,而后诧异的抬起头望着李炎。

不知道是不是这道寂灭玄金剑气起到了作用的缘故李炎在这一瞬间恢复了对身体了控制,他抓住这个机会迅速抽身离开这红袍女子的周围,而后冷冷的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勾引我。”

红袍女子舔了舔嘴唇说道:“你们男人有见到漂亮的女人就像玩弄,而我们女人难道见到不错的男子就不能主动求欢么?”

李炎顿时语塞,没想到这个女子的理由竟然这般简单,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这也不无道理,只是这种男女平等的想法放在自己上辈子倒是没什么,可是放在这个世界上却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的,至少在女人心中三从四德已经基本上已经深入血液中了,是这个世界的大势,纵然出了些奇葩那也得随从这种大流,哪怕你是实力强大的修士也是如此。这点从元香身上就可以看的出来,她身为挪星境修士如今对自己不也是千依百顺么?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总之立刻我身边不然的话休怪我动手了。”他现在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诡异女子的视线。

红袍女子舔了舔嘴唇:“你身上的气息让我着迷,这感觉已经比起我认识的任何人都要强烈,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你交huan一次,你并不是我的对手所以还是乖乖的服从我吧。”

“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难道你没有听过么?女子尚有为了自己的贞操咬舌自尽的,更何况我堂堂一位七尺男儿,你的实力的确胜过我,但是我也不会束手就擒。”李炎食指上的寂灭玄金剑气闪烁着光芒,在这昏暗的楼梯中显得极其醒目。

“有血性的男子,气息又这般美味,更让我着迷了。”

红袍女子眼中露出占有的**,这种眼神通常只有强盗见到财宝,色狼见到美女才会露出来的。

李炎脸色更加阴沉了,这种任人摆布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尤其是被一位女子摆布,而且更让人恼火的是这个女子竟然也不想杀死自己只是想和自己恩爱,虽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但是这种情况绝对是不多见的。

女子踩着一种特殊的不乏走来,脚步轻盈,细腰扭动看起来就像是条美人蛇,她每次落在古旧的地板上都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这点李炎自认为做不到。

李炎看着那女子左右双手捏着的手印,恍然想起了自己前世见过的那些庙堂上菩萨所摆的姿势,似乎差不多,不过菩萨捏的印只是一个死板的姿势,而这个女子捏着的印却透出一股玄奥的力量来,这股力量和修士所御使的神力完全不同。

“难道这女子刚才禁锢我的力量就是靠着这些手印完成的?”他心中不禁猜想道。

女子缓缓走来忽的露出一个笑容,她捏着的手印突然一变,变成了刚才禁锢自己时候一模一样的形状,到这里他基本上就可以十分肯定了这女子捏着的手印就是让自己不得动弹的元凶。

“不好。”李炎急忙身子狂退,可是紧接着他身子一滞,下半身的立刻失去了感觉,就像是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