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作者勤更奖,一天一更,每更只要两千字,持续三个月就有奖,我一直在思想斗争,如果拿奖,就要拖文,如果拖文就觉得对不起大家,所以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大家已经让我有了推荐票奖,人不能太贪心是吧。  支持我的投我推荐票,谢谢。那这柳月华到底爱谁?”我忍不住回头问天。  天此刻舒服地靠在椅子上,抬了抬眼睑,淡然道“这就不得而知了。这水对拓翼的恨,多半是因为这个柳月华。”  “柳月华……月华……月光不及美人颜,华床只剩孤独眠……”这两句诗的开头两个字,不正是月华吗?我当即怔住,难道,拓翼跟柳月华真的有关系?  “你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念起诗来。”天坐直身体,双手放在案桌上,奇怪地俯视着我。  我回过神,正经道“当初我参加拓羽的游园会时,有一次误闯一座禁宫,禁宫里的墙上挂着一副美人图,图上提着这两句诗,也就是说,柳月华当时就住在那座宫殿里,并且,有可能和拓翼睡在一张**,但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就不得而知。如果发生,那水无恨说不定就是拓羽的兄弟,天哪!”我倒抽一口冷气,“这下可热闹了。”  “原来如此。”天俊美的脸也微微皱了起来,“所以水就让水无恨和拓羽兄弟相残。”  “可万一水无恨确实是水的儿子呢,柳月华没有跟拓翼发生任何关系呢?”我想来想去,觉得从我们那里来的女人不会这么傻,不会带着别人的孩子去嫁人。而且,也不会嫁给自己不爱地人。所以,我猜柳月华爱的其实是水。  “怎么可能?”天忽然肯定地反对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可能不发生什么?”  “这有什么奇怪?”我立刻反驳,“当初我躺在拓羽寝宫里的时候,他每晚都睡我边上,也不是……”心里咯噔一下,慌忙捂住了嘴。收了声,暗骂自己说漏了嘴。  面前地人隐隐透露着杀气,眼神立刻凛冽起来“你怎么不说下去了?”他上吊着眉角,脸色变得难看。  我放下双手,嘟囔道“也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随即,我扬起脸反问他,“你难道不知道?”天的脸立刻拉长,不自在地嘀咕起来“我那时以为你睡在拓羽地寝宫很是安全,所以就没再关注。”  原来那时他没关注啊。那就怪不得我了。  “可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他眯起了眼睛,生气地看着我,我咧嘴笑了起来“你激动什么。.更新最快.现在说的是水家和拓家的恩怨,看来当初我离开沐阳是正确的。这若是留下。又会加深拓水两家的恩仇。”  “是啊。某人跟水无恨和拓羽也是纠缠不清哪。”天耷拉着眼皮,冷嘲热讽着。  说到此处。我地确深感内疚,茫茫然地,就跟拓羽和水无恨纠缠在了一起。最后,还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不过我现在最好奇的,还是水无恨到底是拓翼的儿子还是水的儿子。  就现在这情况来看,水多半认为水无恨是拓翼的儿子,才会那么狠心地培养出了一个红龙,以为母报仇的原因,让他反了拓家天下。  想到此处,我不免心疼“无恨真是可怜……”  “怎么?心疼了?心疼当初就留下帮他报仇啊。”某人依旧阴阳怪气的说着,醋意浓浓。  懒得理他,我问道“那关于思宇的呢?”  “在这儿。”他拿起一个帖子,悬在半空。  这案桌本就放在台阶上,足有我一人多高,若册子放在桌上,我也只是勉强够到,而现在他恶意地悬在半空,我只有跳起来拿。  哪知他嘴角一扬,在我跳起的时候,又抬高了手,我拿了个空。我怒了,狠狠瞪着他,潜台词是你给不给?不给我生气了!  他笑着放下帖子,推到我地面前,我伸出手,无意间,我们的指尖在帖子上相会,那碰触的瞬间,如同有一股电流贯穿了我地全身,心跳开始。  愣了一会,我才想起要抽走帖子,可就在这时,他忽然伸长了手臂,一下子按住了我拿着帖子的手,心跳漏了一拍,忘记了呼吸,那手掌地温热,化开了我手上地冰霜,侵入我的心底。  好温暖地手。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他脸上的笑意渐渐被忧虑冲淡,心疼地捉着我的手,紧紧包裹,“下次上山记得多穿点衣服,山上和谷中的温差很大。”  “哦……”我缓缓抽出手拿走了帖子,开始翻看。