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怔,后背上有一双大手游移着,猛地转身向后退去,卿十四恶狠狠的看着那伸出去半截的手,“春天早就过了,要**别处去!”

卿十四快,宫长兮更快,几乎是没有一丝反抗的就被宫长兮揽在了怀中,灼热的指尖挑动着胸前已经缠绕了几圈的白布,瞬间便露出了里面的雪白,因为太大的缘故,还弹跳了几下,寒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底浴火顿生。

宫长兮嗓音有些沙哑的说道:“卿儿怎么能这么说呢!为夫的春天就是你啊!永不灭!”

“你……”低头看着某男饥不择食的含住了自己,黑亮柔顺的墨发撩拨着自己光洁的上半身,有些痒又有些热。

宫长兮几乎是将卿十四整个上半身都留下了自己的痕迹,卿十四早在他高超的吻技下全身酥软的瘫在了他的怀里,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为所欲为。

抬头间,宫长兮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面色绯红,娇喘连连,目光迷离的女子,喉头一紧,身下的兄弟早已抬头,但是他记得妃如烟的话,怀孕期间禁欲是必要的,要不然会伤害到胎儿。

强忍下了体内喷涌而出的**,双眸看向那鲜红欲滴的双唇,尝尝应该可以吧!想到做到,低头在卿十四还未反应过来时含住了那双樱唇,辗转反侧,浅尝截止,几乎是把那双唇中的芳香都尝了个遍,这才离开了。

前一次穿衣,卿十四是在昏昏欲睡的情况下让宫长兮穿的。这一次,卿十四则是因为全身酥软无力,不得不让宫长兮代劳,当然,期间少不了某人的突袭。

反正。卿十四是明白了,他这是将几天来的怨气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了,看来男人是不能憋的,尤其还是一个像宫长兮这样满脑子精虫的男人。

按照往常一样,卿十四先由冷天护送回丞相府交给轻磊,然后两人再分别出发。走之前,那双凤眸的深处闪过一丝邪恶,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里,卿十四一不小心的碰到了某男好不容易低头的兄弟

“嘶……”抱歉一笑,卿十四躲过了宫长兮的招式。转身率先运起轻功离开了,留下一个站姿别扭,双拳紧握。眼底浴火的男人。当然,四周还有一众低头抖肩的属下。

不用说,我们的秦王殿下免不了上朝前又去冲了一遍凉水澡,这才大步坐上马车向着皇宫而去。

朝堂上,太子监国。皇后垂帘听政,外加柳风在一旁全权协助,表面上看起来太子一档已经完全把握住了朝政,可谓是太子宫长璋的天下,唯一的阻碍就是从宣武门大步走进来的两人了。

前方的男子黑袍莽纹,金边勾勒的更加增添了他的威严。本就是个衣架子的身材,完全将身上的蟒袍衬得有棱有廓,硬是将上首身穿明黄龙纹的太子给比了下去。在这里,他宫长兮才是王者,与生俱来的霸气是别人所没有的。

身后,玄衣锦靴,身后的墨发懒懒的被一根红玉簪别在头顶。因为走动的关系,有些散落在耳边的墨发不规矩的垂到了身前。凤眸流转,笑意涟涟,潋滟横生,整个人就是一个没有骨头的绝色公子,尤其是那唇边勾起的弧度,魅惑着在场的众人。

就连只见过几面的皇后也是有一瞬的痴迷,卿十四心下鄙视,对于四周,尤其是太子一党的人占有欲的目光,她都一一回了过去,不出意料的,那些人都有瞬间的颤抖。冷,绝对的冷,不下秦王目光的冰冷,却又是一种让人不寒而战的冷,仿佛自己会在他的笑容里被冰封一般。

纷纷收回目光,卿十四和宫长兮站到自己的位置上,秦王一党的文臣武将这些天来第一次高兴的无法言喻,因为他们的主心骨,他们的爷回来了,在他们心里深深的刻着一条理论,那就是宫长兮天生就是王者,这天下就是等着他来统一!

为君一人矣,再无他人尔!

抬眸向下首的柳风对视一眼,宫长璋一脸关切的看着那自从出现就夺了他所有光芒的男子,“秦王身体可还好?”

