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些紧张,呼吸都是多进少出的,勾人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女子,怕她唇间吐出的话打破他的心湖。

玉手张开抬起,透过那指缝,卿十四懒懒道:“宫长兮?也许吧!也许又不是,是不是呢?”

身子慢慢的坐起,低头,凤眸眯起望向下方的男子,轻启朱唇道:“不管是不是,这些都是我的事,而你,无权过问,要说目的的话,就是太无聊了,不行吗?”

卿十四最讨厌别人管自己了,她做事全凭喜好,再说自己这世的父亲和哥哥都被卷入朝堂,她必须留一手保他们周全,帝王都是无情的,相信的只有自己。

自己当丞相,又有那天下第一商的身份挡在那儿,她可以为家人撑起一片天,帮助宫长兮登上帝位后,她就会带着全家辞官回家,逍遥江湖。

女子眸底飘渺不定,思绪万千,昔如晦好看的眼眸有些受伤,虽然她那般说,但自己却觉得理由没有那般的简单。

“你放心,我只当宫天明在位时的丞相,至于之后的,我不愿意谁能阻挠我?”虽然话有些狂妄,但是昔如晦知道她是在和自己说她丞相的官位只到宫天明退位时,之后她还是那个逍遥惬意的天下第一商。

这一定程度上是在安慰他,昔如晦迷人的脸上顿时绽放出桃花朵朵的笑容来,她还是关心在意他的,不是吗?

注意到男子那**的笑容,还有那眸底消失的失落,卿十四嫌弃的瞪了他一眼,抬起的脸上,唇角微微的勾起。

白色的衣角从门口滑过,寒眸眯起,转身向来时的方向走去。宫长兮本来想来看看某人为何还未回来用膳,等不及的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房顶上两个天人之姿的人并肩赏景的画面。

刺痛了他的双眼,胸口有些刺痛,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紧握成拳,眸底的寒冷掩盖了方才的情绪,让人看不真切。

之后,卿十四二人在轻磊的带领下来到了她原本的园子,房间里,一桌子的菜未动分毫,一白衣男子满身的酒气,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寒气四溢,四周方圆百里的生物都不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这顿,宫长兮未说一字,只不过在接触到眼前昔如晦对着某人情意绵绵笑的时候,那手中的酒杯一个个的牺牲了。

一顿饭下来,气氛有些压抑,最后在某**男念念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目光下,房中被收拾干净,门也被关好了,房中只剩卿十四和宫长兮两人。

气氛有些尴尬,卿十四不知这男人又在气什么,但还是小心为好,谁想死对吧!

宫长兮也不说话,就低着头品着手中的清茶,那是醒酒茶,方才冷天端上来的,紧抓了一下大腿,卿十四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抬头说道:“方才来时,叶某与天庄主请辞了,明天我们就离开山庄。”

“嗯。”简单的一个字从男子鼻腔里发了出来,之后便没有任何的回应了。

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卿十四抬手指了指一旁地上的被褥,开口道:“要是王爷……”

“宫长兮!”男子突然插了进来。

卿十四顿了顿,明白了过来,接道:“呵呵……要是你没有其他的吩咐,那我就去睡的,明天还要赶路,你……也早点休息吧!”

见男子并未有任何的反应,卿十四只当他是默认了,她现在困得要死,是沾被就睡的那种,起身快速的走到了地上简单铺着的被褥旁,刚准备翻身躺下,那边低头喝茶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嗓音低沉道:“你睡床吧!”

咦?这意思是说,她可以不用睡地上,凤眸疑惑的看向对面的男子,他说完后又是那副低头品茶的模样,让人无法看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既然有人这么说了,她也不会虐待自己的身体,地上多冷啊,对身体不好,即使她有内功护体。便宜不占白不占,就这样,某人毫不客气的倒头躺在了**,眼睛一闭,半响,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放下手中的茶盏,男子抬起头来望向对面**背着身子纤细的身影,寒眸划过一丝温柔,唇角微勾,高大的身子向床边走去

黑色的靴子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边,那宽肩窄腰的身子就着那床外测的位置躺了下来,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白色的衣袖向后一挥,房中顿时漆黑下来。

紧靠着里侧那娇小的身躯,男子滚烫的胸膛靠在那人的背部,大手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后勇往直前搭在了身前人纤细的腰肢上,呼吸一滞,他的腰很细,几乎不盈一握。

鼻尖弥漫着的是身前人沐浴后的芳香,还有那一丝丝别的让自己有些熟悉的幽香,但是一时半会儿他有些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宫长兮的呼吸有些气促,但是被他强烈的意识力给压了下去。

寒眸里有着的是毫无掩饰的爱恋和火热,在这漆黑的夜里泛着别样的光芒,将怀中的人向自己身子紧靠了一下,眸一闭,不再想其他的。

可是事与愿违,就算眼睛闭得再紧,心中不住的默念清心咒,但是鼻尖飘来的芳香和耳畔传来的浅浅呼吸声都让他欲火难耐。

全身每个毛孔都张到了最大,后背额间汗珠滚滚,就连那肌理分明紧致结实的胸前也是滚烫的吓人,怀中的人和那雪山上的冰块一样,冰凉舒爽。

俊脸上一片满足,怀中的人眉心蹙了蹙,水润的唇一嘟,扑腾扑腾的转了个身来,玉手向前伸着随意的**着,宫长兮呼吸一滞,全身紧绷着。

一脸痛苦的望着怀中扬眉勾唇的人儿,玉手所到之处犹如猫爪一般,挠的他心痒痒,而且瞬间点起了那禁忌的浴火,玉手向前一抱,卿十四蹭了蹭男子宽阔的胸膛,手臂抱着那结实有力的腰,舒服的砸吧了一下嘴,继续睡去。

怀中的人爽了,上方的宫长兮可是痛苦万分,虎牙紧咬,那双愈加滚烫的大手从卿十四腰间游移到了那微翘的臀上,复又慢慢的移到了腰间,来回反复了好几次,另一只大手轻轻的伸到了卿十四头的下方,让她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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