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眸微闪,注视着**的人,转身走向卿十四,在她一脸狐疑的目光中拉着她走到了床边,在那双被抓着的手反抗时,他放开了,指着**的人,声音疑惑的传来:“丞相你看,她的掌心老茧很多,但是本王确定卿儿的手没有这么粗糙,所以本王觉得她不是本王的王妃卿十四。”

凤眸一怔,为何她走之前大意了,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心虽然常年握剑,但是为了不让人知道自己会武,所以一向保养的很好,自己的手与常人无异,而且比之常人更加的滑腻无骨。

而这回易容成她模样的属下则是常年握剑游走在杀人鲜血之中的杀手,当时没注意,也没有处理,想不到短短的几分钟,这男人就发现了破绽。

而且现在一想,这男人手下的势力先不说深藏不露,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摸清他到底藏了多少势力,那些是她查得到的,那些是她查不到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王妃不是体弱劳累什么的,而是中毒。

所以当初卿轩告诉他这消息的时候,还有冷天带来消息说卿十四逝世时,他只是愣了半响,随即便无任何的情绪起伏,现在在这里连番试探,看来他早就怀疑府中的秦王妃是假的,或许他对自己也有所怀疑也说不定,要不然他一个大男人整天对她暧昧不明的干什么。

眸底的情绪快速的敛下,卿十四笑道:“王爷又再开玩笑了,王妃就在**,您怎么可以凭这一点来判断她就不是呢?王爷要是身体不适,那就叫冷天进来扶您下去休息吧!”

轻绾静静地站在一旁,全程注视着自家主子和秦王的对话表情还有举动,心下忐忑

。她不希望因为自己一时的大意而害主子应付不过来面前轮廓深邃的男子。

玄色的身影转身正准备叫门外的冷天,手腕处传来一阵拉力,顿时身子旋转向前倾倒,四目相对,一张俊脸放大在自己眼前,身下没有预期的疼痛,反而有些软软的,卿十四整个身子倒在了宫长兮的身上,而两人则倒在了床的尾端。

呼吸纠缠,目光相接。就连对方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清楚楚,腰间的触感让人不想放手,鼻尖萦绕着身上人的体香。沁人心脾却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幽深的寒眸看进那双凤眸深处,意识到对方也在看自己,男子唇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慑人心魄的笑容。

卿十四的眸光随着那勾起的弧度慢慢变得迷离,眸底深处似是多了些什么。右手抵在男子的左胸处,手下阵阵的心跳声让她瞬间反应过来,眸光瞬间清明,动作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的男子也随之站了起来。

凤眸冷冽的剜着自己的手腕,那里。一只大手还紧紧的握着,未放松一丝一毫,要不是他拉自己。刚才能有那么尴尬暧昧的气氛吗?

凤眸瞪向那个整理衣襟的男子,杀气四溢,俨然是在警告宫长兮最好放手,要不然她会不客气,唇角微勾。宫长兮很是不客气的接受了她的瞪眼和她身上让人胆寒的杀气,笑颜如花的将她拉向床边。

卿十四挣扎了一下。但是那只大手仿佛是长在她身上一般,怎么都没办法甩开,而且还有越挣扎越紧的趋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而且自己武功没他高,挣扎也是白费力气,随即便放弃挣扎,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不就是想试探她吗?她今天就和他杠上了,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谁胜谁败还尚未可知。

“本王王妃的身体本王自是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本王都观察入微,”不顾一旁人脸色有些泛红的样子,宫长兮摊开她的手,再对比着**人的手心,接道:“本王确定她不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卿儿掌心没有这么多的老茧,一看就知道是长年握剑的缘故,她的掌心和丞相你很像,光滑触感很好,小巧无骨,却让人想握一辈子。”

卿十四不知道他是何意,是在说她才是他的王妃卿十四,知道了她的身份,还是仅仅只是做个比较而已,验证自己的话没有错,“王爷说笑了,本相的手虽然小了一些,但是却绝对是男儿的手,哪里能和王妃的相提并论

。”

寒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她表情坦然,丝毫看不来有任何的不对和慌张,但是那眸底瞬间而逝的情绪虽然被她掩藏的很好,但是还是被他捉到了,再说他现在可是握着她的手腕,指下明显混乱的脉搏跳动他可是清清楚楚。

