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怒目而视,要是他现在能站起来,估计会直接抽出刀来将太子就地正法了吧!

“你……你这个孽子,还有你这个贱人,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大手挑逗的在女子胸前揉着,看着女子眼神迷离娇喘连连,太子唇边扬起一抹快慰的笑容,身下的坚挺也想女子的双腿间抵了抵,转过头来笑道:“父皇都这样了,还看不出来儿臣要做些什么吗?”

眸间闪过一丝慌乱,“你这是要弑父夺位吗?这种大逆不道的行为就不怕天下人耻笑?”

吻着女子勾人的颈脖,太子抬起头来,“大逆不道?儿臣连父皇的女人都敢上,还有什么不敢的,再说这皇位迟早是本太子的,只是本太子加快了进度罢了,要怪就怪父皇太宠八皇弟了,要不然儿臣也不想这般做

!”

“宫中还有朕的禁卫军,朕手上还有五十万大军,要是你敢这般做的话,到时候就不要怪朕了,所以还是趁早收手,也许朕还会饶你一命!”虽然被下了毒不能动,但是大脑还是清醒的,快速的列出了自己手中的牌。

从身后侍卫手中接过一张薄薄的纸,太子举起扬声道:“你的禁卫军还有那五十万大军已经尽归本太子所有,就算是效忠于父皇的那些老将军们现在也是在千里之外的边关和苍国交战着,一时半会儿也赶不回来,你以为儿臣力荐主战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哈哈……”

那边还在持续着父子相残的局面,这边假扮卿十四二人的男子是宫长兮在邑国安插的属下,两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的趴在桌子上,附近的树上一道黑影闪过。

房中。卿十四睫毛微颤,凤眸睁开了,看了看四周,这是一处破旧的房间,看样子很久都未有人在此居住了。()

玉手抚上额头,她记得她被邀请到公主的房间里,然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那种感觉她是知道的,毕竟上回某男中过一次的,所以她事后钻研了一下。她知道是找道了,中了媚毒,而且要是她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杯酒。

可是后来的事她怎么也记不清了,只知道一开始很冷,后来好像来到了一片冰凉的地方,很舒服。对了,好像有个人对着她说话。然后她好像吃了什么!

低头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就是有些皱,眉头紧皱,这好像是打湿后才会出现的情况,她最害怕的就是在自己意识不清的时候,被宫长兮那老狐狸发现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让她有些不敢肯定了。

“你醒了?”男子推门而入,正巧看见**的人扶着额坐了起来,轻轻的走了过来。坐在了卿十四的身边。

身子怔了怔,某人微不可查的向一旁挪动了一下,抚着头闷闷道:“我们这是在哪里?”

男子向前进了进,轻轻道:“冷宫的一处房间里,你中了媚毒。然后昏了过去!”

凤眸有些慌乱,但还是极力的压制着声音。尽量听起来像是往常一般,“我……”

男子挑眉,凤眸有些闪躲,咬了咬牙,抬起头来说道:“我……是怎么解的毒?”心中期盼万分,可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要不然一切都完了。

两人对视着,卿十四紧盯着面前的寒眸,她从未像现在这般满眼都是面前这双让人摄魂夺魄的眼眸,黑的犹如无限深渊一般,亮的让人想避开那灼灼的目光。

男子未说话,卿十四也不好话音先起,口中唾液泛滥,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但是那双凤眸深处却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她现在是心都悬在嗓子眼里,就等着面前的男子唇瓣一张一合吐出她想要的答案。

寒眸滑过一丝疑惑,半响,某男一脸轻松的说道:“还能怎么解,普通的方法喽!”

嘎嘣一声,某人的心碎了!脸上的表情也僵在了那里,卡在嗓子眼里的心脏以一个三十六度自由落体运动直线向下落去,完了完了,她这下完了!

想不到自己的一世英名竟然还是毁在了这男人的手上,可是她对这方面的记忆根本就不记得的啊!难道是因为动作太大,太**了,所以她不记得了吗?

宫长兮玩味的看着对面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敛眸的样子,表情很是丰富,看她一直这般隐瞒自己身份,想必是不想让人知道吧,或许他要是猜得没错的话,最不想知道的,恐怕就是他了吧!

