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初七,八艘战船开到了拉瓦格港口,一大七小以中华号为中心一字排列。wWW。QuanBen-XiaoShuo。coM

“报告,凯瑞中校,港口出现了不明…嗯,船队。”一名西班牙士兵跑进了凯瑞·安德烈亚的家中,象正在进用早餐的中校报告道。

凯瑞·安德烈亚很恼火,他最讨厌在进餐的时候被打搅,而作为拉瓦格的最高长官他也有这个资格,更重要的是今天半夜被惊起的凯瑞·安德烈亚心情极为不好。但是“船队”两个字打消了他的怒火,“船队?”自语凯瑞·安德烈亚道,“什么样的规模?”

这两个字让凯瑞·安德烈亚很摸不着头脑,在西方世界“船队”早就被“舰队”二字代替了。“难道是东方的海盗?”,凯瑞·安德烈亚想到了港口三艘战舰的沉没,这是件大事,完全可以影响到自己在总督心中的位子,事实上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份礼物。

“抱歉,中校,我不清楚。”传达消息的士兵耸了耸肩,他是拉瓦格市市政府大厅的守卫人员,只是名市长兰伯特·爱得拉点着的。“现在市长先生还有舰队长官布里奇特·盖尔少校,城防长官谢里尔·克鲁斯少校都已在市政府大厅等候着您。”

凯瑞·安德烈亚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将围在脖子上的餐巾撤了下来,“谢谢,士兵。我这就去。”说着就转头回到了卧室,边走边说:“看来我们的麻烦来了,愿上帝保佑我们。”

兰伯特·爱得拉是拉瓦格的市长,他在拉瓦格的地位排在第二,仅次拉瓦格最高长官凯瑞·安德烈亚。现在他的身边正坐着拉瓦格海6两军的最高长官,海军少校,三级战列舰“杜佛沙”号的舰长布里奇特·盖尔;6军少校,拉瓦格驻军长官,谢里尔·克鲁斯少校。

“两位,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我们正面临着未知的威胁。”兰伯特·爱得拉很无奈的开解道。就在刚才,两位少校又开始了一轮新的争吵,布里奇特·盖尔的心情极为恶劣,三艘战舰的沉没如此重大的责任不是自己一个小小的海军少校可以顶替的,所以为了不被关进监狱他必须找出一个“同犯”,而最好的同犯莫过于城防长官6军少校谢里尔·克鲁斯和炮台守卫指挥克莱·塞尔特,但现在克莱·塞尔特已经赶到自己的岗位,只有谢里尔·克鲁斯在眼前,所以…………

谢里尔·克鲁斯知道“杜佛沙”号、“凯圣”号、“黎峨”号的沉没自己和克莱·塞尔特要负很大的责任,是因为自己的守卫松懈才使得那些“该死的、令人恶心的”轻易得手。但是心里知道是一件事,承认就是另一件事了,自己不是像市长先生一样是西门·德·安达·诺萨拉扎总督(177o年7月——1776年1o月3o日)的亲信,出了这样的事要是承认了绝对是“死”路一条。所以谢里尔·克鲁斯极为坚定地给与了否认,这时他们都没意识到“这次未知的危险”是掀翻整个总督辖地的滔天巨浪。

“好了,我亲爱的朋友们,可以告诉我生了什么样的麻烦吗?”凯瑞·安德烈亚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良好风范。

凯瑞·安德烈亚的到来使得议事厅安静了下来,看到凯瑞·安德烈亚的到来兰伯特·:爱得拉市长很高兴,“亲爱的凯瑞,打扰了你的早餐我很抱歉,但是情况……”摊开了双手市长显得很无奈。

凯瑞·安德烈亚很清楚兰伯特·爱得拉市长地无奈。因为离得好远他就听到了议事厅地吵闹。“是地。市长先生。我理解。”凯瑞·安德烈亚依旧自然地笑了出来。“两位少校。什么责任地话都放到事后再说。现在我们地任务是消灭港口地未知力量。至少也要保证拉瓦格市地安全。”他安慰两人道:“这不是立功地机会吗?”

“现在”。凯瑞·安德烈亚正色地问道:“我要知道拉瓦格港外地船队是什么样地?能准确地告诉我吗?”

谢里尔·克鲁斯神色有些漠然。“一共有八只战船。之所以说是战船是因为除了中间地一艘勉强算得上是护卫舰外。余下地八艘不过是二百吨地战船。这些应该是东亚地海盗。”

凯瑞·安德烈亚转向布里奇特·盖尔。他才是海军少校。这是他地本行。“是地。中校。”布里奇特·盖尔没有否定谢里尔·克鲁斯地话。“这些船停在距港口4公里开外。打着一种从未见过地红色旗帜。现在还没有进攻。塞尔特上尉已经赶到了炮台。”

布里奇特·盖尔很看不起这只小地船队。“若是我地舰队没有沉没。单靠“杜佛沙”号就能消灭了它们。虽然它是弗朗西斯·哈维尔拉托雷总督赶走英国佬时就已经服役地。不过出于某些人地失职。他们已经堵塞了港口。”

(英国在七年战争时期占领地马尼拉(1761年至1764年)。1762年1o月6日——1764年2月1o日。马尼拉临时政府为西班牙。总督就是现在地西门·德·安达·诺萨拉扎。也就是说马尼拉第四次华人大屠杀就出自这位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