她慌了,但是让她就范可没有这么容易,这点他还是清楚的,想不到有一天他宫长兮还有这么想方设法追回自己逃跑王妃的一天,而且无耻卑鄙无赖阴险都用上了,就连美男计他到现在都不知用了多少次。

看来他要再卑鄙一点,下一点猛药了,眸底一道邪恶的光芒滑过,快的让人以为是错觉,房间里六人,三人静默不出声,处于远观不插手的态度,两人斗智斗勇,亦为主演,最后一人完全没有意识,但她也是最舒服的,躺在舒服的**,不用被房内诡异的气氛所困。

低沉有些暗哑的男声响起,话是对着**的人说的,但是他的目光却是看着对面被他紧拉不放的某人,“本王记得,那天夜晚,卿儿很主动,我们打的很火热,本王与她的肢体接触间,她身上的哪处本王不清楚,你来我往间,我们都是脸不红气不喘,本王从未见过能与我旗鼓相当的女子,体力惊人,而且招招直接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这段话歧义很大,尤其宫长兮还一副享受的模样,着不得不让人往那方面想,站在身后的卿墨咽了咽唾沫,一脸没见过的摸样看向站在那里的卿十四,虽然另外两人不敢像卿墨那般光明正大的看,但是卿十四明显的感觉到后背有三道目光,六只眼睛紧紧的看过来,胸口忽上忽下的起伏,心中一道将要喷涌而出的怒火即将爆发。

凤眸眯起,盯着对面的罪魁祸首,当他刚开始说的时候,她有一瞬间以为他知道那天走火入魔时是她救了他,而且还和他发生了关系,谁知听到他接下来的话后,随着那越来越让人误会的话响起,她眸底的怒火也有压制不住的趋势。

眸光望向窗外,余光瞥见身旁的人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却还要忍着脸上扬起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来,寒眸溢满了笑意,呼出一口气,准备继续他惟妙惟肖的叙述时,眼前一道凌厉的手刃划过,阻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卿十四在心中深呼吸了好几次,确认怒火被压在胸口之下小腹之上,且还在自己能掌控的范围之内时,唇边撤出一道比雪山之巅还寒冷的微笑,语气冷道:“王爷的快乐自己独享就好,不用刻意的与我们分享

!既然王妃已经离开了,王爷就算再接受不了也要接受,本相对于王妃的离开深表惋惜,不打扰王爷了,就此告辞!”

转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口走去,身后轻风见此连忙跟上,就在那道身影将要开门离去的时候,宫长兮无辜的声音响起:“本王只是想通过告知丞相你王妃那晚生龙活虎的与本王比武切磋,来说明本王的王妃并不是那种轻易体弱多病的女子,难道丞相误会了什么?”

心下怒火渐起,他还真是说对了,那种叙述方式任谁都会想歪,何况是她啊!在王府的时候,她是有一晚和他比武切磋了一番,那是因为他假借喝醉了为由,对自己百般占便宜,要不然她也不会牺牲自己宝贵的睡眠时间,在房间里冒着被下人误会的嫌疑与他乒乒乓乓声势浩大的大战了几百个回合。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次比试切磋,到了他的嘴里,却成了这般引人遐想的语言,脚步停下,转身,望着那床边的白衣男子,“王爷说笑了,本相没有多余的功夫来误会什么,只是请王爷专注于王妃的后事,她毕竟是你的王妃,告辞!”

“我当然会专注于我的王妃,只是她是个小野猫啊!要到何时,你才会注意到我!”站在床边的男子呢喃道,离开的某人并未听见这句,也没有注意到他并没有用“本王”来做自称。

“轻磊。”翻身下马,转身进入府邸的玄衣男子情绪不佳的喝道,身后的管家小心翼翼的吩咐着下人丫鬟,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大步走向书房的卿十四身旁。

“给我去查上回那成然现在是否是魔教中人,我要详细的资料,查不到就不要回来了。”卿十四这回是真的生气了,一个是因为某个能轻易挑起她怒火的男人,另一个就是她派人查了好几遍都能逃出她手心的成然了。

上回他将锦布抢走,还被宫长兮打成了内伤,她相信宫长兮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这个从他手中逃脱的人,一定和她一样一直派人寻找,因为他们俩都知道那锦布的重要性,这么长时间了都一直查无此人,连个人影都找不到,更不知道这人这些年消失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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