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你,你是飞上去的?”维生素结结巴巴的看着坐在房顶上的我问。

“是啊。”我点头。

“你是跳上去的吧。”一扇清风咽了一下口水:“乖乖,你跳的可真高。”

我皱了皱眉毛,从房梁上飞了下来,漂浮在两人的面前:“你跳上保持这个高度试试看?”

一扇清风摸了摸鼻子:“乖乖,这游戏里还真的可以飞啊!真是变态。”

我显摆的在他们两人前面的空气中上下翻飞不停:“嘿嘿,我喜欢人家用这两个字称呼我。”

“不过,蓝色,你不是要把我们两个运出去吧?”维生素看着我迟疑的问:“你难道有这么大的力气吗?”

“喂,我说过我要做搬运工吗?”我拍了拍我的肱二头肌,示意他们我是绝对没有那个能力的。

“那你想我们出去?”维生素妒嫉的看着我在空中自由飘荡:“难道这是个可以传授的技能?”

“技能?”我眨了眨眼睛,他们想到哪里去了,怎么连技能都出来。

“原来猎人不但有轻功,居然还可以飞的,怎么这么bt啊,早知道我当初哪怕删号也要去玩猎人的,也可以让我bt一下。”一扇清风叹了口气,叉着腰看着我:“真的可以传授吗?”

“我有说过这是技能吗?”我反问的看着两人。

“不是技能?”维生素皱起眉头,不敢相信的瞪我:“难道,难道是装备?”

“废话,你当我真是仙女啊,不要装备,我能飞得起来吗?”我以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你说不会搬我们出去,又不能传授,难道你这装备不只一件吗?”维生素已经是怒视我了。

“有问题吗?”我在空中换了姿势,趴在稍高的地方笑的很贱。

“靠,这系统有问题吗!这种bt的装备存在在你这个白痴身上就已经很不符合逻辑了,居然还堆了几件在你身上!作弊!绝对的作弊!”维生素指着我抓狂的大叫。

“嘿嘿。”我继续笑的很贱:“不过我要更正一下你的说法。一,我不是白痴,二,这是任务物品,等我任务完成以后系统会回收的。”

维生素哼了几声,郁闷的说:“真是老天疼憨包。”

我从包裹里拿出另外两件天衣丢给两人,“穿在披风的位置上,飞起来试试。”

两个人连忙从盒子里拿出了破碎的天衣套在身上,摇摇晃晃的起飞,那样子一点都不比刚学走路的小孩子聪明。逗得我在空中差点没有笑断气。

共心会。

夜神月用手指轻轻的点着面前的桌子,他实在是有点郁闷了。这个游戏真的是在玩玩家啊,据说一件看起来起码是金色装备以上的小太刀居然就放在忍者堂演习堂里最显眼的刀架上,而且这一放就是半年多。这半年多来,演习堂里接待了无数的新人和提升实力的老玩家,怎么就没有一个人去拿一下看看呢。

想到这里,夜神月叹了口气,换了姿势继续的头疼,说实在的,他不觉得现在能从那个一扇清风的身上得到这件装备,毕竟在演习堂里有个仓库npc,那家伙恐怕早就把那很绚的小太刀放进仓库里了。就算现在爆他到零级那把刀还是拿不到的。

只是,真的不甘心。

“会长,现在我们有什么打算,那把刀……”一个剑客看着夜神月的脸色小心的问。

“算了,随他去吧。”夜神月心疼的挥挥手:“这把刀现在恐怕已经进他的仓库了,只要他不肯,我们杀到他删号这刀还是拿不出来。”

“我们可以偷的。”剑客看了看夜神月。

夜神月低头想了一下,抬头问:“你是说从npc身上偷?”

“是。”剑客点点头。

夜神月摇了摇头:“十兵卫,这太冒险了,如果只是偷普通npc我会同意,但是偷仓库npc抓住了可是会被系统删号的。况且就算你偷到npc的钥匙,你能在1小时之内破解这个人的密码吗?如果破解不了,那么系统检测到后会把前后七十二小时内与这个盗贼有过接触的玩家帐号全部删除,那么损失太惨重了。”

“可是,会长,这实在让人太不甘心了。”十兵卫皱着眉:“我们国家的东西就这样被一个中国人拿走了,你能想得通吗?”

