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见那个“最佳作品提名”的窗口了吗?投吧,一人只能投一票。  谢谢!  我异常认真地看着水无恨,因为下面的话是我对水无恨一直想说的话“无恨,你是我的朋友,夜钰寒也是我的朋友,我应该帮谁?我那时就已经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红龙!”水无恨的身体僵了僵,他终于放开了我“你怎么知道?”  “你的相思玉佩。”我缓缓拿起了他永远不会离身的相思玉佩,“那次在红龙扶我起来的时候,我摸到了这个玉佩,虽然你藏地很好,但我选布料的人手感很好,所以那时我就认出了你,无恨,现在你知道了一切,解散红门吧,做一个无忧无虑的无恨好吗?”我轻轻地握住了他的胳膊,祈求他,我想,柳月华也会这么说,没有一个娘亲希望自己的儿子整日活在血腥杀戮之中。  “离开……”水无恨的眼中是深深的倦意,“拓羽会放过我吗?”  “会,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会跟他讲明。”  “那你会回来吗?”他突然问我,认真地看着我,“你是我的未婚妻啊!”他大声地,清楚地说明我和他之间难以剪断的关系。我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告诉他想要的答案“对不起,我不会回到你的身边,因为我爱的是别人?”  “谁?”他紧紧地扣住了我的双肩,“是那个随风?”  我点了点头,他显得很是惊讶“他是个孩子啊!”  “谁说我是孩子!”带着愠怒的,深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一个黑色地身影疾步走进房间。将我从水无恨的手下拉出,与此同时,小妖和斐嵛走了进来。.wap,更新最快.斐嵛看了看我们三人,摇摇头。淡淡道“你们的事出去解决,我现在要诊病。”  于是,天冷冷地瞪着一脸戒备地水无恨,水无恨也瞪着天,就在我准备跟他们出门的时候。斐嵛却叫住了我“这是男人地事,你跟去干嘛,我这里需要人手然后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水无恨和天双双离开了房间,消失在夜幕中,想当初,我有多少次把他们幻想成一对,今日他们翩翩离去的身影,让我艳羡不已。  我很好奇他们会聊什么,会不会像滥言情里比谁更适合我?或是拔出剑比比谁更厉害?他们会采用什么方式呢?正在浮想联翩。却听见了柳月华的呼唤“云姑娘……”暮然回神,我走到柳月华的身旁,她撑起虚弱的身体。似乎有话对我说。  “柳……月华,你醒了?”一直不知该如何称呼她。叫名字有点怪。毕竟她比我大,叫柳姨又对不住她那个保持在十八九岁地灵魂。  “云姑娘……”她伸出了手。我赶紧握住,小妖蹦到我的身上,又开始乱窜,“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请说,只要我能做到。”  “请你嫁给无恨好吗?”我顿时愣住,一时呆立在床边不知如何回答,倒是斐嵛淡淡道“那柳月华你当初为何不选择拓翼而选择水?”  柳月华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看向了斐嵛,斐嵛淡笑道“是因为你爱的是水,而不是拓翼吧,既然柳月华你知道感情不能勉强,何苦为难非雪呢?你认为非雪如果答应你嫁给水无恨,水无恨会幸福吗?”柳月华的目光渐渐黯淡下去,转而她再次看着我,“那能让我继续做几天人吗?让我陪陪无恨。”我当即惊道“你还打算把身体还给水嫣然啊。”我刚说完,就发现柳月华的脸上滑过一条黑线“云姑娘莫不是以为我想霸占水嫣然的身体吗?这仇是要报,但我有分寸,水嫣然并没对我做什么,我这样做只是想借用她的身体接近韩太后,顺便让她好好反省。”  “哦……”原来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拿出赤狐令,赤狐令却渐渐变得温暖,隐隐地听见了水嫣然的声音,很轻,但好像意思是自己和母亲慕容雪罪孽深重,这身体就给柳月华权当替自己母亲恕罪了。我将大致意思转述给了柳月华,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想必是这丫头不想出来吧……等她想通了,我自会还她身体……”  一阵惋惜从心底油然而生,身旁地斐嵛也幽幽地为水嫣然哀叹一声,或许就像柳月华说的,是她自己不想走出赤狐令,仅管那里寒冷,那里孤寂,却是她最好的藏身之处。  天是和水无恨一起回来地,那时柳月华已经沉沉睡去,她的脸上带着安然祥和地微笑。天拉起了我就走,水无恨只是看着我,却没挪动脚步,就那样站着,奇怪地是他的脸上没有半丝地不甘和哀伤,反而是淡淡地笑容,那种透露着安心的笑容。  “你跟他怎么说的,他好像想通了。”我看着始终沉默不语的天,好奇地问着,和我们一起离开的斐嵛露出淡淡的笑容“想必尊上是跟人家比赛了吧,才会让对方输的心服口服。”  “比赛?比什么?”我发现天的脸很黑,好像这个比赛难以启齿。天的喉咙咕隆了一下,依旧没说出口。他越是这个样子就越发让我好奇“到底是什么?”他依旧不理我,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走,斐嵛在一旁淡笑起来“怕是说不出口,我也不听了,这就散吧。”说完,他朝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正有一个人等着他。  “欧阳缗!”我热切地打着招呼。  “走吧!明天还要应付终审,回去好好休息!”天有点不耐烦地拉住我,欧阳缗只是朝我挥了挥手便陪着斐嵛离去,心一下子受到严重打击,我居然被冷落了!看着身旁的天,自从他跟水无恨比试后,就一直默默无语,我再次追问“你们到底比什么?”  “就是……!”他含糊地一下子把话滚了过去,我都没听清“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就是比  “还是没,说清楚点,你绕什么舌头。”  “就是比!”天的脸当即红了起来,他泄了口气,叹道,“就是比美罗,我说云非雪这么好色,不是最美的不配留在她的身边,于是……”  “噗……”我当场喷血,而且做得很是夸张,比得上“对穿肠”(周星驰版《唐伯虎点秋香》里的一个人物)。然后,天的脸上就再次画满黑线。  就在这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水嫣然跟我告别,她说她知道没脸见夜钰寒,但她实在无法离开他,她要去找他,然后永远呆在他的身边陪伴他。当我醒来的时候,我看见一只锦鸟站在我的枕边,向我点了三下头,仿佛是在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振翅而去,从那时起,赤狐令就失去了它的温度,里面是一片沉寂。  清晨的曙光从锦鸟离去的窗口撒了进来,带着新的希望来到人间,她宽容地包裹着这个世界,将温暖带给大地和我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