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在身下女子的娇躯上来回游移着,动作娴熟且有技巧,往往抓住女子最敏感的地方,能够轻易的挑起女子的**,嘴也没有闲下来,俯身含住了女子柔嫩的双唇,辗转反侧,浅尝截止。

卿十四满脸红晕,身上的肌肤也在男子的可以挑逗下被染上了粉红,眼神由一开始的怒目圆瞪转到了现在双眸迷离水润的看着压在身上的男子,唇间的交战也让她不自觉的回应着。

“卿儿,乖,叫我兮!”宫长兮离开那双让人欲罢不能的双唇,暗哑性感的磁性嗓音贴着女子的脸颊诱哄道,双目闪着迷人的媚色,不放过女子任何的表情。

身下的兄弟已经准备好,蓄势待发,卿十四只知道身体热的难受,可是男子却半天没有下一步的动作,绝色的脸上一片焦急,双眸迷离的看着与她墨发交缠的男子,两条修长的双腿也是不知所措的乱蹬着。

“兮,快点给我啊!好难受……”女子哀求的声音传来,还带着一丝丝的娇喘,这让宫长兮振奋十足,身下的女子不知道这一声完全就是最为动听的勾人乐曲。

身子往前一倾,两人顿时到达了云间,新的一轮又开始了,微风从窗外徐徐而来,屋内轻纱曼舞,吹下了床边的帷幔,只能看到那张用铁链吊起的大床在空中荡漾着,还有就是那让人羞怯的声音。

不知身上的男人要了多少回,总之卿十四方才假设的想法已经实现了,她现在双腿酥软,估计没个几天的恢复是下不了床的,而且身上原本消下去的吻痕又被新的所覆盖。

大手一揽,卿十四就被宫长兮抱在了怀里,脚步一转。向着房中屏风后走去,卿十四整个人现在完全无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眼前的这男人就是一禽兽,她当初怎么就对他动了情呢!

轻轻的将女子放入水中,宫长兮也快速的进入了木桶里,木桶很大,几乎可以容量三到四个人,所以两人的进入绝对是搓搓有余

闭着眼,卿十四靠在男子结实有力的胸膛上,任由那只大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移动着帮她清洗着。眼皮微微抬起,注意到男子一脸认真的模样,不像是有再吃干抹净的趋势。卿十四转而放心的将脸埋进男子的胸膛,她好累!

宫长兮也确实是认真的帮怀中的女子洗着身体,就连下身也不放过,虽然途中卿十四猛地睁开眼睛有些不满,但是奈何她毫无反抗能力。再加上他的一再保证,也就妥协了,仔仔细细的将女子洗了个干净,随后又简单的将自己清洗了一遍。

随后便抱着女子倒在了大**,直到夕阳西下,月上枝头。卿十四才转醒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阴影,抬头一看。某男闭着眼睛好像还未醒来的样子。

动了动身体,发现腰间的大手丝毫未有松开的痕迹,最让人生气的是,她全身都是疼的,凤眸瞪向那即使在睡梦中唇角也勾的老高的男人。他都不知道什么叫节制吗?

也许是卿十四起身的动作,也许是她充满愤怒的视线。宫长兮睫毛颤颤,便睁开了,看着眼前拼劲全力要起身的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随即又变成了一丝邪魅的流光闪过。

醒来的他声音还带着欢愉过后的沙哑,“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身上很疼吧!都是我不好,只要一挨到你就没有理智了,对不起啊,卿儿!”

本来想吼人的卿十四看到那双泛着泪光的寒眸顿时说不出话来,明明是她吃亏了,怎么反倒是他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打了鸡血了,你和我的精神完全是成反比的,嘶……”

一拳打在男子的胸膛上,但是那力道对于宫长兮来说就和按摩没分别,听到女子的痛呼声,剑眉微皱,这才注意到自己方才当真是没有节制。

转身下床,宫长兮从床边的柜子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快步回到**,在卿十四的注视下,打开了手中的盒子,一阵绕鼻的药香传来,卿十四询问的看向对面的男子。

“这是玉露膏,我专门从鬼医那里搜刮来的,说是可以减缓疼痛,并且恢复的很快!来,我帮你涂!”说着就掀开卿十四身上唯一遮羞的被褥,大手一甩,再看那泛着笑意的唇角,大有一股饿狼扑食的意味

卿十四不自觉的向后退去,她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很危险,“那个……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避开卿十四伸出想抢夺他手中盒子的动作,宫长兮反手一拉,就将原本向后退去的女子拉了回来,二话不说,将她的双腿打开,寒眸在看到那泛红的地方后有些愧疚和怜惜,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只见挑了一些白色的膏药,在卿十四老脸羞红下仔仔细细的涂在她的下身。

冰冰凉凉的感觉传来,本来动一动就撕心裂肺疼痛的下身竟然在这药膏的作用下变得不是那么疼了,而且还有些舒服,不过……凤眸不自觉的望向那低着头一脸认真的男人,他不觉得别扭吗?

