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宁这一/夜是来到武夷山以来睡的最好的一/夜,她醒来,看依然拿她当抱枕的杨骐睡梦中唇角也是上扬的,她很欣慰,可以看到当初伤痕累累的小琪姐依然能有这样的笑容。

她起床,动作很轻,想让这个身心都疲惫这么多年的女人好好的安眠一下,哪怕一秒也是好的,她相信,如果换做是哥哥在她的位置上的话,也一定不会忍心吵醒现在的她吧?一定会,更加怜惜的保护她吧?

希宁简单的梳洗好,套上在武夷山必不可少的厚外套,头发还在披散,连简单的梳理一下都没有,手里拿着昨天从酒店的柜台姐姐那里要来的消毒要和防冻霜的药膏以及一些消过毒的医用纱布,两只小小的手占的满满的往席宫墨的房间跑,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天那个人连手上那么严重的伤都没好好处理就直接一头扎进房间了,此刻远远的就看见一身百年不变的黑衣的阿b从席宫墨的房间出来,手正要带上门抬头间就见她一身墨绿的便走边小跑而来,手上和门的动作就慢了下来。

现在时间还早,所以走道上有人是很容易发现的。

“阿b哥!”

发现是他希宁更快的奔过来,本来在女孩子之中不算很矮的个子在厚重宽大的冬衣下,加上她松软蓬松的长发,一旦跑动起来让她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奔跑着的企鹅,又可爱又怜人。

他在门前静静的等她跑近,低首好笑的看着仰着头低喘着又急着问他问题的小女孩,当看见她手上的东西的时候,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她来这的目的了呢,不过还是乐于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说出的可爱样子。

“阿b哥!席学长醒来了吗?我刚刚向柜台的姐姐给他要来了消毒水和防冻的药膏,这里还有一种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的伤药,你帮他擦完消完毒擦完药后用这个纱布帮他包上,放心好了,都是消过毒的,早晚换一次,差不多几天伤口就开始愈合了,还有,嘱咐他近些天来不要让那只手碰睡,还有脑袋上的伤,也不能大意,不然他以后的女人缘可能大大的打折了呢,那时候可是我的罪过了呢!”

他又看看她手上准备齐全的东西,想到里面此刻的情形,突然一种恶趣味生出来,很想看看哪位从来都镇定如山优如不会有失态的绅士惊慌失措的样子,现如今的他会不会还一如开始那样笃定不惊呢!

希宁看着眼前的男人,却没有看到男人含笑的眼睛深处夹杂着的恶趣味,还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大哥哥,阿b骗小孩不用负责任的愉悦的说。

“这么复杂呀?小希宁,你就饶了阿b哥吧!而且你也知道我们少爷那性子,估计这里除了你没人敢强迫他做不愿意做的事了,这样吧,还是你自己送进去吧!可以的话顺便给他处理好伤口,我昨天看他还将那只手碰水了呢!伤口好像真的比昨天的还严重呢!今天还不注意……你还是帮帮哥管管我们少爷吧!我们少爷其他事上绝对不用让人担心,唯一就是对自己身体上这个,特让人头疼。”

“啊?他怎么可以这样?”

希宁挺秀的眉头皱起来了,大大的不满意。

阿b连连点头。

“是,是!真的很欠调/教呢!小希宁,门我不关,人在里面,已经醒了,你帮我说说他管管他,我先去给你们买早餐,不会很快的,你们可以慢慢交流一下。”

“哎?喂?阿b哥!”

眼看着他鬼鬼的跑走,希宁满腹疑问也不得而出,边用肩膀顶开没有锁上的门边嘟喃着。

“怎么回事?一大清早鬼鬼祟祟?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而当她撞开门,看都里面的情形后,她便已经知道,什么亏心事呀,分明是故意害她坏人好事来着。

“sheet!”

“啊啊啊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是来送药的药给你了你们继续!”

入眼的白花花的人体还没有看仔细,她就在男人夹杂着怒火的咆哮中迅速的闭上眼转过身尖叫着表明自己的来意,手上的瓶瓶罐罐向后飞速一扔拔腿就要跑,后面的男人轻易的接住朝他飞来的两个分量似乎还不轻的瓶瓶罐罐,立马含住要逃跑的小身影。

“给我站住!”

“呃!”

希宁身子猛然一颤,真的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她的面部僵硬着,心里哀嚎着,“怎么倒霉事都让我给遇上了?不对!今天是阿b哥故意整我来着,奇怪,我的脸长的有那么好欺负吗?”

正腹诽着,就听见那努力在压抑气息的男人,口气却依然不好的对房间里的另两个女人下出四字命令。

“你们,出去。”

“不要嘛席少,不过是个小丫头,出去就没事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攀附上席宫墨的一只手臂,另一个躺在**两条匀称白皙的长腿以一种很羞耻的姿态大张着垂在地上的女人更是不满的扭动着腰肢,难耐的嘤咛呻/吟着。

“是啊!席少,我们继续,好难受……”

席宫墨看看眼前任是那个男人都无法无视的美景,又握了握手中的药膏,地上还落着一卷纱布绷带,眉头几乎是揪在一起的,也只是犹豫了一下而已,吐出比刚才更强硬的命令。

“别废话,让你们滚就快滚,不然别怪我无情,和你们的交情就到今天为止。”

两个女人都从刚才还在继续的被打断的激烈情/欲中清醒过来,看他的脸丝毫没有松懈的可能,都很聪明的不言不语,开始从地上捡起刚才狂乱中丢的到处是的衣物穿戴起来,一声不吭的出去。

却在经过门口中间背对着她们的女孩身边时同时默契的停了下来,意味不明的同时打量着面前被冬衣包裹的完全没有了形状的年轻女孩,脸上的笑意,颇为暧/昧。

“小女孩嫩口,我们理解,席少,我们不会在意的。”

“记得尝过席少的滋味后和姐姐们分享哦!或许姐姐我还可以教你一些伺候男人的技巧呢!”

另一个女郎好看的手指挑起希宁耳边的一缕长发,颇为大方的表示,面上轻浮,调、戏小女孩的居心比较大。

希宁已经双手将自己的脸紧紧的捂住了,生怕她们会看见她是什么样子,呜呜咽咽的声音被压抑的从指缝中传出来,带着恳求。

“我不是故意影响你们的,我有男朋友的,我也没有想过要和你们抢他的,真的是误会,我也没有看到你们的样子,不要怨恨我,他也不喜欢我的姐姐们。”

“嘻嘻!”

“小丫头,可爱的连我都忍不住喜欢了。”

“行啦小菌!再不走席少真的要暴走了。”

两个女人却奇异的默契的很大方,仿佛这样的事在她们而言已经不值得再为人道了而已,反倒让希宁这个坏人好事的人弄了个大红脸,尴尬了一把。

当从指缝中看面前的情形时门边早已没有了那两个女人的身影了。

“咦?”

走的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