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众人连连称好,尤其是那些五大三粗的武将们,更是发自内心的佩服面前的女子,直夸卿将军有个好女儿。

“姐姐,妹妹敬你一杯,祝你和王爷长长久久!”一声温柔含水的声音在这片弥漫着男人高呼声中显得越发的清晰突兀。

只见柳嫣迈着莲步双手举着酒杯,动作优雅的来到卿十四的面前,脸上带着温柔却不失大方的微笑。

卿十四不动就这样望着她,心里嗤笑不已,这女人装得还真像,要不是上一世她观察力超群,恐怕也会像世人那般被面前这女子温婉的表面所欺骗,她眸底的阴狠和嫉妒虽被她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被她轻易的发现了。

不用想又是身旁男人招惹的烂桃花,先不说她对自己的敌意,但就这种表里不一很会装b的人,她卿十四是最不喜的,这种人必须要在她还没出阴招害你的时候先干掉,要不然只会招惹不必要的很多麻烦。

见对面的玄衣女子只是看着自己根本就没有要接的意思,柳嫣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阴毒的光芒瞬间闪过,再抬头时便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望向一旁高大俊美的男子。

奈何心心念念的人对她的目光不屑一顾,只是笑着接过对面楚王的酒杯一饮而尽,佳人欲开樱唇,但那柔柔的声音还未发出时,一支白皙无暇的玉手接过了她手中的酒杯。

女子声音不大却能让花园内的众人都听得到:“姐姐这称呼本王妃不敢当,本王妃在卿府无妹妹,而在秦王府内更没有妹妹一说了。”眼珠子转了转,卿十四一脸恍然大悟道:“莫非柳小姐想嫁给王爷?嗯,这样就能成为本王妃的妹妹了,王爷,您觉得本王妃的主意可好?”

柳嫣的脸色青一阵的红一阵的,色彩斑斓的无与伦比,抬头对上宫长兮侧过头来满含嗜血的眸光,顿时身体发起抖来。

大手一揽女子的腰肢,宫长兮闷闷的声音传来:“不好,她,不配

!”

她不配……

男子无情的话回荡在柳嫣的耳中,如千刀万剐般的刺痛着她的心脏,在他人看不见的角度里怨恨的看着那男子怀中的女子。

趁他人不注意,卿十四低下头来用小到只有她们俩才听得到的声音淡淡道:“长长久久,本王妃承你吉言!”

垂在身旁的手早已捏成了拳,柳嫣抬起头来扬起一抹温婉的笑意,仿佛刚才的事并未发生一般,福了福身转身回到座位上,白皙的手掌中早已血肉模糊。

今天的耻辱她会记得的,那男人只会是她柳嫣的,而那抢了她位置的贱人她迟早亲自解决了她!

悄悄的起身,再看时哪儿还有柳嫣的身影?

“陛下,我国太子此次前来带来一个挑战,不知陛下是否有兴趣?”

歌舞进行了一半,那青衣小厮便在昔如晦的示意下起身恭敬的说道。座上的皇帝宫天明低下的眸中看不清神色,抬头笑道:“既然太子有此雅兴,那朕就奉陪到底。”

转首接着道:“太子,就由你来主持,朕在一旁观看就好。”

一旁的太**长璋起身激动道:“是,儿臣遵旨。”

皇后柳如桦的脸色稍微的缓和了一些,要知道秦王就算再厉害又怎么着,她儿子是太子,未来苍国的皇帝,到时候还怕他了不成,到时等儿子继承皇位,她就是尊贵的皇太后,秦王妃那小贱人她爱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想到此处,柳如桦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起来,仿佛看到了那天的到来。

也许是皇后表现的太明显,又或者是卿十四太精明,望着那胸大无脑的女人,摇了摇头低下头抿起杯盏中的酒来,这样的女人竟然能做皇后,这皇帝的眼是瞎了吗?

不过,这些都和她无关,她现在感兴趣的是昔如晦那**男又要玩什么把戏!

一旁的宫长兮自是看到皇后脸上的表情,也注意到身旁女子眼中的嘲讽,他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随着卿十四的目光看向那边

“陛下,此乃我国太子偶然间从玄真老人那里得来的幻药。”

众人目不转睛的看着青衣小厮手中拿着的白色瓷瓶,这竟然是从玄真老人那里得来的,必定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就是不知这晓国太子是何意。

见不论是皇帝宫天明还是文武百官都对这好奇不已,那青衣小厮笑了笑继续道:“此幻药只是听玄真老人说中此者会看到你最想看到的和最不想看到内心恐惧的东西,两者会交替着徘徊在中此药人的脑中,身体的触感也会相应的同步。”

众人深吸一口气,都听说玄真老人喜欢研究一些古怪的玩意儿,但那只是听说而已,现下见着才知道原来都是真的,不过像那些世外高人性格都是让人琢磨不定古怪不已。

卿十四举杯的手顿了顿,她就说昔如晦没事找事的干嘛要拿出这来,果然不出她所料,又是那老家伙出的馊主意,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就是不服输呢?

对上对面**无限摇着扇子的昔如晦戏谑的目光,宫长兮眼角抽了抽,抬手抚了抚鼻梁,以前是单打独斗,现下发展到国与国之间的比试了吗?那老家伙烦不烦啊!

“不知昔太子想如何比试呢?”

既然皇帝将主导权交给太子,宫长璋自是不会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的,脸上带着适宜谦和的笑容,上前一步不失一国太子姿态的问道。

看了一眼身后的主子,青衣小厮点了点头道:“比试很简单,就是请敝国派出几名女子来挑战此药,因为此药只针对女子,当然,太子殿下放心,我国太子既然将此药拿出来必是有解药的。”

一旁的宫长璋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他还以为没有解药呢!要是没解药,万一哪个女子不幸死了,他这太子的面子岂不是丢得大了,以后谁还听命与他?

“怎样算输赢呢?”不知是哪里来的女声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