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手上的动作很轻,也不再和他多费唇舌了,好像,她一大早的来着里,弄出这么多事就只是为了他这伤口而来一般,事实上……她就是的。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一大早起来,情也发了性也泄了,虽然不是太美好,就连火也发了,现在能有一个乖巧的女孩在身边这么细心温柔的照顾自己,席宫墨想,自己是不是该满足了来着?

毕竟,这样的好事不是天天可以有,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享有的是吗?

何况,还是这个,在心底已经盘踞多时的女孩子?

他的目光微微侧着头留恋在美好的侧部面部线条,晨风水雾中的她是美好而飘渺的,吹进来的风让他感觉不到寒冷,反倒很好的将他渐渐又升温起来的火气适时的降了下去。

相反,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悄悄的将她给风吹散的的一缕发丝捏在手中在指尖缠绕,触手的却是丝丝冰凉很是柔软的感觉,如同上好的绸缎触感,她还有更多的长长的发丝在风中摇曳,拂过她不点而黛的秀眉,和低垂见有着很好弧度,未稍微微上扬的眼线,以及那平静而微微闪烁的,浓密长而峭立的睫毛,她低垂着脸时刚好45度角的完美视角脸型,还有吹散他手上的药水时微微撅起的嫣红小嘴,时而抬头看有没有弄疼他的脸色反应的眼睛,肤如凝脂,目如明境,她每每不经意间的一举一动都无一不在撩动着他已经**不安的心弦。

不是如同刚才对两个女人只是身体生理上的bo起兴奋,是那种大心底里的触动,他很清楚,那是……心动!

只有对这个女孩才有过,才会有的心动。

手指上的发丝已经不能满足于他越来越不能平静的心了,明明和她相处在同样的空间,他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如置身在三伏天气中,躁动,难耐。

他的手指悄无声息顺着她的发丝攀岩,她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了,不过看他一脸温柔的样子笑的也毫无恶意也就当他是无聊的小动作了,看了看他,没放在心上,继续在他的手上忙碌,而她不曾注意到,就在她转眼的一瞬间,那温柔的目光已经变的炙热,痴迷。

上她光华细腻的脸颊,那灼热的温度才让她猛然一惊,手上身体都猛然一颤,才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微微转头看着他在自己离脸颊不到一公分的距离,而且显然还没有就此罢休的意识,似乎犹豫了一下,好看的手指又探来,给那样的手指似是带着不可抗拒的怜惜的轻触,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以至于也忘记反应。

抬眼,视线内出现一个尖尖细细,属于男人的下巴,她才猛然觉醒,反省到,对这个男人,是不是不该这么好呢?

“这样的你,真的是让人无法不心动呢!告诉我,和季天宇上、床了没有?”

伴随着这样的声音,希宁在那张好看的嘴巴压上来之前便猛然后撤身子,推开了他的靠近。

她惊恐的看着他,脸上充血,严重含怒。

看在席宫墨眼里,却可爱的逗人,他笑嘻嘻的调侃。

“怎样?小希宁现在的行为,是害羞的成怒呢,还是心虚呢?”

“和学长有什么关系吗?”

她定定的看着他,脸上的血丝没退,眼中的厌恶情绪已经充斥起来了,很看不惯他这样轻浮的样子,更不喜欢他这样对她轻浮的样子,不仅出口的话也字字带刺了。

“就算我和天宇学长会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以私事而言作为上司的学长也没权利过问些什么吧?”

无视男人火热的眼中闪过的阴怵,她也不再为他细细的涂药了,随便的将药膏涂抹到他的伤口上,她拿过绷带就在他的伤处快速的裹起来,似乎很想尽快弄完这些离开这个让她囧窋和难看的地方。无关会不会再弄疼他,会不会不舒服了,动作虽快,包扎的技术还算可以过关的。

席宫墨看着她和刚才完全两个人的样子,两只纤细好看的手指飞快的在他手上和手腕处来回穿梭,没一分钟,竟然真的搞定了。

他在心底苦笑着,兴致昂扬的看着面前的小人儿一张板起来的脸,目光阴沉,却不掩唇边上扬着的笑意,希宁感觉他这次是明显的在嘲笑她,根本再没有昨天那种让她忍不住尊敬他的优温暖。

“虽然这伤是因为我的关系造成的,但毕竟是伤在自己身上的,所以请你还是自己珍重一些吧!既然是我造成的我便会负责到底,当然,你不屑的话我也不再强求了,毕竟学长也不是小孩子了,好了,我还要回去准备开工,片场见吧!”

她刚刚将那些药瓶收拾好就要甩手走人,然还没离开原地,手臂就已经被那只,她刚才还在细心呵护的伤手给抓住手臂了,她皱眉,抬眼看眼前的男人,眉宇间表达着更加不满的情绪,他对自己的伤势还真是……没所谓呢!

席宫墨倒真是无所谓的样子,扬唇,笑,仿佛,她越是这样,而他越是开心一样。

“小希宁,你该不是以为,这样就可以完事了吧?”

“你还想怎样?”

就算他是为了她受的伤,就算他是她的顶头上司,大老板,她大清早的又是跑下面帮他找药又是跑前跑后的帮他上药照顾他的伤势,他让自己难堪不说还将她当丫鬟使收拾他和别的女人**、乱造成的烂摊子,还怎样?不带他这样欺负人的吧?

席宫墨不还好意的慢慢移近她,希宁大有不好的预感,脸色惊恐着后撤着身子,警惕的,防备的看着他,然后就见席宫墨快要欺近她脸上的时候,突然将脑袋勾下,另一只手的食指直直的点着自己额角上的伤,无赖道。

“还有这里,不弄好不准走,我可是有很多理由可以将你绑在这个房间里哦!”

希宁有些想哭的看着眼前这个突然抬起来,笑的一脸恶质的男人,直觉自己好像又被大大的调、戏了一把。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大清早的就来来回回玩了几次大变脸的游戏,很好玩吗?还是,她真的太好骗了?可是刚才那种真实的感觉,并没有记错呀?他,究竟为什么,又退缩了呢?

处理他头上的伤,希宁倒是没有向先前给他的手那样细心了,也没有像后来那样粗鲁随意了,他在**老老实实的坐着,让站在身前的她可以很方便的处理他头上是伤口,希宁这次在上方的角度,完全看不出他脸上是什么表情了,只听见他的声音,似乎带着认真的传出来。

“哎……刚才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