仿佛知道某人的想法一般,宫长兮抬起头,拿起一旁的衣服一套,挑眉说道:“怎么,我关心自己心爱的女人难道卿儿认为我会别扭什么的吗?”

他怎么知道她就是这么想的,这男人未免太了解她了吧!

摸了摸鼻梁,卿十四不敢看对面活生活香的美男穿衣图,丝滑的亵衣将他完美结实的身体包裹的肌理分明,前面凸起的腹肌让人不敢小觑,还有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就犹如猎豹蓄势待烦般,这不免又让她想到了方才他不知疲惫的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顿时,卿十四别开眸光的脸上嫣红不已。

宫长兮不经意的一瞥,正好看到了女子勾人的姿态,墨发披肩,有些垂在胸前,若隐若现,别开的眼有些懊恼,不过那红到耳根处的粉红他不注意都不行,顿时下身一紧,心漏半拍,不过一想到她身上被他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痕,寒眸间的**顿时熄灭。

快速的穿戴整齐,宫长兮走了过来,拍了拍**某个不敢看他的女人,手中的衣服随着男子的动作在空中滑过一道艳丽的弧线,卿十四不自觉的扭过头来,身上就被披上了一套崭新的亵衣。

宫长兮一脚屈膝跪地,认真的为**的女子穿戴着,先是亵衣亵裤,然后是玄色的衣袍,最后是玄色的外罩纱裙,指尖轻挑,腰间的玉带就被他熟练的系好,打横抱起**被他穿戴整齐的女子,脚步一转,将女子放到了对面铜镜前。

那是一个简单却不失精致的梳妆台,知道女子不喜胭脂水粉,所以桌上并没有摆上太多,唯一让人目不斜视的就是桌上静静躺在那里泛着神秘色彩的红玉簪

大手拿起桌上的簪子,便为女子挽起发来,一个简单又不失气质的发髻便在宫长兮的手中出现了,卿十四满意的看了看镜中的自己,她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唇角间的弧度不再是虚假的了,而是不自觉的让人看着很幸福。

伸手抚上了头顶后的发簪,这簪子应该算是他们的媒人吧!要不是它阴差阳错的落到了他的手中,恐怕他也不会怀疑自己的身份,而自己也不会将心遗漏在他的身上。

外面的天色渐晚,而且这里虽然隐蔽,但是毕竟还是选妃人员入住的重要场所,所以卿十四两人还是要回去的,毕竟明天就是选妃的日子了,那些人要动作就只有明天了,所以明天是一个关键的日子。

宫长兮一路打横抱着卿十四走了出去,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但是他怀中的女子可就不是那样了,整张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埋在他的胸膛里,凤眸狠狠的瞪着那因为笑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好像要瞪出个洞不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自家女人这般动人的模样,而且他疼爱自己的女人何必要让人看见呢!所以卿十四以为没有抬头而错过了某人走的路线,宫长兮是特地脚下运起轻功,围着这苑阁绕了一个大圈,刻意的避开了苑阁内的一众女子,最后才与苑阁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冷天汇合。

等两人回到王府后,昔如晦才后知后觉的知道了卿十四今天竟然来到了苑阁里,不过当他知道的时候,两人早已回去,而卿十四更是因为太累,扛不住的靠在宫长兮的怀里沉沉睡去,整整一晚,宫长兮都是抱着她睡的,并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翌日,整个漠城都是热闹非凡的,但是有宫长兮手下特意调出的军队的维持,晓国太子选妃是不对外公开的,只是在苑阁里暗自进行,所以原本围在一起的百姓则是伸长了脖子张望着,随后自知看不到任何情况,便三五成群的各自回家。

民间的赌坊里不知何时还为此次选妃下了注,漠城乃至整个苍国几乎所有的赌坊都是一样的,人群涌动,都纷纷掏出银两压上自己认为最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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