因为宫长兮当初随便扯了个理由说自己身体不适,就和卿十四赶去玉女峰了,虽然知道宫长兮根本就不是身体不适,而是离开了王府不知到了何地,但是这些都是你知我知的事,宫长璋就算再笨也不会直接戳穿,一些场面话还是要的。

“还好,至少比太子好

!”冰冷的眼神,凉凉的语气,说出的话完全不给宫长璋面子,卿十四看好戏般的注视着上首气得像吃了屎的宫长璋,心下好笑,不其然的对上了对面自家男人看过来的眼神。

眼角微抽,方才的气势去哪里了?怎么一个转眼间那眼底的得瑟是何意,还有种“怎么样,为夫回的不错吧!”的意思!

宫长璋还是有些怕宫长兮,而且他要是每次宫长兮说话都押不住脾气,那他估计早就被某人气死了。

宫长璋能隐忍,不代表身旁的皇后能忍得住,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她最恨的女人的儿子羞辱,想到这几年来他们母子所受的气,看着宫长兮那张和他母妃同样碍眼的样貌,皇后顿时拍桌而起,怒喝道:“秦王,现在皇上昏迷,太子监国,而你只是一介王爷,太子好心的询问你的身体,你就是这样对太子说话的吗?藐视太子该当何罪,本宫想秦王应该清楚的吧!”

下方那些忠于宫长兮的大臣都有些**,要不是前方秦王一个眼神的制止,估计他们早就冲上去砍了那个侮辱他们主子的女人。

看着紧握着自己肩膀的手,宫长流压低声音喊了一句:“三哥,你拦着我干什么?”

方才皇后话语还未说完的时候,站在宫长兮身后的宫长流就作势要冲出去,这些天三哥不在,他听他的话能忍则忍,现在三哥回来了,他宫长流本就是个武将,最见不得的就是像皇后那种女人,蛇蝎毒妇,自己母妃和三哥母妃的死都和她有关,现在父皇又无故昏迷,他们又拦着不让探望,这分明就是有鬼。

寒眸犀利,眼底不容置疑的决定让宫长流冷静下来,顺着自家三哥的目光看向对面那哈欠连天的玄衣男子。

那双凤眸虽然眯着,溢满了泪水,但是不难发现瞥向上首时滑过的鄙夷,这皇后是脑残吗?真是自掘坟墓啊!

双手懒懒的伸出伸了一个懒腰,本来对于卿十四十分常见的动作,在这朝堂上却显得格外的显眼,尤其是在别人都躬身不敢说话插嘴,唯独她做出这样事不关己的动作。

见自己针对的宫长兮根本就不理自己,而且看他目不斜视的望着对面的玄衣男子,好像她堂堂苍国国母的话就和放屁一样,敢情就她一人声色并茂的在上面发着火,而那当事人却是充耳不闻,完全把她当笑话一样

都说人一气血上涌就容易犯错,不该招惹的人她偏要去招惹,就如现在这样。

皇后怪异的看着右下首四肢懒散的玄衣男子,当初听璋儿说这丞相已经归于宫长兮这小野种的旗下,而且两人还同进同出的,自己也在此事上推了一把,现在外界都在传言秦王有断袖之癖,对象就是当朝丞相叶卿。

然而,当两位当事人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是淡淡一瞥,完全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什么丞相现在是秦王最宠爱的人,秦王妃已经招受冷落,这些都是外人说的,关他们什么事,谁爱说谁说去,不过,那幕后之人他们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的。

“丞相大人,这里是朝堂,不是你丞相府,看你精神不振的样子,莫不是昨晚太过劳累,一直忙到天亮?”

皇后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到,话中的歧义很明显,加上最近在民间疯传的谣言,以及从始至终宫长兮望向卿十四时眼神的爱恋,还有就是卿十四的精神是有些不振。

大大小小的事都表明了一点,那就是顺着皇后的话,众人想到了眼前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的样子,虽然很养眼,但是于理不合啊!

满意的看到下方议论纷纷的众大臣,尤其是那些太子党的,更是仗着有皇后的撑腰,说出的话不仅音量偏大,而且还很露骨。

“唔……”一道沙哑魅惑的声音从前方响起,虽然声音不大,却瞬间穿透了众人的耳膜,直逼心间,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齐齐望向那姿态随意眼波流转的人。

不出意外的,众儿都是不自觉的一怔,那双凤眸中有着太多让人无法看透的东西,仅仅是一望,却犹如身处万年寒冰千年幽潭中一般,那寒冷和杀气从那道玄影方向直逼脚心,瞬间笼罩了全身。

在这一刻,众大臣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不仅是官拜一品的丞相,更是动一动手指都能让他们倾家荡产,整个国家财政瘫痪的天下第一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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