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华富贵还有自己手中的权利将会越来越大,到时候他何东要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女人,虽然现在的他也有很多,但是什么不是越多越好呢!

现在的何东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完全没发现对面人眸底杀气和唇角的嗤笑,要是他看到了的话,就不会答应这决定他命运的赌博

“当然,当然!”幸好身旁的掌柜提醒了他,何东赶忙点头笑道。

“可是,何老板拿什么来与本公子赌呢?”因为卿十四这不要命的玩法,让本来和她一起的几个人都撤了下来,赌这么大,他们可不是傻子,要知道一步错就是步步错,他们可没有勇气将自己的身家都赌上。

所以现在就只有卿十四和何东两人赌了,卿十四的话提醒了何东,他手上的赌注要和对面的玄衣公子对等才可以,可是他的赌注太大,而且看那桌上正面朝下的令牌的做工还有雕刻,都不像是假的,要是假的话,他何东也不是好惹的。

大手摩挲着下巴,片刻回道:“我手上没有能与公子相等的赌注……”

“那就以你的这间赌坊还有你的全部财产为赌注,怎么样?”

眸光锐利的扫视着对面浅笑的男子,他怎么感觉有些蹊跷呢?可是这么一想,人家连家主令都拿出来了,算是将所有的财产都赌上了,他拿出所有的财产来赌一把,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过心底的恐慌是为什么,好像有不好的事要降临了一样。想起方才的两局,能有什么事发生,这里是他何东的地盘,而且那姓白的小子只是个菜鸟,只要他同意了。那接下来他何东就是白家的家主,到时他的梦就不是梦了,而是唾手可得的现实了。

所以说,有时候人的贪恋就是将人带入地狱的罪魁祸首,而在哪地狱等着的就是对面笑的一脸慵懒邪魅的卿十四了,何东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看来这鱼儿是上钩了,可以到烹饪的时间了。()

“好,我就赌上这间赌坊和我全部的财产。”

玄袖一挥,卿十四坐了下来。眼底的单纯无知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应该说一开始这些就没有出现在她的身上,那个傲然自信的卿十四如凤凰涅槃般散发着她慵懒的气质。

要是说一开始是何东看着她像狼看到兔子一般。那现在就是反过来的,不过级别要上升一点,是老虎看到了兔子一般。

正在摇骰盅的何东脚底一道寒气,手微微一顿,抬头望向前方

。发现并无任何奇怪的地方,继而摇了摇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赌坊外,大街上,轻风百无聊赖的靠在一处隐蔽的小道里,不一会儿,几道暗影出现在了身前。不过却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卿十四还和前两次一样,将那令牌压在了大上面,那庄家就自然是小了。骰盅里的色子还在摇动,这次何东摇的时间有些长,当听到骰盅里一道细微的声响,浑浊的眸子滑过一道自信的笑容,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骰盅。

凤眸随意的扫过桌上的骰盅。动作随意姿态慵懒,一手撑着下巴。一手轻轻敲着桌面,发出一道道有力节奏分明的音律。

“白公子,是你开还是我开?”眼看自己权利金钱美女都手到擒来,何东扬起一抹自认为不错的笑容,看着对面气质突然转变的某人询问道。

“太麻烦,你开吧!”

抚上骰盅的手指微微一动,里面的色子顿时动了动,何东的脸上再也掩饰不住的露出一抹兴奋的表情,就在他揭开的一瞬间,所有的人包括他自己都未发觉对面一脸笑颜如花的某人放在桌上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

不过这小小的举动却被身后低头喝茶的男子经手眼底,茶杯之后的唇角轻轻的牵起,眸底一片无可奈何的宠溺。

“开!白公子,你输了!”也不知是何东太自信,还是太不把眼前的玄衣男子当一回事了,既然丝毫不看那骰盅里色子的点数,一脸激动的就要上前将桌子上的令牌揽过来。

虽然是笑声,但是那笑却让人头皮发麻,如若针毡,众人只见那玄衣男子笑得如梨花浮空柳叶拂动般的摄人心弦,凤眸微转,起身两手撑桌身子前倾,杀气四溢的眸光紧锁着对面贪婪毕露的何东,“何老板莫非是瞎了不成?连大小都分不清了?”

