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后的轻风招了招手,眼神示意自己的肩膀,就见某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前来捏上了那瘦小的肩膀,而面前的人则是眯起双眼一副享受的样子,看的轻风欲哭无泪,你说他今晚还有重大的工程要完成啊,主子真是不让自己节省点力气

舒服了,卿十四接道:“既然你有这样的胆量,就要有决心承受这么做的代价,好了,之后的事就交给王爷您吧!”

虽然未睁眼,但是最后那句却是对着身旁人说的,寒眸抬起,注意到对面的场景,眸光微闪,将手中的令牌收到怀中,厌恶的看了一眼那肿的和猪脸一样的宫盈盈,眸光扫过一旁披头散发的太子。

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响起,宣判着两人的命运,“太子,阉了,放在皇宫门前,还给邑国的皇帝,算是一份大礼吧!”

“呵呵……”卿十四笑出声来,没想到他会这样处罚那太子,阉了就阉了,还还给邑国那老皇帝,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报复,一国的太子在逼宫后被阉了,这完全就是让邑国丢脸,而且还是放在人最多的皇宫门口,恐怕到时各国都知道这么劲爆的消息了。

寒眸向身旁望去,虽然那人闭着眼,却丝毫掩盖不了那倾城一笑的无限风华,胸口一滞,他的眼中只有那抹笑容,耳中只有那阵阵宛若泉水叮咚的笑声,就连她闭合的睫毛颤动。他都清楚的看见。

不过有些人不长眼,不会看场合,偏偏在这时插进话来。宫盈盈听着宫长兮不带温度就那般决定了一国太子的命运,而且那般生不如死,虽然知道她这三哥手段是出了名的残忍无情,却也是听听而已,从未在意过。但是今天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就不能不害怕了。

“三……三皇兄!”寒眸一扫,宫盈盈顿时全身打颤,那是来自地狱般的阴森寒冷啊!声音颤抖,连忙改口道:“秦……秦王,放过我,放过我,我是你的皇妹啊!”

嗤笑一声,宫长兮眸底寒芒乍现,“皇妹?本王可不记得有你这么个皇妹。当初你的太子哥哥还有你那母后是怎么对待本王和母妃的,本王可是一直都未忘啊!”

瞳孔紧缩,不知想起了什么。宫盈盈有些害怕,那铁链响得更加厉害了,嘴里不住的喊道:“秦王,三哥,那些事和我无关啊。都是太子哥哥和母后做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求求你看在我是你皇妹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凤眸不知何时已经睁开,身旁男人迸发而出的嗜血寒气让人不注意都不行,那双寒眸猩红无比,里面只有杀意

。没有任何的感情,柳眉微皱,又是这样的感觉。之前在秦王府那时,他就是这般失常的姿态。

看那宫盈盈眼神闪烁,全身发抖的样子,回想起方才两人的话,看来他这不正常的样子和皇后脱不了干系。

“生路?当初为何本王那般求你那母仪天下的母后。她都未看在本王是你皇兄的份上放本王和母妃一条生路呢?现在你来和本王谈亲情,在母妃被你们残忍的虐杀后。本王的心中就已无任何的情!”

高大的身躯有些激动的微微前倾,身侧的大手早已虎拳紧握,任其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或许是因为心更痛吧,对于身体的疼痛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

他现在呼吸有些急促,更别说那越来越红的寒眸了,浑身弥漫着地狱般嗜血逼人的煞气,身后本来力道适中的轻风都有些身体不稳了,凤眸一扫,四周那些劲装男子都有不同的脸色苍白。

虽然看起来好像无事,但是额上早已青筋暴起,明显在隐忍着,凤眸眯起,他这是在不自觉的扩散内力啊!要是不阻止,先不说他自己怎么样,就是身旁的这些属下也会被他过分庞大的内力给震伤。

看样子,在这里唯一可以阻止他的就只有她了,他们属于同宗,内力也是一样的,就是不知自己是否可以让他镇定下来。

噗……

对面完全不会武功的宫盈盈还有那太子哪里能承受的了这般强大的内力,喷出一口血就相继晕了过去,估计现在只剩半条命了吧!

不过她才不管,拍桌而起,卿十四凤眸一转,抬头语气不容拒绝的命令道:“都给我先出去,把后面的两个也带出去!”

