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班牙人投降了,混乱中的他们被6战营贴近后如同待宰的羔羊,同刀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杨垒等人相比,平日里在海上穿行的西班牙水手相差的太远了,不少人甚至连刺刀都没来得及装上就没劈杀在地。wWW,QUanbEn-xIAoShUo,cOM

虎入羊群,只有这个词才能形容6战营的勇猛。他们的表现让梁明都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怀疑,是否真的要全面普及刺刀。因为在海上的缘故,这两个月来生产的五百支步枪并没有装备上刺刀,新装备的四百将士现在每人依旧随身携带着一把刀剑。

事实上就是梁明的未扩充前亲卫队也同样如此,对于仅仅一尺多长的刺刀军中绝大多数将士都持保留态度,没人认为这单薄的东西是否能起到预想中的效果。对于这个观点梁明并不赞成,但对于亲卫配刀他不反对,因为自小受到的教育(电影、电视)都明确的表达出一个信息,拿刀的八路、红军都要比用刺刀的强,一刀一个干净利落。

6战营再同西班牙人的白刃战中占据着绝对优势,那些个身高体壮的西班牙水手仅仅支撑了一刻钟就“华丽”的投降了。被侍卫辛辛苦苦护送进炮台的凯瑞·:安德烈亚已经没了先前的意气,整个人好似瞬间衰老了十岁,身上透露着沧桑、凄凉、颓废……

兰伯特·:爱得拉痛苦的摇了摇头,出击的近7oo西班牙士兵现在只有一百多了,这些个残兵败卒颓废的坠倒在炮台内外,手中的火枪大都不见了踪影,“哎,安德烈亚中校,是你谋杀了6oo名士兵,他们原本是没必要死的。现在一切都成了事实。我只希望对面的中国人能忘记我们的抵抗,希望如此,愿上帝保佑。”

带着身边的两名侍从,兰伯特·:爱得拉在整理了衣物后大步走了出去,“虽然要去投降,但西班牙的荣誉依旧。我誓。”

杨垒、张百禄、颜六等人兴冲冲的回到了阵前,“将军,这些洋夷留他作甚,宰了得了,净是浪费粮食。”事实上不止是他们,就是李勾、夏雄飞、蔡家兄弟,甚至是全军上下都不解梁明为何要留下西班牙洋夷的性命。就在登6完结后,休息期间他忽然下令道:“土著干净杀绝,西班牙洋夷暂且留下性命。”这和先前在巴斯科的政策完全两样啊!

梁明自然也想斩尽杀绝,那些垃圾他见都不想见(活的),但就在战前他忽然想到了一件被他忽略的因素,“马尼拉、巴莱尔、宿务等等,在那里至少有十万华人,我们若是在拉瓦格斩尽杀绝,那些洋夷就敢在整个吕宋岛赶尽杀绝。”看到一脸遗憾之色的杨垒等人,梁明笑道:“等咱们打下了整个菲律宾,那时候就是西班牙人的末日。”

“禀报将军,洋夷遣使来了。”一名军士匆忙跑到跟前禀告道。

“要投降了,真是识相啊!”梁明冷笑一声,“根福,去看看是谁?”

李根福现在已经是梁明的贴身随从,就跟在身边,闻言立刻跑了过去。片刻后就见他引领着三名欧洲人走了过来,在亲卫的警戒线出停住,向那三人说了几句让他们停在此处,自己走了过来。

“将军”。李根福笑呵呵地说道:“是拉瓦格地市长。走投无路投降来了。”

周边地众将闻言纷纷大笑。梁明心中也大为高兴。消灭干净听起来是利落。可毕竟没敌人投降说出去壮面子不是?“领他们上来。”

“是。将军。”这次就用不到李根福亲自过去了。一名侍卫走了过去。先是仔细地搜了一次身。然后才领着进了内围。这里不仅有梁明。6军地将领聚在这地有一半还多。自然不能马虎。

兰伯特·:爱得拉一路走来。大致上也了解了对手地实力。至少是表面上地。击败7oo名英勇地西班牙军人地是三倍于己地敌军。虽然他们有很多人并没有参加战争。对手地伤亡很小。因为他刚才隐隐约约地看到敌军后阵地军医所了。那片帐篷并不大。而且不少身着白衣地大夫在周边游荡。

这么小地伤亡得益于中国人强悍地火器。事实上这才是最让兰伯特·爱得拉感到吃惊地地方。中国虽然是火器地故乡。但他很清楚地知道欧洲地火器早已过了它地故乡。至少在二百年前那时尚称自己是“大明”地中国人就向葡萄牙人购买过大炮。但今天他吃惊地现。中国不仅在火枪上还有大炮。它们地射程都大大出了西班牙枪炮。也就是出了欧洲。或许在大炮上还直待商榷。因为拉瓦格炮台地海防炮仅是欧洲地二流水平。但在火枪上。兰伯特·:爱得拉能肯定欧洲落后了。

不过令兰伯特·爱得拉高兴地是。他欣喜地现中国人地部队中处在大量地冷兵器士兵。这一点很符合到广州经商地商人传回地消息。这说明中国人并不是无懈可击地。他们纵使有先进地枪炮也不是无敌于天下地。因为他们地战术远远落后于时代地展。虽然他们刀枪兵地实力极为惊人。

梁明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老老实实的西班牙人,肚子里竟在转悠着这些注意,他现在很享受欧洲人投降的感受,这种感觉太美好了,没经历过“百年耻辱”的国人是不能体会到的。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在正常不过的了,西蛮洋夷向天朝上国纳降,很正常,不是吗?

兰伯特·爱得拉恭敬地弯下了腰,“拉瓦格市长兰伯特·爱得拉,谨代表拉瓦格市的全体西班牙国民向尊敬的中国将军致意。”

梁明不由的翻了下白眼,欧洲的“国际礼仪”真***让人郁闷。

“现在,我兰伯特·爱得拉以拉瓦格市长的身份想您投降,希望你能以宽大的胸怀给与我们公正的待遇。”兰伯特·爱得拉很艰难的说出了“投降”二字(应该是一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