“十兵卫,不要看的太短浅。”夜神月微笑:“一件装备而已,我看中的是那个叫蓝色的猎人背负的那个秘密。”

“您说的是扶桑之树?”十兵卫愣住了。

“不错,因为,我知道关于扶桑之树的另一个秘密,而现在我缺的就是进入扶桑之处的入口在哪里。”夜神月微笑的看着门外的樱花,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而这个秘密是可以让我们共心会能否雄霸亚洲服务器的关键。”

“什么秘密?”十兵卫好奇的问。

夜神月目光流转,微笑的说:“秘密,是越老越可怕。”

十兵卫愣住了,立刻明白自己逾越了规矩,他低下头,退了回去。

夜神月并不看他,只是将一只手不露痕迹的贴在了宽大袍子的前胸处。蓝色啊蓝色,你死都想不到吧,那扶桑之树真正的宝藏藏在它的树根处,那里有可以称霸世界的宝藏啊,你如何都没有想到吧。小小的树梢就已经让你们如此的兴奋,如果知道树根的秘密的话,你们会怎么样呢?

“花舞。”夜神月对着空气轻轻叫了一声:“把守好每一个出口,特别是传送点,我不许有只苍蝇飞出忍者堂。”

房梁上似乎有什么空气流动了一下,接下来又是无限的平静。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这个时候,夜神月知道他放弃的那把兵器对于他以后的霸业意味着什么的话,那么我想他哪怕牺牲掉共心会所有的人也是要得到的。

不过,这也仅仅是如果。

我看着两个人笨拙的练习着飞行,已经不觉得好笑了。当你因为同一件事情笑上两个小时后,我想你和我现在的感觉是一样,他们实在太笨了。

“你们忍者学技能的时候不考平衡的啊?”我无聊的抠着指甲。

“学的。”维生素点头:“我们要求在只有三指宽的高墙上如履平地。”

“那怎么学个飞要这么长时间?我也就熟悉了十几分钟就学会了,难道我先天比你们聪明点?”我嘲讽的笑着。

“你难道没听说过头脑简单才会四肢发达的吗?”一扇清风不焦不燥。

我瞪着他:“我有权利收回天衣的使用权。”

一扇清风哼了一下鼻子:“还是孔老夫子有先见之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我也不理他,爬到房梁上睡觉,其实男人的心眼比女人小多了。

“她还睡得真死啊。”一扇清风抱着手睨着那个睡得流口水的女人。

“恩,不但流口水还打呼。”维生素摸了摸下巴:“好像我家的狗。”

“她不怕我们两个把她xxoo了?”一扇清风皱眉。

“你不怕死你可以上,我给你放风。”维生素笑眯眯的往后飞了一段,示意一扇清风上去实现他刚才话里的具体措施。

一扇清风摸了摸脖子,然后戳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脸:“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感冒的时候还挂着鼻涕牛牛……”

“你干嘛!!!!”我拍着脸上那只手,翻身起来,火冒三丈。

“起来了,我们都已经飞的很熟练了,什么时候准备走啊。”一扇清风问我。

我缓了一下神,让迟钝的大脑恢复平时的运动速度,虽然她平时也运动的不多啊。“晚上吧,人家都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怎么想也是晚上。”

“那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考虑离开了。”维生素笑着说。

“那出去吧,不过小心,我想夜神月的大兵正在外面等着我们上菜呢。”一扇清风首先潜行出了演习室。

我和维生素跟着他继续作贼出去。

大厅里安静的掉一根针都听的见。

我知道在我们的头顶一定潜伏着有人,我们三人对视了一下,默契的走到了一道门的旁边,拉开了房门,我们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抬头看看月亮,并不明媚,似乎被云彩遮住了光彩。我笑着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和我一起站起来的两人。

我们互相打了眼色,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跳了起来,然后迅速的往高空飞去。

花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一瞬间,眼前的三个人消失了。

对,是消失了。她迟疑的从黑暗的房梁上跳到了地上,四处的寻找,可是没有人。真的没有人。

她走到了刚才三人站的地方,抬起头看了看,不禁张大了嘴巴。