轻风自是完全服从卿十四的,脸上早已没有了嬉笑,提起绑着的宫盈盈还有那太子就转身从暗牢离去,暗处的暗卫们也早已不见了踪影,而那些宫长兮的劲装黑衣属下们则未动分毫,即使身子有些支撑不住了,也未离开半步。

眉心微蹙,一道戾光自眸底乍现,卿十四厉声道:“看来你们想他就这么走火入魔是吧,碍事,滚!”

这一世,卿十四就算再怎么生气也未曾这般不讲情面的说话,平常的她是笑得越灿烂就表明她越生气,这是她第一次未加任何掩饰的发怒咆哮

就连这些从来只听宫长兮命令的属下们,也被面前这个看似瘦弱却暗含无限力量的白衣男子给震慑住了,他身上的威压不输于自家的爷,强者为尊就是这么回事,这一刻,他们相信了卿十四眼中的坚定。

几乎是同时,躬身抱拳行礼,无需过多的言语,瞬间便消失在了暗牢里,挥袖,那道沉重的木门便关上了。

凤眸低垂,看着坐着一动不动的男子,她也是方才内力无意间扫过才发现他走火入魔的,想到上回在王府里,他也是这般,只不过不想现在这样严重,看来有什么触发他走火入魔了。

不过上回是怎么恢复过来的,她记得上回他一直抱着自己,然后自然而然的就恢复正常了,是不是旧景重演,他就能恢复,还是冒一下风险用自己的内力疏通他过度膨胀受堵的的经脉?

不管了,一个个的试,她就不信她卿十四在身边还救不了他,那说出去岂不是让她的一众属下笑掉大牙!

玉手伸出,轻轻的拍了拍男子的肩膀,温柔的唤道:“王爷,王爷!”见其毫无动静,卿十四也不知是急了还是怎么了,脱口而出道:“该死的宫长兮,你要是听见我喊你,就给点反应啊!”

动了,男子寒眸抬起,对上了一双惊喜的凤眸,但是可以看出那双寒眸还是猩红朦胧的,卿十四还想说什么,收回了手,却发现男子唇瓣蠕动,但是她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身子前倾,慢慢的靠近了男子,一阵拉力袭来,腰间便多了一双大手,而她也在瞬间变幻了姿势,跌进了某人宽大的怀抱里。

而她的姿势很不雅,张着腿面对面的坐在了他的腿上,身下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很不舒服,脸瞬间红的如天边朝霞一样,这男人不管是谁不管是男是女,都能起反应啊!

看来这样是不行的,还是第二个方法保险一些,毕竟他们俩武功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就算是走火入魔,自己的内力也是他最好的指引,但是现在自己完全没法动。

双手抵着男子的胸膛,怎么每次在人前她都是强大无比的,一到他这里,就是和鸡蛋碰石头一样,完全无法反抗

“喂,宫长兮,你给我清醒一点,先放开我,我好给你输内力啊,听见没!”身子好不容易在双手的帮助下向后微微拉开了一些距离,看着男子垂下来的猩红眸子说道。

一手抵着,一手抬起,拍了拍男子绝色深邃的脸庞,可是完全没有反应,凤眸转了转,看来她要先想办法从他怀里出去才行。

下巴被不经意的抬起,沉浸在思绪里的卿十四还未反应过来,宫长兮便埋下头含住了那双水润的双唇,“嗯……”

被他吻了很多次,他早已无意识的就可以抓住她的空隙瞬间侵入,而自己却从一开始的反抗被动到之后不愿承认的沉沦迎合。

眉心,鼻尖,脸颊,再到那张微微开启的双唇,宫长兮一路向下,温柔中却不失霸道,卿十四身后的青丝早已披散下来,胸前的衣服早就被扒开露出了香艳的玉肩,诱人的锁骨,肌若凝脂的白皙,都让那双寒眸有了片刻的闪动。

低头,舌尖流转在卿十四的耳蜗上,含住了那发红的耳珠,那里是她的敏感处,身子有些颤抖,酥酥麻麻的,要不是腰间有宫长兮的手臂支撑,恐怕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脑中明白现在应该将衣衫合上逃出他的怀抱,但是那冰凉的双唇让她不想离开,她的力气早在他吻上来的一刻灰飞烟灭了,现在她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难道这就是男女的差别吗?

脖颈处传来痒痒的感觉,“嗯……不要……”男子的头埋在那锁骨处,种下了颗颗的红莓,让卿十四又陌生又舒服,另一只手拂过那迷人的香肩,一路向下,来到那衣襟敞开的地方,留恋的揉捏着束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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