唇边滑过一丝苦笑,看来他已经是放下心中那久悬不定的二选一了,可是那唯一的选项现在还未开窍,估计连喜欢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他要加把劲才行,尽量用最短的时间让面前的这个小骗子被自己吸引,然后离不开他,这样即使有再多的情敌,他宫长兮也不拍,因为来一个他就灭一个,来一双灭一双

他可是决定了的,与他共度一生的就是面前这个好吃懒做的小人,其他的人他一概不要。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是误会自己方才故意说的话了,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一下这个胆敢瞒着他逍遥快活的女子。

身子微微前倾,男子几乎是迎面罩在了卿十四的面前,强大的压迫自男子身上传来,剑眉入鬓,寒眸魅惑,挺鼻如竹,薄唇微勾,这个男子是邪魅的,不仅有着那王者的压迫,还有那勾人心弦的魅力。

一颦一笑间皆使天地失色,卿十四吞了吞口水,双手撑着床面,身子随着男子的动作向后仰去,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但是床的空间狭小,就算再怎么后退,那也是有限制的,身后传来一阵抵触,无路可退,身后是床角了,而这男人还是步步紧逼,也不说话,只是这般笑着看着自己,虽说面前的男子世间少有,活脱脱的一个美男子啊,但是卿十四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男人。

她一向不喜欢危险啊什么的,因为有危险就意味着有麻烦找来!

玉手伸出,抵上男子的胸膛,她必须提醒他今晚还有重要的事要解决,“那个……王爷,我们是时候该出发了!”

看着面前人窘迫的样子,却还要装成这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一阵低醇犹如开封老酒般的笑声从男子诱人的薄唇中溢出,“我知道啊!我是想告诉你,方才为你运功驱毒,现在你的身体还需休息片刻,他们已经开始动作了!”

凤眸猛然睁大,什么?运功驱毒,那就是说他们没有那个,而是他用内力帮自己解的毒,一个白眼射了过来,该死的,运功驱毒就运功驱毒,干嘛说得那么模糊,害自己想歪了,可是一般普通的方法就是那个好吧!

这人是故意的!

全盘接受了某人买一送一全部免费的白眼,宫长兮捋了捋卿十四耳边的青丝,笑道:“你……是不是想歪了?”

某人脸颊瞬间涨红,撇开视线不再看他,男子好像未看到般,继续说道:“唉……本来我也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因为那样比较快嘛

!你知道的我是十分享受那般的滋味……”

说着脸上还附带着一副可惜的表情,大手摩挲着下巴打量着对面一脸咬牙切齿红晕密布的卿十四,“可是后来想了想,在你意识不清的情况下,我要是那般的做了,即使救了你也是趁人之危,这样不好,不好!”

虽然他说的话很欠扁,但是最后那几句让她刮目相看,没想到他还是个君子,也是,他毕竟是一朝王爷,皇家的风度是一定的,不过听他那般说的意思就是,他并没有看到自己的身体,就是说她的女子身份未暴露了!

某个心中窃喜的人未发现对面的男子满眼宠溺的看着她,眼底尽是未加掩饰的爱恋。就这样吧,一步步的,慢慢的侵入她的心。

眼前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凤眸诧异,慢慢的抬起眼,对面的男子早已坐直了身体,她靠着墙角,他盘腿坐在离她不远的床中央,“干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今晚还有任务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是啊,方才他说那边已经开始动作了,那就意味着他们该行动了,点了点头,动作很是自然的伸出一只手来,搭在了男子那双温热的掌心里,也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一点也不排斥男子的触碰,要不然一向不喜他人接近的卿十四怎会这般下意识做出这种不符她风格的事。

男子起身,拉着**的人从房中离去,眸光流转间随意的望了一眼那紧握的双手,之前怎的就未发觉这双手就是女儿家的啊,小巧无骨,滑腻白皙。

大手紧了紧,要是这般牵着,一直……一直……该多好啊!

两人犹如黑夜中的鬼魅一般,在楼台阁宇间穿梭着,最后来到那楼阁之外,那里早就被卿十四的暗卫解决了,守在门口穿着侍卫服的是那些一开始就潜进皇宫优先打点好一切的黑衣劲装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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