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可鉴人的白纹地板上,散散落落的布着些或大或小的图稿件以及件夹,在这其中还掺杂着一两只散落的女士大红高跟鞋,再靠近大大的办公桌前,还有一条小小的,嫩嫩的粉红色几乎透明了的内、裤。

一双屹立在桌前的有力的男人腿,男人的腰间盘旋着一双雪白纤细的女性腿脚,女人的腿很修长,一指一环似乎都经过精细修正了一般,长长的白裙子被完全的掀到腰际,上身排扣的衬衫被打开大半,同小内、裤同款诱惑力十足的半透明蕾丝胸衣被拉到纤细的手肘部,雪白的滚圆不受任何束缚的在门窗大开的在空气中花枝乱颤;女人面容姣好,是少有的那种艳丽不俗,两只手臂后撑着身子,卷卷的大波浪长发更是在身体无时无刻的摇摆中摇曳……

她承受着,喜悦着,却在激烈的、男人带给她的快慰中,隐隐感到一种空虚,让她无法抓住身边男人的心思,她明明可以感受到他对她身体的热情,可是男人的面部表情除了无法尽情释放的痛色,声音粗重一些,几乎是毫无别的表情,已经没有了刚认识时的亲密无间了,不!应该说他们的心灵从没有贴近过,先前是新鲜,后来是双方都无法再掩饰的空虚了吧?这种事,只要有一方先撤,都是另一方无论如何付出都无法弥补回来的,最后,只能容许那空虚越来越大,最后,无法挽回……

他知道,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男人最终还是释放了,两个激烈中的人最终松了一口气。

男人显然要比女人镇定冷静的多,完事后立即抽身,随手拿起旁边一瓶药,倒出两粒气味很重的药,直接放进女人还在微张着喘息的嘴里,合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吞下去。

“唔!”

女人本能的合著嘴巴,但这次坚持不按照他的要求来,屏住呼吸,委屈兮兮的搂着上身看着他,满是的乞怜与哀求,希望他的温柔再次施与。

他依然对她微笑,她却无法再从他魅惑人心的笑意中体会到温暖人心的温度。

“乖!吞下去!”

他的笑容坚定不改,她知道,纵使和他如此亲密,也是没资格去改变他的决定的,喉头滚动,她认命的咽下了,也,再次断绝自己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的希望。

“乖!惠儿这个样子最可爱!”

确定她吞下断绝一切祸根的药后,他貌似愉悦的拍了拍她的漂亮脸蛋,身下却毫不留情的离开她的身体,而他,似乎没有一点不良反应,

转身,将地上的内、裤和鞋子包括桌边抽出的一张东西都丢给他,声音中有丝丝愉悦的边往浴室走边交代。

“过了今天不用找我了,你选的路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去吧!”

女人一手搂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拾起地上的支票,上面的数字不少,她更震惊现在的状况。

“墨……”

她企图叫住他想问清楚,虽然今天她早有预料,可是这么快的速度实在让她难以置信,她明明已经这么努力,这么讨好他了,他也这么喜欢她的身体,因为和他的关系她的事业也更加的如鱼得水身份日益受到重视,甚至已经有人预言到她将来即使未来的席家女主人了,可是明明到这一步,为何又突然来这如此巨大的转变呢?

她可以容许他的无心,甚至可以容许他的花心,流连花丛,可是,她没办法接受他这种公然的断绝关系,因为这关系到的,可不只是能不能再拥有这样一个让女人疯狂的男人呢!更多的,是舍不得那些如今已经到手的美好,于是她急了,那个施与她这些痛苦的人却不觉得还有和她解释下去的必要。

背对着她扬扬只手,他的脚步不停,继续往浴室而去,再次扬出的声音,同样慵懒的魅惑人心中已经夹杂了丝丝不耐。

“趁现在可以拿就拿着尽快闪人,你知道我是最怜相惜玉的,所以不要让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哦。”

“墨……”

她再叫,人已经进入浴室响起了哗啦啦的响声了,也表明他拒绝再听任何解释了。

“墨……墨……”

女人却不愿放弃,在席宫墨洗完澡已经穿戴好踏出办公室后她也匆匆整理好一些,却仍带狼狈的追出来,企图挽回他的心意。

十七楼的事业很好,席宫墨丝毫不受影响,找了个视野最好的角度,自顾自的踏到会客的沙发前坐下,那些无论是工作的还是**的,自然而然目光全向他这边而来,席宫墨自然是有这种特质的,走到哪里都会是目光的焦点。

“墨,墨,不要这样,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定会改的,我保证,一定会!”

席宫墨微微扶掉她抓在他手上的手,依然带着那种令人舒心的笑,绅士的如同依然在和情、人密语。

“你没有什么不好,是我的问题,期限到了,如此而已。”

田惠子心冷了,他们圈子里对席宫墨的频繁换女友有一个评论,他的女友从来不会超过他所限定的三个月,即便偶尔有那一两个超过这个期限的最多也就的得到的“分手费”多了一些而已,说到底,于他而言这些女人,说好一点不过是他闲暇时期招来的高级应召女郎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而她,她以为以他对她的温柔足以告诉她告诉任何人他对她是特别的,毕竟,为女人的事业做基础,帮忙找人打关系对他来说可是第一次,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对于他是特别的了,可事到临头才知道,自己与他,也不过是万花丛中的一束,认为特别的,从来不会有他,而她,多麽希望不是这样呀!

她在暗自伤神,席宫墨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偏蓝的水晶手机挂坠,心情愉悦的放在眼前近近的看着,边询问他先前交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