头顶是让我脸红心跳的灼热视线,在这热烫的注视下,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脑子开始浑浑的,无法专注。  “来人。”他喊了一声,门轻轻地打开,门外的侍女恭敬地垂首,“去那件袄子和披风来。”  “是。”门再次关上,心里变得暖洋洋。  “上来。”他轻柔地说道,我扬起脸疑惑地看着他“上  “到我身边来,我给你暖身。”他狭长的丹凤灼灼放光,那火热的视线让我浑身一个激灵,赶紧回绝,“没关系,过会有衣服就暖和了。”  我干笑着,却没想到我的话让他变得失望,整张脸夸了下来,带出他长长的叹息声。他站起身,暗紫的华袍传来衣衫摩擦的声音。我木呐地看着他,看着他走下了台阶,走到我地面前。板着脸看了我一会,忽然拥住了我。属于他的气息瞬间将我包裹,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他拥着我,下巴枕在我地肩上。整个人仿佛挂在我的身上,我承受不了他地重量,顺势靠在了案桌上。  “你不上来,只有我下来……”他用着一种委屈的口吻在我耳边说着,热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耳畔,他将我越拥越紧,紧地我无法喘息。  大脑渐渐清醒,我赶紧提醒道“别这样,被人看见不好。”  “现在没人。我毕竟也是你几夜相公,你怎么对我如此冷淡?”他将脸贴近我的脸庞,轻轻磨蹭。轻柔地声音带着一丝抱怨。  “我……”“嘘……别说话。”他忽然正对我的脸,咫尺之间。是他坏笑的眼睛。“先让我亲一下。”  “诶?”还没反映过来,两片滚烫的唇就贴了上来。粗鲁的倾入,重重的吮吸。我怒了,总是被他偷袭,被他卡油,是我的心软和彷徨放纵了他,我抬手就准备推他,他却跳开了,眉眼带着笑,还在我面前满足地舔了舔自己的唇,优雅地站在我面前,双手插入袍袖,一副得逞的模样。  他这番神情让我又羞又闹,举起了手中地册子就扔他,他却道“那是天粟的帖子。”  对啊,我被他这一提醒,想了起来,赶紧翻开帖子细细观瞧,将痛扁天的事忘地一干二尽。  “天粟也着实厉害,居然利用佩兰地水产,赚了不少钱,还利用这笔钱跟柳谰枫做起了生意,拥有了自己的盐矿,不到半年时间,她就成了天目地财力支柱。”天悠然地坐到一边地椅子上,架起了二郎腿,一晃一晃。  天在一旁说着,我随着他的话,往下看着。思宇和韩子尤辗转到了佩兰,和韩子尤以水产商地身份做掩护,接掌了天目在佩兰的分点。  原来绯夏的分点就由另外一人接手。当思宇和韩子尤在佩兰定居后,思宇提出了一个更安全的信息传递方法,就是点法。我看了一下帖子对点法的形容,说是纸上有不规则的黑点,无字,如同天书一般无法摸透。  我想了想,得意地笑了,思宇用的正是摩尔斯密码,奇怪,她居然了解摩尔斯密码,我也只是知道,但却看不懂。  帖子上说,思宇将这新型的讯息传递法在佩兰试行,若是推广到全天目宫,可能还有些时日。  “呵,你们这三个女人啊,恐怕只有你最差劲。”天忽然取笑我。  听着他的话,我有点不服气“谁说的,说不定我能比她们做地更好呢?”  正说着,门被轻轻推开,侍女拿着衣服走到我的身边,为我着装,看着侍女,我忽然想起来没看见太监,便问道“这里怎么没太监?”  “幽国不养米虫。”还是这句话,跟阳说得一样,难怪当初随风很是看不起我,他看着我淡淡道,“幽国的尊主基本没有后宫,顶多也只是娶两三个女人,在这里,作为幽国国主的妻子,也要完成自己的任务。”  侍女再次退了出去,带上了门。  只听天继续说道“所以妻子对国主来说,是伙伴,是爱人,因为幽国的国主不是世袭,所以生出来的孩子,未必能成为下一任国主,因此,生子对国主来说不再是任务。”  难怪,古代皇帝拥有后宫,除了男人好色这个原因外,就是子嗣,在古代,医疗不怎么发达,物资也不是很丰富,生子对女人来说,更是一件危险的事,别看古代皇帝子嗣很多,其实这之间死的也不少,更甚者,死的比活下来的更多。  “一般未婚妻都从溟族选出,若是相爱,就是你那里的一夫一妻,这也是最美满的婚姻,若不是,那国主可以再娶一个自己喜爱的女人,但只能作为侧室。”他认真地看着我,我略微不解地看着他,他什么意思?是在跟我解释吗?  忽然,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侧过身体,斜靠在椅背上,单手撑在脸侧懒懒看着门口。  空气里,多了许多味道,我拿着帖子的手紧了紧,会是谁?这味道的数量,不止五人。里面还有一丝熟悉的,新鲜的味道,我认出了那味道,是阳。  慢着,还有一丝,似曾相识,难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