其实在方才揭开的一刹那,众人都看清了那点数,但是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眼前男子倾国倾城的笑容给迷住了,现在反应过来,众人免不了一脸担忧的看着某个自信满满的男人。

身后的掌柜连忙用手抵了抵自家的老板,何东这才从方才的杀气笼罩下反应过来,身子颤了颤,注意到对面的男子早已坐了下来,而四周的人都是一副无比同情的看着自己。

心中一阵狐疑,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那双小眼慢慢的朝下望去,瞬间瞪大,怎么可能,六点六点,大

他方才明明摇的是一点一点小的啊?难道他要在这一瞬间失去所有的吗?他的权利,他的财富,他的走拥右抱,全化成泡影了吗?

不能,不能,他不能毁在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中。

垂在身侧的手捏拳握紧,以致指甲深陷掌肉中也不自知,看着那色子不知在想些什么,全身紧绷,低垂的脸上表情有些隐晦,看不清。

与之相反的就是对面全然不顾形象的某人了,别说方才为了让这人上钩,她可是做了平生最白痴的表情,将一个初出茅庐不知人世黑暗的公子扮演的惟妙惟肖,不过一想之后太子和那柳风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她心情也平衡了。

在不大的椅子里,身子慵懒的拱了拱,调整了一个较为舒适的位置,一只手嫌麻烦的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身子微微倾斜,垂落在脚尖的玄色衣袍下俨然是一副二郎腿的姿势。

整个姿势明明做的那般随意,却氤氲着上位者的霸气,无数的人都被她吸引目光,抬头望去,就如一个王者般俯视大地,而他们则只是她凤眸流转间的蝼蚁一样,从心底不自觉的对他仰视,对她臣服。

朱唇轻启,带着一丝的不耐,“何老板,看清楚了吗?要是看清楚了,按照赌约,就赶快交出这间赌坊的地契和你的全部财产吧!本公子没那么多耐心!”

语气霸道无情,直戳重点,毫不拖泥带水,就连委婉的语气她都不曾用,估计是嫌麻烦,磨磨唧唧的懒得用,也好像从未用过,反正她是只要达成目的就行。

不过这前后给人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有些人还未反应过来,好像方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不是眼前这人一般,听到卿十四现在这样说,就算何东再蠢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眼底一片凶狠,声音愤怒的吼道:“是你,是你出老千了,对不对?”

因为何东的一句话,众人纷纷将视线又投在了那坐在椅子上悠闲自得人身上,只见那人仿佛对四周的诡异气氛毫不关心一般,唇边扬起一抹动人心弦的笑容。

耸了耸肩,卿十四脸上一片我听不懂的表情,惊奇道:“我出老千?从始至终那骰盅都是离我有一尺远的距离,而且摇骰盅的是你,揭开它的也是你,这里有这么多人在场,你说众目睽睽之下,我怎么动手脚出老千呢?”

“你……”何东有一瞬间的语塞,他不知道该怎样反驳,尤其在听到四周附和的议论声后,更是气得全身颤抖,只能伸出手指怒瞪着对面那人

挑眉,好像发现新奇一般,卿十四话锋一转,“为何何老板这么肯定是我动了手脚,出老千了呢?难道你从始至终都知道那里面的点数是多少,对于这出乎意料的结果才会如此的惊讶,以至于现在在此如疯狗般的乱吠吗?”

卿十四这句话说下来,要多毒就有多毒,而且还把方才众人停留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和猜疑全部一份不落的转移到了对面一脸吃屎表情的某人身上。

人群中,有几人摩挲着下巴,时而皱眉点头,然后小声的与身旁熟络的友人说道:“是啊,这么说,方才这位小公子根本就没有碰那骰盅嘛!这出老千又从何说起呢?”

“对对,这么说来,老子在这赌坊里很少赢钱啊!原来一直以为是手气不好,现在看来这赌坊一定是有问题,要不然老子怎么逢赌必输啊!”

“是啊……”

“我也是,难道这赌坊每次都是出老千骗我们的钱?”

……

四周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由之前的细若蚊声到最后声势越来越庞大,这样的效果自是卿十四乐意看到的,却是对面何东没有意料到的,没想到仅仅是一句话的作用,带来这么大的反响。

身后的掌柜也算是个审时度势的人,要不然也不会爬到掌柜这个位置,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小跑到自家老板的身边,附耳不知说了些什么,何东的脸色变了又变,但是隐约间还是有怒火的,却被他几个呼吸间强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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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中,好累,洗洗睡的,亲们晚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